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90)
可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许浣溪偏过头,问他:“你为什么要辞退池秋?”
她不提还好,一提时越心中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
他扯唇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许浣溪的一个试探。
她想试探时越对她说的那句“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结果已经很明了了。
这些日子里,是她差一点就沉溺在了虚假的自由和幸福中。她所要的东西,只有时越愿意给,她才能获得。
就像是股份,就像是自由。
一旦被收回,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可现在还不是和时越闹崩的时机,况且她自己都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争取想要的东西。
她和时越的脑海中,现在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词——缓兵之计。
一个是为了想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承诺给她短暂的自由。
一个是为了想要获得永远的自由,而决定假意听信了他承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时越,也真是挺般配的。
时越终于松开了桎梏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两只胳膊环抱住了脖颈,迫使他身子猛地下倾。
许浣溪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在月光的波澜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然后,她的指尖划过了他的唇侧,和时越的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时越几乎止住了呼吸,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许浣溪描摹完他的唇形,笑得像是美艳的妖精。
“是你说的,小越,我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第36章 骗子他们的关系,本就有些见不得光的……
许浣溪的鼻息温热,偏偏两个人现在又是贴身接触的状态,所以他那处几乎很快就有了反应。
他的腰脊保持着挺直的状态,上半身却被她勾着无法动弹。其实许浣溪所用的力道很小,他可以轻易摆脱,但是他没有。
就像从一开始,他都是自愿沉溺的。
许浣溪描摹完他的唇形,指尖缓缓下移,像是燎原之火似的,燃烧至他喉结乃至于锁骨的位置。
明明她的指尖冰凉,他的身体炙热,可他却觉得要被她一寸一寸点燃了。
许浣溪笑了笑,“你刚才是不是说,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嗯?”
她的尾调微扬,像是呢喃似的撒娇,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
时越的意识变得稍微模糊了些,喉咙中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类似于应答的声音来。
“好。”许浣溪的指尖停在他的锁骨处就不再向下移动了。“那我现在想和你和好,可不可以?”
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失落,时越抿了抿唇,要从她身上离开。
可现在是许浣溪不让他走。她勾住时越的脖颈又用了些力道,语气和表情中都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我们和好吧,小越。”
细看之下,她闪着微波的眼眸中,明明全都是狡黠,但是他仍旧不受控制地想去点头。
意识到自己不能答应得如此轻易,他的脸又绷紧了起来。
“看你表现。”
许浣溪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她松开勾住时越脖颈的胳膊,伸手从床头柜的位置去捞自己的包包。
时越静静地看着她掏出一个粘土做出的小人来,然后像是献宝似的将它递给自己。
“许浣溪,你别告诉我,这玩意儿是我。”
听他这话好像很嫌弃似的。许浣溪尚在空中的手立马收了回去,嘴里不开心道:“我人生中第一个雕刻作品是你诶,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第一个雕刻作品?
时越以为她住在那个艺术家的工作室中会乐不思蜀,没想到她还会雕刻这样的小玩意儿出来。
所以,她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对吧?
念及此,时越罕见地失措了下,但语气仍旧生硬道:“拿来给我仔细看看。”
许浣溪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她心口堵着气,从床上翻坐起来,“不给你看。”
说完,她就要走。
可时越怎么会让她现在离开,他攥住许浣溪的手腕,只不过这次他考量着许浣溪怕疼,没用太大的力道。
谁想到许浣溪的气性上来了,直接甩开了他的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反锁。
许浣溪脸上的怒气瞬时间消褪,她拿出手机给许清平发着消息。
“到酒店了吗?”她问。
尽管处处受到掣肘,但现在仍旧不是一个脱离时家的好时机。
这也是,她听到林姨说时越生病后,匆匆赶回来的原因。时越要出什么大事,绝对不可能还待在家里,所以最多也就是感冒发烧类的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