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是1吗?!!!(96)
软木塞飞了,地板湿了,衣服也被喷溅的香槟弄得乱七八糟。
周庭知不忍浪费这么名贵的香槟,直接用嘴对上瓶口,将瓶口的酒液舔舐干净。
如此这样,浪费了不少珍贵的酒液,而且打破瓶中二氧化碳和酒液的和谐状态,让瓶中剩下的酒液里的气泡变得疲软无力。
许半闲被香槟开启的状态吓了一跳,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失去焦点,靠坐在沙发上愣神,随后红着脸笑了,责备他说,“都说过开香槟不能瓶口对着人了。”
周庭知满足的笑,独一无二的香槟果然无与伦比。
明明是低度数的起泡酒,周庭知却好像醉了,满脸通红,大脑停止思考,一切全凭本能,周围环境带有朦胧感,连带着看许半闲都觉得炙热。
他向上探身,稳住许半闲的唇,那人平时不见洁癖,今时却嫌弃地将脸偏向一边。
周庭知强硬地跟上去,将舌头强行探入口唇之中。
开始只是浅显的厮|磨,许半闲却已经开始喘不上来气,香槟的芬芳侵入口腔,微醺的朦|胧氤氲在两人之间,交织出暧|昧的、旖|旎的气氛。
周庭知轻轻地吻咬着许半闲饱满的、微启的双唇,进|犯、侵|吞、步步逼近,力道一点点加重,惹得许半闲闷哼出声。
他喘不上气来了。
为了躲避这个流氓,许半闲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大口地喘着粗气,“不行,我醉了,没有力气。”
周庭知耐人寻味地弯弯嘴角,歪着脑袋,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
真像一只大型犬,许半闲迷离地想。
舌尖轻触他的掌心,许半闲全身一凛,这舌头不似温顺的家犬,倒像是长着倒刺的野狼,激得他心痒难耐。
他笑得扬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脖颈的线条也好看极了。
忽然,周庭知停下了动作。
许半闲低下头,猝不及防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
这分明是一只大野狼,目光锐利、专注,仿佛会趁四下无人,在许半闲不经意间,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叼他的后颈,把他拖到阴暗隐蔽的角落,独自吃个干净。
那眼神中的占有欲,令许半闲心惊。
他颤颤巍巍地抬手,遮住周庭知的眼睛,声音都在打抖,“你想干什么?”
周庭知得寸进尺地一把掐住他的腰,将他拽向自己,胸膛与胸膛刹那间猛烈地相撞,心跳与心跳剧烈地搏击。
周庭知束缚住他的双手,喘息未定,声音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性|感,“我想氵金你。”
酥麻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乱窜,横|冲直|撞。
许半闲惊了,心慌意乱地结结巴巴,“你、我靠,你就不知道害羞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周庭知捧着他的脸,温柔地、怜惜地摩挲,像是在品鉴稀世奇珍,拇指轻柔地向下,描摹他的眉毛、睫毛、眼尾、鼻梁、鼻翼,直至人中、上唇、靠近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微舒张的嘴。
拇指在此处逡巡停留,轻轻在嘴角一按,带出澄莹晶亮的津|液,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透明银丝。
“都是一起开过香槟的关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周庭知意味深长地浅笑,“我还能做得更粗|俗,你想要吗?”
许半闲失算,溺在这颠倒众生的魅|笑里。
忽然,周庭知按照他的后脑,将手指伸了进去,直达喉|咙深|处,咽喉本能排斥,许半闲忍不住发出声音,“嗯......呜......”
水光充盈着眼眶,荡|漾着涟|漪,他含住了周庭知的手指,这无声的邀请勾魂摄魄。
周庭知被撩拨得双目几近赤红,似是久吃干草的饿狼邂逅小白兔。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体恤周庭知的伤腿不能久撑,许半闲自告奋勇,压在他身上,“你别动,我自己来。”
周庭知醉了,也没完全醉,意识渐渐清晰,这场景似曾相识,他猛烈挣|扎起来,拒绝着许半闲的主动。
许半闲低头轻吻,安抚着周庭知的自尊心,“别急,等你好了。”
周庭知被吻得很乖,许半闲戒心放松,便被掀翻在下,周庭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根本不想头部受到过撞击昏迷的病号,一把将他拽过来,侧着头贴近他的脖颈。
许半闲吓坏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咬的时候,只感觉到侧颈一阵温暖的湿意。
周庭知伸出舌尖在他的侧颈,舔了一口,又轻又快,又痒又麻。 “你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你在上面了。”
他意乱情迷地说出了一句令人迷惑不解的话。
“再?在上面?” 许半闲愣了。
恍如梦境的画面来袭,他觉得匪夷所思。
此情此景,此人此境,沉滓泛起,他恍然记起,自己好像确实在上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