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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77)

“我不吵了不吵了......”陆承安立马说,“景哥,景哥我不吵了。我没骂你,骂我自己呢。”

景尚松了松手掌力度:“再敢说一些我不爱听的,你知道下场吧。”

再次演示收紧五指。

刚得到一丁点空气的‘陆承安’还没来得及喘气,没想到被夺走得这么快。四条腿更用力地踢腾,嗓子里挤出凄厉尖叫。

“我知道了!”陆承安站起来去抢猫,“把他还给我!”

景尚蓦然松开了手,‘陆承安’自由落地,和陆承安来抢的双手错开。他眼疾手快地扑倒下去接住黑白黄,紧紧搂怀里,瞪着景尚。

膝盖磕在地上声响沉闷,却不知道疼似的一声不吭。

景尚蹙眉,说道:“让你瞪我了吗?”

“......”

陆承安便恶狠狠地收回目光摸‘陆承安’的毛。小猫这次闻到熟悉的气味儿,脑袋狂抵陆承安的胸膛,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俨然忘记一秒前差点儿灵魂升天见佛祖。

猫毛柔软,陆承安早摸习惯了,不舍得把手拿开,嘴里小声说着抱歉的话。别提多乖巧。

景尚看着他对‘陆承安’在乎心疼的样子,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好像在后悔没把它掐死。

“给自己找了个软肋,就是在找死。”他说。低沉的话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陆承安头顶。

陆承安:“要你管!”

“你说什么?”

“......”陆承安胸腔有一股气憋着,憋屈得要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都嫌自己语气恶心,咬着牙软着调说,“就要景哥管呢~”

他尽量地往角落缩,手臂和腿严密地遮挡自己。刚才站起来时,他发现景尚这个狗哔真的毫不掩饰地把他从头打量到尾。

浴室里的罗曼尼康帝信息素像是一下子开了封的红酒,不是瓶装,是桶装。陆承安被冲击得头昏脑胀,腺体热得快要爆炸。

他想发泄。

没有人可以违背天性。

遑论A l p h a这种易感期时几乎接近原始动物的种类。

如果陆承安是景尚的话,他此时已经理智崩溃了。

眼下这种情况,陆承安自认在劫难逃,心里不免紧张。

当景尚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揪紧的心脏凝出恐惧,陆承安不让他碰,挥手让他走开叽哇乱叫:“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成年吗?还有两天呢!说话不算话!姓景的......”

几秒钟后,连人带猫栽进卧室床上,卧室门又被出去的人关闭,陆承安还在骂人呢。骂半天周围没丁点动静,他才意识到景尚把他拎回卧室就出去了。

走前还说:“把门锁好。”

陆承安爬起来,抓起一个枕头砸门:“小爷就不锁!我不信你能忍得住。景狗,我要看着你把自己高岭之花的皮撕掉,你才不是正人君子。”

枕头从门上反弹了一下,掉到地上。陆承安看了看四周高中间凹的床面,这是他之前筑的巢穴,又走下去把枕头捡回来,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进到中间蜷好。没有抑制剂只能生捱,陆承安更委屈了,他打算强迫自己睡觉,睡着就没事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该死的景狗,都把我筑的巢弄乱了......”

“他有筑巢行为?住在小景的房间里?”电话里景慈向田辛确认自己听到的。

“少爷把陆家那孩子带回家第一天就让他住自己卧室。”田辛斟酌着说,“那孩子这两天易感期,少爷不让我靠近,”语气颇为尴尬无奈,“他生气时候的信息素我可扛不住。不过前两天陆承安刚来时,我去二楼送点儿东西,少爷房门半掩着,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把被子床单什么的都堆起来筑巢了。”

外面天是黑的,田辛感受夜晚的凉风,倚着车门抽烟。

景慈沉默片刻,说:“小景住哪儿?”

田辛更无奈:“客卧。”

“小景把小陆带回家,这件事我会跟牧寒云说,”景慈音调没什么起伏,“他最近很忙,刚上任需要处理很多事情。你不用再特意告诉他。”

田辛:“是。”

“小景易感期提前,信息素没有暴走吗?”

“没有。他最近信息素太不稳定,您和上将走之前特意嘱咐我注意他的情况,和医院保持着高强度联系,怕出意外。”田辛说,“但他这一次比较稳定。”

景慈确认:“他在抓奸的这个过程中,信息素开始有疯走的趋势。但是稳定住了,是吗?”

“是。”田辛不明白景慈为什么要继续问这个问题,不过抓奸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挺意外的。好像斯文书生在骂人啊。

共事三十年,田辛都快忘了景慈之前是在战场厮杀的人。他被牧寒云保护得太好,这些年表现羸弱。可不就是个斯文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