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大叔卷入修罗场后[快穿](78)
“本来他跟我一起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你认识之后呢,他遭遇了什么?你要我把你做的那些恶心事都抖出来吗?监禁、强J……”
话没说完,突然“砰”的一声响起。
一个酒瓶子被砸碎了,碎片四分五裂的落到地上,而陈晨额头上也顿时鲜血如注。
黎谌呼吸急促,眼睛充血的怒视着他,感觉浑身血液在倒流。什么监禁、强迫,根本不是那样!!他也不能接受自己在穆秋心里是那样的形象!一切好像忽然都被点破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陈晨眼前空白了一瞬,耳边嗡嗡响着,似乎还没感受到痛觉,趁着还没晕倒,下意识抓起一片碎玻璃反击回去。
不多时,外面一群保镖涌了进来,把困斗中的三人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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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穆秋是在医院醒来的。同在医院的还有安愫和陈晨两人。
据他们所言,他差点被人搞上了床,而他们两个是为了去解救他而受伤的。这完美的解释了他身上的痕迹。
穆秋被下了药,记忆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俩其实就是罪魁祸首,还感谢他们俩,保住了他屁、股的清白。
他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差点就进去了。
“那真是太险了,还好有你们!”穆秋看到他们各自身上的伤口,感动的说:“真够朋友,以后再也不嫌你们烦了。”
安愫心虚的没吭声。
陈晨则很泰然的说:“那你喂我吃饭吧。”
穆秋狐疑:“你是伤了脑袋,又不是手。安愫才是伤了手臂好吧。”
陈晨当即谴责他,“我伤的这么严重,你都不表示一下吗?喂个饭都不行吗?”
穆秋:“……”
所以最后还是喂了。
陈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使唤穆秋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随便放过,一会儿让穆秋给他弄衣领,一会儿又让穆秋给他拿水果吃。
虽然安愫没有要求,但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他也顺便喂安愫吃饭了。只是比起要求很多的陈晨,安愫就显得格外安静乖巧了些。
穆秋似想起来什么,又问:“对了,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啊?我记得当时我喝完那个酒,很快就晕了,都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肯定也没办法用手机联系你们……”
陈晨连忙说:“是我回家发现家里没人,给你打电话,没接,才发现不对劲的。后来到那家我们常去的酒吧一问,就问到了嘛。”
穆秋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第二天的早饭也是如此。
他们三人之中,反倒是穆秋受伤情况最轻,所以自然也是他来照顾两个伤员了。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因为解救他才受伤的嘛。
当然,要是他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受伤,恐怕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照顾他们俩了。
穆秋买来早餐的时候,陈晨都还没有醒,他直接把他晃醒了。
陈晨梦里还在延续那一夜的激情,睁开眼,便见到了梦中的主角,一时间有些错愕,眼睛一眨不眨的愣住了。刚刚睡醒的他还懵的很,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看什么看,要睡也先吃点东西再睡,不吃早饭会得胃病的。”穆秋端出长辈的教条主义。他经常这样说些教诲的话,另外两人也不奇怪了。
陈晨靠在床上,看穆秋把豆浆吸管插好,递到面前,过低的衣领口因为动作而显出里面的沟壑,那抹粉嫩一下子吸引了陈晨的视线。
他全身上下还真是又白又粉,完全不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梦,让陈晨这一早晨都有点躁动,容易胡思乱想。
“快喝啊,你不就是早餐想喝豆浆嘛。”穆秋在一旁催促,说什么豆浆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却不知道,陈晨这家伙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模样,脑子里却全是黄色废料。
“想喝你的。”陈晨小声嘟囔道。
想像那天晚上一样,让穆秋坐到他脸上……
但陈晨现在也只能这般想想了,他脑袋上的缝合线还在呢,而且嗓子也还痛着。
穆秋:“你说什么?”
“我的都喝了一半了,你老实喝你自己的吧。”
穆秋发出这样毫无情调的直男言论之后,陈晨便沉默了好一阵。
一旁的安愫则还在懊悔之中,完全无心多想,动作十分缓慢的吮吸豆浆。
年纪尚小的安愫,能接受开放式恋爱,却不能接受自己欺骗心上人。
他内心忐忑不安,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穆秋实情,可是他也知道,一旦坦白,或许他在穆秋这里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但这件事也是黎谌跟他们商量好了的,他们达成了共识,公平竞争,把那天的事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