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酒厂劳模绑定红方系统后(4)
“哦?真的哎!”萩原研二也用手摸了摸琴酒的头发,“小正义,你的头发好好摸哦。”
琴酒:……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一手捏住一个的脸颊向中间拉扯,把这两个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玩弄他头发的家伙扯得吱哇乱叫。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自然不甘示弱,他们都伸出手试图拉扯对方的脸颊,三个人打闹起来,很快滚成一团,更多的警校生们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以为是什么新型游戏,也凑上来加入,最后整个屋子里的年轻人都滚在一起打打闹闹,几乎快忘了现实生活中的烦恼。
作为始作俑者的三个人却很快挣脱出来,他们站在联谊用的屋子外头听着里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和洋洋得意的吵闹,年轻人的嗓门聚在一起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萩原研二突然笑了一声:“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大家就该暂时忘记了吧,上野君和水尾君的事情。”
“虽然说着要往前走,但果然还是不容易呢。就连我们也免不了被这件事情影响,不是吗?”降谷零说。
“毕竟不管怎么样,都是同校同学,本来又都是未来的警员…不管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又或是受害者成为加害者,都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萩原研二说。
“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并且用自己的力所能及改变能改变的一切。”降谷零说。
“真是雄心壮志啊zero,那么我们就一起努力吧,看看未来到底是否会如我们所愿。即便只是最细微的改变,也是有意义、有希望的。真好奇呢,未来的我们究竟会怎么样呢?”萩原研二说。
未来的你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未来的降谷零化名安室透,打入组织内部,还拿到了「波本」的代号……
琴酒想。
他站在这里被迫听了一通弯弯绕绕的大道理,也被迫听了一堆条子预备役表决心的话语,只觉得和自己八字不合十分难受,几乎想拔腿就走。
但他能一个人安静地装作自己不存在的时候不多,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很快又把他一左一右地包围,三个人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抛下身后的打打闹闹声先回学校去了。
走在路上时琴酒侧过脸看了看波本,路灯昏暗,几只飞虫绕着灯管翻飞,在这茫茫夜色里……
波本显得更黑了。
他笑了一声,在那卧底看过来时露出了相当无辜纯良的表情。
“黑泽君…”降谷零总觉得他新认识的这位同学在想什么会令他想要攥紧拳头的东西。
“什么?”琴酒保持那种无辜又天真的表情看他。
“黑泽君还是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比较好。”降谷零忍了又忍道。
“?”
“总觉得很奇怪呢…啊我不是在说黑泽君奇怪哦。”
“是吗?”
“是的哦。”
两名警校生在校园的小路上相视一笑。
第二天他们五五迟到,原因是回去了以后堆在琴酒的房间里打枕头战打到凌晨三点。
两名从大阪回来的警校生迟了一步没有赶上联谊会,倒是在半路抓住了他们三个,五个人立刻吵吵嚷嚷地滚在一起,几乎把道路占满,东倒西歪地回到宿舍里。
一开始还是最普通的茶话会,不然琴酒也不会让他们几个进门。
但在发现他只有白开水招待他们,甚至连小面包都没有之后,伊达班长一声令下,每个人都拿出自己珍藏的零食堆了过来。
咔嚓咔嚓的零食声、叽里哌啦的说话声、哗啦哗啦的翻包装袋声,没有一样不在挑战琴酒作为杀手的神经。
在谈话中他得知还有一名警校生诸伏景光也属于鬼冢班,只是由于收尾工作暂时被大阪警方留下协助,需要再过几日才能回来。
又是没有听说过的名字,看起来波本这一届的同班同学里混出头的也并不多。
琴酒漫不经心地想,他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论在大阪的这起案件,试图让自己成为一个也在警校卧底的半调子情报人员。
他用余光打量着坐在窗边的黑皮警校生,看着波本脸上露出阳光开朗的神色,深深地感到了一种红黑双方的较量。
好,你波本在酒厂当情报卧底,那我又为什么不能在红方做一个情报卧底呢?
他们在大阪经历的案情并不复杂,是最经典的大楼爆炸案,歹徒运气太差,正巧碰上了去那里修学旅行的警校生,还被牵扯出了背后的连环案件:
这是一起情杀变大规模组织恐怖袭击,被其他公司派来的间谍用爱情欺骗的女子和她在化学上颇有天赋的的妹妹一起策划了它,可以说是一场恋爱引起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