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252)
“我可能……刚才语气有些硬,请你理解我可以吗?”
沈晚月很诧异。
非常诧异。
自己的情绪波动其实非常小,才刚产生出来一会儿,被她遏制在了襁褓中。
不遏制不行啊,这毕竟是自己老板。
可问题是……
其实陈勋庭刚才那些话说的没什么问题,至于语气,相比起陈文杰,简直温柔太多了。
可问题就在于沈晚月把陈勋庭当做了自己的老板,偏偏 ,陈勋庭又不全是老板。
今天晚上那些轻微的肢体接触,以及陈勋庭那些不容忽视的关心,都在反复提醒沈晚月。
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将来的结婚对象。
是自己的丈夫、爱人。
虽然相亲的时候,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是奔着各取所需凑合过日子去的,但……
但有些感情一旦产生出来,就难以控制的容易蔓延扎根在心里。
于是。
今天晚上那样接触以后,陈勋庭又忽然着急严苛的语气来跟自己说话,沈晚月心里其实是很有抵触情绪的。
你一个当领导的,干什么处处管我这个员工?
不过。
当陈勋庭说出这句话以后,沈晚月心里反而瞬间想通了。
她总是想要刻意忽略到两个人的这一层关系,但明显是没办法忽略的呀。
那为什么不能,即是领导,又是男人呢?
身为领导,陈勋庭负责下达任务、发放奖励就行了。
但身为男人的话,好像因为关心自己也不算特别的侵犯边界。
更何况,陈勋庭已经足够迅速的发现了自己的情绪了。
表现还不错。
沈晚月想通这些,心里的抵触情绪也就消散了不少。
“我能理解的。”她说。
陈勋庭看着她眼神里慢慢散去的一丝燥意,松了口气:“嗯,如果需要道歉的话……”
“说了能理解嘛,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也许是开始适应身份的转变了,沈晚月语气里竟是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撒娇意味。
不过,也可能是陈勋庭听错了。
陈勋庭晃过神,笑了笑,“那就好。”
“老高,我们走了。”
老高拎着扫帚从屋里走出来,“哟,要送对象回家了啊?”
“嗯。”
沈晚月脸热着也走过来:“今天谢谢你老高同志。”
“害,小事儿小事儿。”
说着老高又看着陈勋庭,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你可以啊,平时看你多正经一个人,今天一瞧还真是藏得够深,还专门把你那小轿车停厂里去,就是专门为了这个吧?”
“……”
陈勋庭眼皮子跳了跳,“你想到哪儿去了,今天确实有缘故。”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男同志这心思啊?想当年我追我媳妇儿那会儿,像这种机会啊,我都主动创造,车链子没坏也给她……”
“老高。”
老高猛地捂住嘴,“咳咳咳,那什么,哈哈哈这话一说就没边了,你们路上慢点啊。”
沈晚月在旁边听得耳朵发热,心里却嘀咕着陈勋庭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别人就算了。
陈勋庭大概是那种给他创造机会,他都要转头说自己要去上班的男人吧。
“走了晚月。”
“来了。”
沈晚月回头熟练的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上。
这次手洗干净了,她直接牢牢的抓住了自行车车座后面的那一部分。
方才陈勋庭说的时候,沈晚月还没有什么感觉。
等骑过了金桥街道这片住宅区以后,四周比刚才还要安静。
秋风萧瑟,卷起地上的落叶漂漂落落,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古怪的声音。
因着是月初,天上弯月细的跟弓箭似的,云层厚实的遮盖了星光,要不是路上隔几米有一盏微弱的路灯,恐怕路面都瞧不清楚。
恰好,又是一阵风刮过,那种奇怪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沈晚月缩了缩身体,手上握的更紧了。
“别怕,是绿头鸭。”
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后背传来,沈晚月稍稍松懈了一些。
“绿头鸭?是鸟类吗?”
“嗯,这个时节在沪市很常见,这边临着平淞河,刚才咱们又路过工人小学前面的公园,这些都是绿头鸭经常出没的地方,他们叫声跟普通鸟类不同。”
沈晚月一想,这种奇怪的声音竟然是一只可能像鸭子的鸟类发出来的,心里更加放松了。
她不害怕,反而笑了一声。
“陈勋庭,绿头鸭长得像是是头上有绿色的鸭子吗?”
“差不多吧,比鸭子小很多,能飞。”
“那等白天有时间了,我一定去看看。”
“你们服装厂前面那片河域就有,有些说长得像鸳鸯,主要是颜色太亮丽了,很有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