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504)
孟婉绷着脸,应了一声 。
路过二楼的时候,瞧见沈晚月还在,匆匆瞥了一眼,紧了紧袖子里缩着的拳头,便下楼跟母亲一起去拿行李了。
“沈同志,久等了!”
负责人笑眯眯的打招呼,引她们上了一层楼去看房子。
“还没问同志你叫什么名字。”郭兰好奇的打量了一眼身边的负责人。
“我叫何红旗,是建设部门的员工,就管着这一片公租房,你们两位甭跟我客气,房子能看上最好,看不上也没关系,还有其他地方给你们介绍,有啥事了就跟我说,咱们都好商量。”
何红旗说话间点头哈腰,跟在陪同领导似的。
“那我先提前谢谢何同志了,何同志是认识我们吗?”郭兰有些发怯,总觉得莫名被人讨好的感觉很奇怪。
何红旗立刻笑起来:“认识认识,你身边这位沈同志现在沪市许多人都认识。”
正在打量着公租房的沈晚月回神,“认识我?同志……我们见过吗?”
“没见过,但我知道您的名字,现在大半个平淞河区,只要提起您的名字,恐怕没几个不知道的,您是贵人多忘事,上周你还接受过报社采访呢,早月华服现在早就出名了。”
郭兰十分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沈晚月也有些意外。
“我没忘,只是没想到这么多人关注到我们公司。”
“现在国家就提倡做这个,还鼓励国营厂的工人也做个体户呢,只是这事儿说着容易做的不简单,我身边有做成的也有没做成的,但就知道您这一个,是咱们平淞河区最成功的,当然出名了。”
郭兰听完也替早月华服高兴,跟何红旗聊上了,沈晚月听了一会儿,心里却又冒出来个想法。
等将来先把经销这活儿给做大了,倒是可以发展一下自主品牌,名气打上去以后,销售自然也能多一些。
说话间也到了。
郭兰看的房子是沪市筒子楼里标准的亭子间,小小一格,但足够她单人住的了,商定好价钱,郭兰当场就签了合同。
何红旗接过钱找零的时候,手刚揣兜里,就听见‘叮’的一声。
“哟,可不能把这玩意儿给弄丢了。”
何红旗紧张的蹲下去,将掉地上的金耳钉给捏到了手心里。
傍晚太阳即将落山,橙黄的余晖洒落在楼梯旁栏杆的绿色油漆上。
金耳钉在何红旗手里掂了两下,正巧借着那点余光,瞅见了下面一点灰褐色的痕迹。
“咋这个颜色呢?”
何红旗猛地皱起眉,也顾不上合同了,捏着耳钉放在光下仔细看了又看。
金耳钉本来就因为年代久远有不少划痕,现在多了一块儿黑斑,怎么瞧,怎么像是个假玩意儿。
“这耳钉都生锈了。”郭兰扫了一眼,“不过拿辣酒擦一擦兴许还可以去掉接着戴。”
何红旗愣了,“啥,你说这个生锈了?”
“不然呢?”郭兰凑近了一些,仔细看看后,笑道:“这不就是跟我们家里门上的铁环差不多嘛,从前瞧着颜色鲜亮好看,时间久了可不就是得生锈,不过打磨打磨还能用。”
“这不一样吧。”
何红旗犹豫着说:“这是刚才孟婉同志抵押给我的,她说这可是金子做的,我以前见过她,那时候她就经常戴这耳钉,金灿灿的可喜欢人了,她家以前那条件,咋也不能是生锈的假货吧。”
“啊?”郭兰也愣了一下,不是很理解:“那你自己再瞅瞅呢?生锈的玩意儿咋可能跟金子比,晚月,你见识多,你来瞅瞅呢。”
“就是沈同志,你帮我看看真假,孟婉不会故意骗我的吧。”何红旗仍旧是将信将疑的用手指在上面又抠了抠,“这玩意造假也造的太真了吧。”
这年头真正见过金子的老百姓没几个,何红旗刚才也是信了孟婉这个人,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
“孟婉的?”沈晚月接了过来。
“可不是嘛,说是她家里祖上传下来的,我刚才也问了为啥这金子颜色黯,她说以前的老物件锻造工艺不如现在,杂质多一点所以颜色才深,还让我随便拿店里鉴定,她保证是真的,可这……”
沈晚月捏着小金豆子一样的耳钉,脑子里忽然想起年前她跟陈勋庭去买手表时,碰到的那对情侣,当时那女生的耳朵上,也是戴着个差不多样式的耳钉,要是仔细看看,上面有一些印子深一点的划痕都形状相似。
当时双方还起了冲突,所以她对这个小玩意也多看了两眼有了印象。
相似到这种地步,只能是有人刻意仿制了。
她皱皱眉,伸出手在上面直接用力的搓了一下。
“诶,沈同志你当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