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藏春色(185)
林锦璨剜了他一眼,这些年积压的思念忽然消退了不少,她咬牙冷道:“你真无趣。”
谢鹤徵蹙眉:“什么?”
林锦璨见人呆住,气不过自言自语说:“真是可怜了你的夫人,要整日面对你这个乏味至极,没有新花样的男人。”
“你除了放狠话,还能做什么?接下来又要强迫我?”
“?”
林锦璨的确说中了谢鹤徵心思,他就爱以吓唬她为乐。
谢鹤徵如她所愿,压住少女的手,手里的剑锋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脖子,阴恻恻道:“林锦璨,你胆敢再说一句。”
周围被阴影笼罩,对方的发丝垂落在她脖子里,这么多年了,林锦璨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
永远展不开的眉,锐利不减的眸子,完美好看的下颌。
还是那样,一点没变。
谢鹤徵也还愿意看她耍脾气。
林锦璨喉咙一涩,眼底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
这种怪异的感觉,从前只会在萧南衣那里感受到。
可是,即使灭国之仇的误会解开,他们之间的立场依旧是敌对,往昔的恩怨堆积,他们注定没有好结局。
况且他另娶他人,洞房花烛夜,谢鹤徵对她做过的事,同样也对另一个女人做了。
三年了,再怎么样也足够忘掉一个负心人。
她还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林锦璨咬唇,啐了他一口:“无趣,自私,不要脸的禽兽。”
谢鹤徵嗤笑一声:“那你是什么好人?我看虚伪极了。”
他好奇道:“萧南衣在男女之事上有什么花样?能让你这么乐不思蜀?”
语罢,谢鹤徵用剑挑开了少女的腰带。
另一只手,剥开了林锦璨的衣领,少女的香肩暴露在他面前。
林锦璨蹙眉:“.....在这里不太妥当吧。”
“是不妥当,可你非说我是不要脸的禽兽,这不,得让你见识见识?”
林锦璨:“......”
她刚想开口说话,在下一秒,男人忽然俯身吮住了她的唇。
林锦璨愣住,完全由谢鹤徵主导起来,可男人根本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于嘴唇,几番试探后,对方干脆用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贝齿,去寻找那块湿软的肌肉。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街道上走着,车夫听见里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下意识用力扬了扬马鞭。
林锦璨被吻得呼吸不畅,她不禁渐渐攀上他的背脊,正以为要沉沦一回时,刺痛感将她的所有热情浇灭。
很明显,谢鹤徵是故意耍她的。
男人居高临下道:“萧南衣每晚教你的,全都用上来。”
“伺候好了,我就放你离开。”
“要是让我不舒服了,你就等着衣不蔽体的被我扔在大街上吧。”
凉风顿时涌入有些闷热的马车里,外头人群熙攘,正是人多的时候,林锦璨额头浮出了一层冷汗。
她知道,谢鹤徵恨透了她,真的会不留情面的羞辱她。
林锦璨思忖片刻,张嘴的刹那,谢鹤徵就发现了她的小心思,立刻用东西塞住了她的嘴。
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没逃掉,反而还激怒了他。
林锦璨立马换了思路,她道:“换一个地方,我保证不耍滑头了。”
谢鹤徵也没打算故意为难,立马让车夫调转马车去了一家客栈。
谢鹤徵将人横抱而起,踹开房门后,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就把林锦璨扔在了床榻上。
门窗一关,轻薄粉纱一拉,狭小暧昧的空间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林锦璨整个人都僵硬的倒在床上,跟谢鹤徵大眼瞪小眼。
天爷,他这是要来真的?萧南衣女人多到眼花缭乱,哪里顾的上她?他们只是政治伙伴的关系,萧南衣可对她的身体可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更别说有教过她什么东西。
她不会啊。
她迈开步子,赤脚走在绒毯上,走到谢鹤徵面前,随后弯腰将双臂绕到他身后,为他宽衣解带。
男子美好的胴体就这么展现在他面前。
调情这种东西她一知半解,至少话本里是这么写的,应该准没错。
可,谢鹤徵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了。
林锦璨咽了咽喉咙,她貌似记错了,这种情节是发生在秦楼楚馆里,有钱人家的贵夫人对小倌做的事情。
她立刻收回手,又哆哆嗦嗦地解开自己的外衫,然后是裙裳,小衣,最后几乎要**。
谢鹤徵:“......”
少女眨巴着眼睛,笑得很勉强:“要不.....你来?”
“我保证这次不反抗。”
正以为这么一弄,谢鹤徵应该对她兴趣全无时,对方冷漠的将她推倒,然后.....
半晌,纱幔终于静止了下来,院外池塘里的锦鲤俏皮地摆弄了下鱼尾,惹得水面荡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