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还小却要给人当哥哥(250)+番外
太医:“也不知小少爷头上的这块纱布是谁包的,看起来也是懂得几分医理的,小少爷的伤口得到了及时止血,老夫只需要上药包扎即可,血已经止住了,便已无大碍。”
郑好好的心自是松了下来,一旁的余氏连忙夸赞她道:“是我家媳妇,她第一时间就叫人找来了干净纱布按在了伤口上,还好还好,梵梵没事了。”
梵梵已经在郑好好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旁的知知听到太医说弟弟已经没事了,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梵梵也不知道是被哥哥的哭声吵醒的还是被太医敷药给痛醒了,睁开眼睛先去看知知,知知也看到梵梵在看自己,连忙跑到他跟前,一边哭一边亲梵梵的小手手,“哥哥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梵梵哥哥知道错了,哥哥以后都不会再那样玩闹了,梵梵不痛不痛,哥哥亲亲你痛痛飞飞。”
梵梵嘟着嘴,声音带着安慰:“不痛了不痛了,哥哥不哭。”
一贯怕疼的梵梵竟也不哭了,好似真的被知知这么一亲便不痛了似得,但郑好好还是从他紧拧着的眉头感受到他的痛楚,心中满是心疼。
又是心疼梵梵受了伤,又是心疼知知因为愧疚哭的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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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安王季汝珣正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焦虑,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他不敢停下,不敢休息,生怕晚了一步,便会错过什么。
然而,当他终于赶到丞相府时,看到的却是一片素白的灵堂。
李穗的灵柩静静地摆放在中央,四周挂满了白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气息。
季汝珣的脚步猛地顿住,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他缓缓走上前,手指颤抖着抚上灵柩,仿佛还能感受到李穗的温度。
“穗穗......”他的声音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灵堂中回荡的寂静。
李玄平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一旁的李然看到是他来了,双眼通红怒目而视的狠狠瞪着季汝珣,仿佛要把他身上瞪出几个血窟窿,好叫他也下去陪姐姐。
李夫人看到儿子如此形状,连忙压住他的手,似是安抚,“今日你姐姐下葬,让她走的安心些吧。”
另一旁李玄平看着季汝珣,心中既有愤怒,又有无奈。他知道,这一切的悲剧,并非全然是季汝珣的错,但作为父亲,他无法不怨恨这个让女儿付出生命的男人。
“王爷......”李玄平的声音低沉而疲惫,“穗穗她......已经走了......”
季汝珣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变得冰冷而锐利。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刺向李玄平:“是谁......是谁逼死了她?”
李玄平沉默片刻,终究没有回答。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有些真相不能揭穿。
他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王爷,节哀吧......穗穗她......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季汝珣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发白。
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他知道,这一切的背后,必定有更深的原因。而那个原因,或许正是他一直不愿面对的真相。
“穗穗......”他低声呢喃,仿佛在呼唤一个遥远的梦境,“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宣誓一般。随即,他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决绝而孤独。
李玄平看着季汝珣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这场风暴,或许会将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皇帝正站在御书房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神色复杂。他的手中握着一封密信,信上的内容让他眉头紧锁。
“陛下......”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低声提醒,“北安王......已经回京了......”
皇帝的手微微一颤,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缓缓转过身,目光深邃而冰冷:“传旨,召北安王入宫。”
太监总管连忙应声退下,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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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汝珣踏入皇宫时,天色已晚,宫灯在风中摇曳,映照出他冷峻的面容。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心中的怒火与悲痛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知道,皇帝召他入宫,绝非简单的叙旧或嘉奖,而是另有深意。
御书房内,皇帝正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一卷奏折,神情淡漠,见季汝珣进来,他微微抬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如珣,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