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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反派心尖宠[快穿](361)

谢望舒看到妹妹这般明媚的走来时,心中一怔,随即,她心中的一些迷茫,瞬间就消散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的妹妹,一直都是最好的。就算有事情瞒着她,那也必然是有缘由的。

要么是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要么就是,不说,对她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柳家小娘子口中的前世之事,谢望舒不知为何,总觉是真的。既是真的,而她不记得,可以落得个一身轻松,夏夏记得,这对夏夏来说,反而是负担。

谢望舒之前,不曾责怪前世的夏夏,现在,当然也不会责怪,有了前世记忆后,各种为她打算的夏夏。

故而,谢望舒只怔了怔,就一切如常的对待从夏,一如既往的关心照顾。

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心疼。

从夏瞧出来了,却是没有多问,只是笑盈盈的将手中的花,送给了谢望舒。

谢望舒亦笑容满面的接了。

她知道,她的妹妹,一直都是最好的。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亦或者是有些前世记忆的妹妹。

但有些事情,与其藏着掖着,不如问清楚。

所以谢望舒还是在谢相不甚赞同的目光下,留下了妹妹。

她道:“阿爹放心,如今后宫进了许多新人,陛下不会过来的。”

还有一个缘故她没说,就是司徒玥如此自私自利之人,在皇后楚湘荷有孕前,估计是不会来宠幸她在自己宫中为他准备的人。

不过,谢望舒倒是也不着急。司徒玥再拖,他也必须要来强撑着自己的不乐意,来宠幸她宫中的人。若是实在不愿,那谢望舒也可以去抱养后宫其他人生下的孩子。

司徒玥可以不宠幸她宫中宫女,却是不能不宠幸她为他挑选的后宫妃嫔。

谢相闻言,微微扬眉,道:“你心中有数就好。”

摸了摸小女儿的头,这才离开。

等到父亲离开,姐妹二人也没有立刻说那些事情,而且继续正常的用膳,“聊天”,弹琴,对弈,等到晚上,谢望舒才拉着从夏的手,道:“妹妹今日跟我睡。”

这也是寻常事,只是谢望舒把宫人都打发出去了,有些异样,但皇贵妃威望日盛,宫人们自然不敢反抗,都听话的退出去了。

从夏从铜镜里,看向给她细心栉发的谢望舒,心下亦是温柔。想来,原身这样维护的阿姐,并没有让原身失望。

果然,等到谢望舒给从夏栉发结束,姐妹二人一齐躺在床上后,谢望舒提到了柳家小娘子。

“那个柳家小娘子……言行有异,被我派去的半夏发现了,半夏进宫见我,我又寻了谢山去审问那柳家小娘子。”谢望舒握住了妹妹的手,继续道,“谢山的本事,你是知晓的,谢山问出了许多奇异的消息。而那些消息,原本不该怪力乱神,可那些话与现实印证,却总有相似,由不得人不相信。”

从夏眨了眨眼,侧过身,看向谢望舒,脸上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来,像是了然于心

一般。

谢望舒此时也侧着身子,和从夏面对面躺着,见状,便知晓,她的妹妹,果然什么都知道。她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终于还是在寝室里的淡淡的烛火的照耀下,伸出手,摸了摸从夏的脸,叹道:

“是阿姐对不住你。如果不是阿姐那一次糊涂,生产时遭了算计,自己没了,孩子却活了下来,你就不会为了照顾那个孩子进宫,受尽委屈,后来还……”谢望舒不禁道,“都是阿姐的过错。夏夏,你原谅阿姐好不好?阿姐这辈子,不会再执着于生下一个自己的皇子了。”

人生总有取舍。比起谢望舒现在想要的权力,一个还没出生就知晓是个白眼狼的皇子,又算的了什么呢?

更何况,她还想她的妹妹,这辈子能过得舒心些。

从夏摇了摇头,就拉着谢望舒的手,写道:“从来都是我甘愿的,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两辈子,都未曾怪过阿姐。”

饶是谢望舒早知如此,此时泪珠还是忍不住滚滚落下。

从夏继续在谢望舒的手心写道:“那阿姐,可曾怪我?”

毕竟,原身在前世时,可是幽禁了谢望舒唯一的儿子,而那个孩子,为了报复原身这个抢夺他的权力的姨母,自缢而亡。

原身前世时,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甚至是在权力面前,原身不否认自己对权力也有些上瘾,所以迟迟不愿意放权给外甥。但是,比起权力,她更爱她的阿姐。因此只要阿姐的那个孩子,肯和她的政见相同,能延续她的许多政治措施,原身其实是肯放一部分权力的。

至少,放权一部分,让这个孩子不做真正的傀儡,原身是愿意做到的。

偏偏这个孩子像极了司徒玥,无论是容貌、性格,还是执政上面,都像极了司徒玥。且还有一点,因司徒玥之死上面,原身是有参与的,显然,比起为了他进宫、并且照料他长大的姨母,在那个孩子眼里,他那位不那么尽责的父亲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