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病娇(55)
明榆逮住小白的七寸,故意问道:“小白,你看见是谁吃的了?”
小白被掐着七寸,快要被掐死了,心里暗骂,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掐七寸……待它长成高大威猛的蛇王,一定要叫他们俯首称臣!
它摇摇头,不承认。
还在装……
明榆面色不改道:“好啊,等我找到是谁偷吃了闻宴送给我的糖葫芦,我一定会把它泡酒喝!”
一听要泡酒,那它的小命还能保住吗?它还没有吃够美食,还没有享受完美好的生活,就这么结束了蛇生,还客死他乡,也太悲惨了。
今日阳光正好,适宜晒着太阳,吃着糖葫芦配着鲜花,多么惬意啊。
哪曾想……
小白吸溜着鼻子,作势又要掉金豆子。
终于,它不得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承认了。
明榆叹了口气,把小白放回桌上,用手指摸了摸它的头,还给它把眼泪擦干净了。
“不是不给你吃,而是你的牙有毒。要是你偷吃东西,然后被他人误食了,会害死人的。”
小白哽咽着,点点头。
闻宴在一旁看戏,光明正大地嘲讽着那条好吃懒做的蛇。
小白自从到明府后,被明榆宠得娇气了不少,听到这样的嘲笑哪里能忍的住,一头闷进明榆怀里哭去了。
明榆也很无奈,看看四下无人,便把房门关上了,抽出椅子叫闻宴坐下来。
她想过了,若把今日所见之事说给父亲听,以父亲的性子未必会信,他一定会派段辰去查,这一来二去保不齐会打草惊蛇。
再者,万一玄枵真的是故意设套等着父亲去跳呢?上次他就骗了自己……
“下个月盟山围猎,父亲也在名单中。”
闻宴应着,“是的。”但他的注意力好似不在明榆的话上,而是停留在某处。
那个藏在衣襟下,漏出一半的牙印,唇舌间的细腻感似甘露般能止渴。
闻宴舔了舔嘴唇,在回味着什么。
“你说,父亲会带我一起去吗?”
闻宴回过神来,顿了一下,“可是郡主在名单之上……”
明榆讶然,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我?可我不会骑射啊。”
“不会也没关系吧,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几个时辰前,酒楼中。
玄枵接过景元递上来的围猎名单。
景元:“这是今年盟山围猎名单和猎物种类,按照国师的计划制定的邀请名录,您请过目,看看是否需要增补。”
玄枵展开册子,从头到尾瞧了一眼,伸出一只手。
景元很有眼力见,递来了笔。
玄枵将“明柯”的名字划去,换上了“明榆”的名字。
“您为何这么做?”
玄枵瞥了他一眼,景元赶紧闭上了嘴。
玄枵:“将这猎物种类除却最后一页,誊抄后再送出去。”
几个时辰后这份名单送到了明忠的手上。
明榆歪着脑袋,“你是如何知道的?”
若是她真的能去,是不是更方便……
闻宴悄悄地说,“我偷偷看到的。”
“啊,没被发现吧?”
“就看个名单而已,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还挺傲气的嘛,先前被说个无礼都能委屈半天呢。
“可你都说是偷偷的了。”
闻宴恍然大悟,“那就是我正大光明地看了。”
明榆咬咬唇,好像闻宴说的也有道理。
“那你可看见还有什么人?”
闻宴又说了一堆人的名字,明榆注意到了两个人的名字,叶太尉之女叶绛和沈相国之女沈雪意。
前者,明榆很明显能感觉到她不喜欢自己;后者,为人嚣张跋扈惯,喜怒无常,偏偏又是相国之女,而沈相又是陛下宠臣,旁人多少也得给她三份面子。
传闻她见人都是仰着鼻子的,看不顺眼就打骂,以此为乐。
届时,华锦公主也在场……
明榆捂住了脸。
闻宴拉开明榆的手,凑近脑袋,“郡主,你怎么了?”
明榆刚挣眼,眼前就是闻宴放大地脸。双眼对视,他们离的很近,闻宴的眼睛格外的明亮,反而是明榆有些不自在,脸上晕出一圈酡红。
“没事,没事……”越说越小声。
“围猎之前,可以换马吗?”明榆仔细想了想,父亲参加围猎,会带着跟随自己驰骋沙场的战马。那马烈的很,受刺激很容易癫狂。
闻宴道:“一般是不行的,除非是马出问题了,不然没理由的。”
明榆:“也是。”
就算能换,也不一定能劝说父亲同意。
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烈风了,掌握好泻药的份量,烈风最多首点罪吧,大不了围猎结束后给它多添点草料补补吧。
明榆又问:“盟山的猎物种类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