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别睡啦!起来看老祖宗虐渣(142)
问题是,你们一言不合就灵堂托孤,行!看在小面还算可爱的份上,老子也不是护不起。
可一上来就直接提条件,还企图滥杀无辜?
怎么?你们的信仰、使命值钱,别的人就都是工具人?
她弯了弯唇角,淡淡道:“我又是周少夫人了?”
“少夫人不要与在下玩笑,我知你对我等行事多有误会,可少主子的安危重于一切,我等也是别无他法。坦率的说,少主子的性命攸关社稷,是万不可轻忽的。”
破军一脸凝重,仿佛推心置腹一般,恳切道:“在下只希望少夫人能够顾全大局,抛下对我个人的成见,今日,你带着少主子抛头露面的事,万不可再发生。夫人如有要求尽可以提,即便为难些,也是无妨。”
他说话间,那头武定侯府的纨绔少年被两个军汉粗手粗脚的绑了起来,期间磕磕绊绊,不停鬼吼鬼叫。
阮明瑟眼皮子一撩,懒洋洋道:“你恐怕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大局社稷与我一个后宅妇人何干?我愿意带着小面,是我愿意。”
她上前半步,目光幽冷的直视着破军:“你站在这儿跟我谈条件,筹码和立场是什么?为难些的要求……呵,这世上如果有事能令我为难,那你去做,多半会死。”
破军的面色十分平静,或者说,他并没有将阮明瑟的话放在心上。
他语气波澜不惊道:“少夫人但有要求只管直说,我等从不顾惜生死。”
“大言不惭。”阮明瑟嘴角的笑纹更深。
这种忠于王事,被彻底洗脑,且还明显直男癌晚期的男人,说,怕是说不通了。
恐怕在他的眼里,一个三流贵族家死了丈夫的寡妇,能提出来的条件不是钱物,就是其他鸡毛蒜皮,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尤其,他说他并没有别的名姓,这种人恐怕是自小就选出来当做死士养大的。
阮明瑟不说话,破军的一双浓眉逐渐皱的更深。
他身后,小纨绔涕泪横流,奋力的梗着脖子嚷嚷道:“夫人救我,救我啊!”
阮明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夫人救我了,刚才追着推销珍珠粉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这时,破军又道:“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人暂时不能放,在我确定少主子安全以前。”
阮明瑟奇道:“你要养着他们,你确定么?这位可是武定侯府七公子,不是没名没姓的。”
破军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沉吟片刻,态度还算磊落:“我可将此二人暂时放在城外的别鹤山庄,夫人如果不放心,亦可随时派人来探,如何?”
阮明瑟心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是反对他滥杀无辜,但这个野导游跟她也完全不熟好吗?
还随时来探?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安排了一个安全屋,供她和小纨绔私会?
破军紧接着又道:“别鹤山庄占地一百余亩,虽不算阔大,但位置极好,内里的布置也十分华丽。夫人可拨冗一观,如果满意,在下就做主将它赠予夫人。”
见阮明瑟似乎不为所动,他又道:“另外,我主人手下还有一家遍布三十六省的货栈,夫人若有意,在下亦可派人将之赠予令兄戚明堂。”
呵,这是拿家人威胁上了?
“小面我可以养着,也可以令他不轻易露面。”阮明瑟不疾不徐道。
破军闻言面色一缓。
谁料,阮明瑟紧接着道:“货栈山庄我不在乎,我要跟你打一场。还有,你们每隔三日派个像样的人过来,和我切磋切磋。”
听了这话,破军眉头皱的死紧,疑道:“夫人莫不是在开玩笑?”
“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开玩笑?自方才起,我从未有一句是玩笑,你就说应不应吧?”
“可是……”
破军的表情古怪,踟蹰半天,才勉强道:“三日太过频繁,且夫人的拳脚恐怕承袭自令尊?不是我搪塞夫人,你自幼所学与我等——”
“我知道,杀人的套路我比你懂。至于三日,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嘛,你说几天?咱们来商量一下。”阮明瑟一改方才的面无表情,笑眯眯道。
破军:“……”
“喂!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啊?”小纨绔满脸愤然,扯着嗓子打岔。
“我只是个平凡又普通的纨绔,你们先放了我吧?”
“喂,我跟你们说哦,我家教很严的!我爹娘和祖母都十分溺爱我,我不去什么别鹤山庄啊!要是宵禁前我不回家,他们一定会报官哒!”
“闭嘴。”阮明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破军全作不见,语气复杂的继续道:“既然如此,就以十日为期?每隔十日,我派人去府上。不过,为避人耳目,多半得是子时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