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别睡啦!起来看老祖宗虐渣(261)
它比正经的城池规格都要高!
似模似样垒起了两丈高的夯土墙,甚至还有人分批巡逻。
巡逻兵丁装备也不错,比起真正的护城卒都要精良……
阮明瑟一行走在乌云寨门口,入口处居然还排队?
这时,忽然有人高声道:“庚二六,这趟出去顺利不……”
“完了完了老大,他们还有代号呐?”胖子愣愣的转头发问。
崔鹤远挤在中间,丧丧的插嘴:“你名字跟人代号有什么区别吗,杜老八?你紧张个P啊?”
胖子:“崔大,你是不是傻?我在家排行第八,谁说我叫杜老八了?”
“我爹专门请了塾师为我取的名,寓意破晓蝉声,我叫杜晓蝉!”
崔鹤远、阮明瑟:“……”
你还是叫杜老八吧!
“后面的抓紧了!酉时三刻关门,逾时不候啊……”
前进的队伍陡然加快!
阮明瑟撩起眼皮子,飞快瞥了守门人一眼,而后,她忽然抬腿,一脚踹在了胖子屁股上!
“嗷——”
胖子扑街。
几乎同时,她趁乱大喊道:“不好啦!货要跑啦!”
说着,她一把拽起了崔鹤远,一个折身,就朝城门反方向狂奔!
她们在混乱的人群中,一边穿梭,她还不忘胡乱喊着:“庚二六,丁三五,狗一四!追啊,快追!就那俩穿红棉袄哒!”
这年月,不到嫁娶,还真没老百姓出门随便穿一身簇新又鲜艳的大红衣裳的。
目标过于显眼,两人没跑出三十米,就让人围住了。
当然,同时被牵出来的还有胖子杜老八。
这下不用过城门了,她们仨直接让一大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送进了城去。
进入山寨的一刹,阮明瑟耳朵动了动。
听见有人在小声嘀咕——
“庚二六我知道,就前面那个夯货,可是……丁三五不是前年去北边叫雪埋了么?”
“卧槽!我就说呢!刚才怎么觉得后脖子一凉?这TM是白日见鬼?”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这仨红衣裳……是丁三五交的货?这还是活人吗?”
“……那个,狗一四是谁啊?没这个排行啊?”
……
阮明瑟三人被一路押送到了外围的一排低矮平房前。
进入房间前,胖子杜老八跟他们俩分了开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踏进房间,阮明瑟就被人从身后狠狠一推。
她顺势卸力,扑倒在了墙角的草垛上。
紧跟着,一阵呼呼的拳风!
她一扭头,就见崔鹤远被揪到了地中间。
三五彪形大汉,扑上去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暴打!
边打,他们还边骂:“软脚虾,小白脸!跟老子装是吧?以为长得细皮嫩肉,爷就会怜惜你?”
“让你TM瞎跑!真跑丢了,哥几个要吃多少苦头?你一条狗命不够填的!给我打!打死这个杂种!”
“噼里啪啦、胡噜哗啦”!
期间,崔鹤远似乎弱弱的想喊什么,被一拳头堵嗓子眼里,愣是没喊出来。
这一顿群捶,足足捶了一刻钟。
打完,几个大汉还呸了几声,这才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人。
阮明瑟表情凝重。
所以……她刚才是不是被性别歧视了?
……
此时已经入夜,小平房窗户开得极高。
月色映进屋内,照得仰躺在屋子中央的崔鹤远脸上一片苍凉。
他双目无神,过许久才扭过头来,对着阮明瑟道:“为什么打我?”
“他们为什么打我一个?嘶……介是为什么啊?”
阮明瑟心说,我哪儿知道?
兴许因为老子是个纤纤弱女子?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婆子模样的人领着两个小丫头端了洗漱盆,还有一些热食进来。
她们并不说话,只手脚麻利,不由分说的上前,将他们俩抹干净头脸。又端了咸菜和一盆子白馒头。
做完这一切,三人原样退了出去。
阮明瑟随意掰了块馒头,能嗑碎牙的硬度。
她看崔鹤远可怜,干脆塞进了他嘴里……
没安静一会儿,房门外又传来了一串略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破锣嗓子,嘎嘎嘎的,边笑边道:“听说今天有好货色?比起嫒月那婆娘如何?”
一个婆子的声音紧接着道:“脸蛋挺白净的,旁的屋子太黑,我也没瞧清。不过,想来他们都说好,那一准不错。”
“嘎嘎嘎!那身条呢?爷我就喜欢屁股敦实哒——”
婆子怪笑了一声:“哎哟,虎二爷,那我可没瞧出来,你不说要尝头道汤么?又不是要生娃,还讲究屁股干啥?”
婆子顿了顿,似乎这位虎二爷平日积威甚重,她又赔着笑继续道:“你放心,笑起来齁甜齁甜,保管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