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别睡啦!起来看老祖宗虐渣(544)
更何况,这老嬷嬷还不是没有来历……
“这位周嬷嬷有位堂姐,可了不得,据说在已故的国夫人跟前伺候过……”
咏儿过来接班,随口八卦了一句。
阮明瑟听见这话时,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
她现在连后宫有几个山头都没搞清楚,别说又扯出个什么国夫人。
她也没工夫在意这些,趁着絮儿空闲下来,她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些原身的情况,再摸了摸宫里的大概分布。
天一擦黑,阮明瑟就回到了自己原先该住的屋子,勉强翻出一套深色衣服,穿戴完毕后,等着夜探。
探一下皇帝可搞否……
可是,这天的夜探工作,开展得十分不顺利。
按照她的思路,一般夜里皇帝的去向,勤奋一点的,在御书房加班;养身保健一点的,在宠妃宫里双修;荒淫一点的……在这个台、那个池,喝喝小酒、看看舞蹈、玩玩捉迷藏。
结果,路又不那么熟,一圈磕磕绊绊找下来,愣是没找着。
这皇帝……就还挺不走寻常路。
……
阮明瑟后半夜回到住处,一脸木然。
走之前,她为了怕被人察觉,特地把留在杂物房里的几样细软,收回了原身本来的屋子。
还顺手把门栓从里面插上了。
这会儿,她人刚从窗户口翻进来,将将换好衣服,就听有人轻轻叩门。
“笃笃笃。”
“……姑姑,明姑姑?您睡了吗……”
阮明瑟合衣躺进被褥里,没出声。
外面的人是咏儿。
可是,这丫头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
“明姑姑您在吗……”
见无人应答,她又试探性的叫了几声。而后,整个人就站在门口不作声,也不走。
阮明瑟:“……”你跟这儿单方面玩“木头人”呢?
外面没动静。
里面当然也不肯输。
好一会儿,咏儿才疑似有下一步动作。
一阵细微的“咔咔”声,连连作响。
听起来像是在用什么竹篾、细丝类的工具,从门缝里,一点一点拨动着门栓。
黑暗的屋内,阮明瑟眯眼望着房门口,无声无息。
胆子挺大,工具也挺齐全……
正在这时!
房门极轻微的“吱呀”了一声,开到半途,又被一把握住。
而后,娃娃脸少女瞪大着双眼,小心翼翼闪身进来。
果然是咏儿,她手里还端着一只海碗。
以阮明瑟的视力,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她却十分莫名。
好家伙,撬门进来还自带夜宵?
这是闹得哪一出……
“……明姑姑,你不要怪我。”
咏儿蹑手蹑脚走到床榻前,半垂着脑袋,面庞被一缕月光照得雪白,眼底却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
说时迟、那时快!
话音刚落,她猛然伸出空着的手,一把捏住了阮明瑟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端起碗来,凑到她嘴边。
阮明瑟心下冷笑。
倒是小看你了,老子还以为你来吃独食的。
没想到是来投毒的???
什么仇什么怨?!
眼看那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了嘴边,阮明瑟忽然动了!
她右臂往前一探,迅捷的反手握住了咏儿胳膊,往外猛的一拧!
左手掌同时推出,扣住药碗底,一记前压!
“啊”的一声。
一个短促的惨叫!
小丫头被药碗泼个正着!胳膊也被拧折了!
她整个人一软,歪倒在榻上,额际的冷汗汩汩而出。
可是,叫声却戛然而止。
她显然极能忍痛,哪怕心知暴露,求生的本能也促使她将这痛呼生生咽了下去。
“你,你你……”
“谁让你来的?”阮明瑟幽幽道。
“没,没有谁!”咏儿眼睛瞪得更大,她显然没想到,这样夜半给个病人灌药,还能被躲过。
“没有谁?你想好了?”
阮明瑟冷笑一声,慢吞吞道:“其实是谁都不要紧,你是不是以为药渣处理了,药泼了,就查不出蛛丝马迹?”
“可是,我又不是官府,我不需要证据,谁想让我死,我只好让她先死一死。”
说着,她嘴角一勾,把这丫头直接丢进了昆仑。
“这里足够冷,你就在冰天雪地里好好冷静冷静,到我下次回来,给我一个足够放过你的理由。”
说着,她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说了让冷静,就是变相令咏儿无法进入度假山庄和体育馆。
在冰雪中默默发胖,冷却一下火热的野望,挺好。
下一刻,阮明瑟回到房间内,托着腮沉思。
她这还没干什么,就受到如此重视,以至于要被投毒?
系统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发问道:“宿主,您怎么就知道她背后一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