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别睡啦!起来看老祖宗虐渣(635)
阮明瑟:“……”漂亮!这是在闷一波大的啊?他日开锅,不得活活臭死一个村???
阮明瑟以为宥娘只是一个暗戳戳、阴恻恻,行事路数诡异,画风也偏离了传统妖怪的异数。
她没想到,这还是个化学系的实验妖。
密室培蛆,服气!
……
宥娘粗暴的料理完了牛老三,转头在院子里散了散味儿,又去了独子柱子的房间。
柱子的病,约莫跟这村里的男丁没啥关系。
这是个胎里就弱,生下来就七病八灾的孩子。
当然,其实柱子如今的身量,已称不上是孩子了。
十六七岁的半大小伙,横着看都得有一米七五左右。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这高度,棺材都不太好订。
而且,柱子还胖,那短褂底下露出来的一大坨肚皮,白花花、肥嫩嫩,起码得怀个双胞胎才能有这规模。
他见“三婶”进门,嘬着手指上的糖粉,头都没抬,吩咐道:“饴糖没了,今儿我想吃芝麻糕、绿豆饼,还有猪头肉……对了,你答应给我买猪头肉的,都推几回了?”
“回回问你都说钱不够,你是不是舍不得给我吃啊?我可告诉你,我身子虚得很,想吃个啥吃不到,回头又病了,抓药也要钱。而且谁知道我哪时候死了?连个猪头肉都吃不上,还说疼我……”
如果换了往常,虽说非年非节,三婶不可能真买猪头肉回来。
但总也得出点血,给这个娇惯惯了的独子买点零嘴吃。
可是,来的是宥娘。
柱plus子还在嘀嘀咕咕,边说边非常不讲究的把手上黏糊糊的糖渍往衣服上抹:“我不管,我要再吃不上肉,气都喘不匀。回头我死了,可别赖我不给你养老送终——”
“死去呗!”
宥娘抱着臂,斜倚在门边,似笑非笑道:“见过病死的,见过饿死的,也见过被打死的,还真没见过吃不上猪头肉,气喘不匀,活活憋死的。”
柱子自她进了门,头回正眼瞧向这个“娘”。他脸上叫肉挤得五官都有点变形,整个人从面相上看就不太机灵。
宥娘斜着眼上下瞥了瞥他,继续道:“你要实在想吃,不如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凑合啃两口,反正跟猪也没什么差别。”
“……娘?”
柱子满脸震惊,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色瞬间涨红道:“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独苗!”
“你在这个家就只能指望我,你都多大岁数了,嫁进牛家小二十年,只得了我这么一个。你敢这么待我,不怕我将来不给你养老,到你七老八十没用了,把你往山里丢吗?”
“啧!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
宥娘站直了身体,两三步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柱子道:“要丢我,你也得下得来床才行。一坨烂肉,放的什么通天屁?”
柱子脸都气绿了。
说实话,在这个家里,虽说他跟他爹牛老三都是病患。
但是显然,以往家里的地位是干活的低,躺床上的反而高。
他乐意好好跟三婶说话,并不是因为三婶是他亲娘。而是这家里只这么一个能跑能动,能使唤的。
现如今突然撕破脸,他也不管不顾起来,昂着一张肥肉乱颤、变了形的脸,粗声粗气骂道——
“怪不得我爹说你是个臭货,花几个铜子买来伺候我们爷俩的下贱东西!要不是爹起不来床,我立马叫他换了你——”
宥娘搓了搓手指,忽的抬高手臂,丝毫没有停顿,一个巴掌抡圆了甩下——
“啪”一声脆响!
一身浮肉的胖子不禁打,一耳光下去,鼻孔里瞬间飙出两行热血。
宥娘顶着三婶的皮,笑得是风情万种。
可这两相结合起来,更显得分外诡异。
她一巴掌甩完,没等柱子叫疼,反手又是狠狠一下!
“啪!”
一粒门牙骨碌碌滚落,打着旋儿直滚到了地中央。
柱子的嘴角也开始蜿蜒流下鲜血,起码小二百斤的胖,整个胖呆若木鸡。
“换谁?”
宥娘弯下腰,对着瑟缩的柱子,幽幽道:“知道什么叫娘吗?就是能随时随地捂死你那嘴臭的亲爹,打得你这不肖子满地找牙的人。”
“谁是臭货,你过几天就知道了。不过在那以前,别装病,给我起来!去把家里衣裳洗了,地扫了,鸡鸭都喂了!”
说着,她薅住柱子的头发,一把把人从床上掀了下来。
……
宥娘神清气爽的踏出东屋门。
阮明瑟忽然开口:“不是要弄死全村么?还多余教这个子干嘛?
第477章 荒村古观镜中魅(17)
宥娘默了默,道:“对哦,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