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21)
“梁总在怀,苏青在我眼里实在称不上姿色。”他凑到人耳边不怀好意,“梁总愿意赏脸,我哪还有心思看旁人一眼?”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梁淮波缓过气,发现自己被男人手欠抱个满怀,想要挣脱,手脚一时却用不上力气。不禁暗恨,都怪这个混蛋!
不然他怎么会是、是这样的身体?
“梁总怎么会有错呢?”袁灼才不是钢铁直男,他认真地说,“是我色迷心窍,jing虫上脑。我以后一定改正,梁总再给个机会?不要避而不见,好不好?”
“呵,好啊。”梁淮波嗤笑,他费力推开袁灼,见对方面露惊喜,往沙发一靠。
看清袁灼眼底的痴迷,梁淮波若有所思。合约已经签了,他主意早定,之前的激烈反应才在他的意料之外,但那也是袁灼过分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点日子都忍耐不了。既然这样,那就履行约定。只是主导权,要在他手上。
“过来。”
两个字,袁少风驰电掣,眨眼间蹲在梁淮波腿前。
梁总一瞥他的腿,挑了挑眉,伸脚一踢。
袁灼上道地跪好,“原来梁总喜欢玩这套?”他蠢蠢欲动,欠欠道,“主人。”
冷笑一声,梁淮波手搭在沙发上,回忆起圈里那些折辱人的手段,不客气道,“舔。”
字音刚落,袁灼饿虎扑食,一把扛起梁淮波的腿。
“袁灼,不是这样!”惊呼出声,梁淮波羞怒交加,阻止不能,眼角眼见泛红了。
身体不由自主向下滑,梁淮波头仰到沙发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双腿用力夹紧,仍无可避免颤抖起来,宛若秋风中飘零的枫叶。
漂亮极了。
第十一章 可惜了
商业上有一番成就的人似乎都难有一个好觉。快节奏高风险的行业尤其如此。
接任了家族企业的梁淮波没能例外:每日工作到凌晨,躺到床上时已十二点过后,然而脑子依旧高度活跃,泛泛思考着明天的行程、工作后续的安排、待人接物上哪里还需改进,乃至最近的时事政策。
事情并没有紧急到非立刻解决不可,但神经却无法松懈。
梁淮波只好习惯在床上烙饼,只偶尔心底会小小埋怨。
父亲怎么只教他不停前进,却不告诉他如何歇一歇呢?
后来他叹气,算了,就当商人天生少眠。
睁开眼,梁淮波人还迷糊着,脑子昏昏沉沉,第一次有睡懒觉的念头。
清醒之后他一怔,慢慢回过神来。
昨晚的事情涌上脑海。
袁灼闹腾地过分,挣脱后的梁淮波恼羞成怒,毫不留情将袁灼关在门外。
他睡之前还能听到对方无赖敲门的声音。
本是抱着气闷入睡的,但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过疲累。梁淮波难得睡得香沉,等被生物钟唤醒,身体还懒散着不愿起来。
门外没有动静。梁淮波拉开窗帘,六点的晨光清清淡淡撒在脸上,有一种清透的温凉。
白色的丝质睡袍只腰间一条松垮的带子,拉出领口三角形的空档,展示着肌肉的完美走向。
伸了个懒腰,梁淮波慢悠悠洗漱。镜子里的面容精神焕发,眼底的淡青色都褪去不少,连带着常年的阴冷沉郁也消释了些。
上身没有混蛋留下的痕迹,梁淮波松了口气,昨天他的推拒还是起到重要作用了。
穿裤子时那口气又倒抽回去。梁总阴着脸,心里抽了袁灼百八十遍。理智又知道,对方被抽了也只会舔回来,让他气得牙痒又耻于搭理变态。
磨红了的伤处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穿上裤子后却连细微的摩擦也一阵刺痛。
梁淮波只得放弃,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想起急救箱放在一楼大厅。
这个时间,管家和佣人应该都来上班了。
梁淮波按响了呼叫铃,“嘟”地一声后,“拿急救箱上来。”
过了一会儿,门被敲响了。
梁淮波打开门,“怎么是你?”
袁灼提着急救箱站在门外,被梁总这身行头冲击地半晌没回神。
听到质问,他顿时不爽,“幸亏是我。”嘟囔着本想将急救箱怼到人怀里,又默默撤了回来,关心道,“就一晚没见,你哪受伤了?”
梁淮波听着他小声嚷嚷什么“招蜂引蝶”“不懂防备”,眼角一抽,“和你有什么关系?”
心想,除了你还需要防备谁?
想到这,突然感觉到凉意。他默默只留一个门缝,伸手去要药箱,“箱子给我。”
袁灼往后一躲,“你先告诉我你哪不舒服。”伸手撑住门不让关。
梁淮波当然不会告诉他,不然他一定又会得寸进尺。
沉了目色,“袁少今天没有事情?”在这打扰够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