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32)
这说的怎么好像真的可以睡?
袁灼差点当场松手,大开房门迎接梁总进去。梁总给他安排的床又大又软,正适合他们俩热情翻滚。
但余光看到梁总通红的耳廓,袁灼的理智回归。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握紧了门把手,“在哪睡都听梁总的,不过不是现在。”
梁淮波惊讶了下,神色中带着犹疑。他以为袁灼没懂他的暗示,含蓄提醒道,“今天是周六,这周只剩今明两天。”
合约说好的一周三夜,他们只有袁灼刚搬来时接触过一次,按理这两天他都该履行义务。
义务。
脑子里转了一圈,专业化的词汇让梁总一阵羞臊,几乎无法直视这个常用词。
但他表情中什么都看不出来,甚至显得从容不迫,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要不是他脖颈往上都臊得通红,倒真像个老手。
袁灼暗想,他合该是个老手。
年轻、多金、位高权重,为了心爱的小情人,大笔的砸钱砸资源,随时为他保驾护航。
这样一个轻易送人上青云的商业巨头,合该老实做他的金主。用符合他神情姿态的娴熟,随心所欲地调情。适时玩些成年人的把戏,心照不宣地暧昧纠缠。喜欢时不吝给予,腻烦时随时抽身。
总不该像现在这样纯情,碰一下都要命。
该死,袁灼有一秒钟不讲理地怪罪他显贵的出身、卓越的能力、极致的权势,怪罪他从容的表情,明明碰一下都不行,还硬装出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怪罪当然是甜蜜的,甜蜜又灼热,反差感强烈击中他的夏流脑袋,打的他手指发颤,贪婪地渴望眼前的男人。
可以的吧?是梁总主动的,合约上也写好了。这是他的正当权益,是他应得的。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不是会被人认为不行吗?
放肆的念头愈演愈烈,蛊惑着袁灼的神智。
*
梁淮波说完,脸颊上的热度促使他急促眨了下眼,眼睛垂下的瞬间,看到袁灼握在门把上的手用力到突出青筋。
诧异地抬头,他听见袁灼艰难道,“这周不用。”
“嗯?”
这个混蛋转性了?
梁淮波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怀疑地上下打量。
漂亮的黑色眼珠反射着顶灯的光泽,看上去亮得摄人。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袁灼声音像在神引,“肉yu是穿肠毒药,过度放纵只会伤人伤己。”
“所以你从此戒色?”梁淮波惊喜又半信半疑,后立刻端起梁总的庄严,严肃宣布,“我不接受谎言。”
袁灼自愿接受他的审判,恨不得立刻举手投降,不,举手拥抱,他露出勉强的微笑,“上次你受了伤,我决定引以为戒。”
在梁总又要说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惩戒”时,他赶紧抢先道,“我决心禁欲一周。”
“才一周?”
意外逃过一劫,梁总笑意染上眼底,还要装作不满意。
“才?”袁灼苦笑,“一周都要了我老命了,饶了我吧梁总。我总共也才有三晚而已。”说到这还有点委屈,眼神火热又期盼地看向梁总。
梁淮波立刻收起笑,正义凛然道,“你自愿放弃这周的权益,不算我违约。”
头部昂起微小的弧度,在梁总有意控制下,那种压迫的气场初露端倪,居高临下敲下审判的金锤。
袁灼举双手双脚表示屈服,一切听从梁总安排。
虽然如此,但他毕竟是个恬不知耻的肉食动物,眼见梁总满意地一点头后转身要走,他赶紧拉住他的手,清了清嗓子,“咳咳,虽然不做别的事,但是——!”
梁淮波侧躺着面向床外侧,努力无视身后的体温,然而袁灼得寸进尺,非要伸手揽过他,把他紧紧嵌入怀里。
腰腹紧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腰间横叉温度,梁淮波浑身不自在,在某人又故意贴近时,猛地一抖,腹部弓起一个小小的拱桥,又被按着桥头压了回去。
梁淮波深吸口气,“你一定要这么睡?”
他不高兴,袁灼却心满意足,把梁总实打实圈在怀里的满足感,比热欲要强烈得多。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触,但又因某种契机互相交融,带给他强烈的复杂感受。他笑着说,“你不觉得两个人抱着睡更舒服吗?”
梁淮波抓开他的手,“不觉得。袁少,保持距离。”
“不要这么冷漠,要不我给你唱歌?讲故事?”袁灼把头埋进梁总后颈,沉浸式吸人。
“闭嘴,睡觉。”梁总又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往外蹭,差点掉出床外。
袁灼把他捞回来,一下一下安抚般拍他的手臂,“好好,睡觉,你别乱动,我不闹你。我拍着你睡?”
梁淮波想说不需要,但规律的轻拍让他全身放松,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