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又撕了炮灰剧本/快穿:穿成虐哭大佬的白月光(1466)
闪电一照,他脸色惨白,像刚从湖里爬出来的水鬼,却红着眼眶,内里情绪复杂,委屈思念居多。
她大惊,在他冲过来抱住她的那刻,从未有过的喜悦一股脑从心尖往外冒,直至此刻,过去了两个月,回忆起那时的场景,她仍旧有种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感觉。
大抵是因着劫后余生,确定他安然无恙,欣喜若狂吧。
秦惊秋此刻的心境却和司丝截然不同,担忧后怕,挤满了痛恨。
“你设计他屏退宫人,之后故意激怒他,和他发生争吵,趁他失控伤了他?”
他又问,简练总结了她话里的重点,话音略显紧绷,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司丝被他问的有些心虚,没敢抬头,又‘嗯’了声。
让君屹屏退宫人的方法她也没说实话,吹嘘一通,略过了二人之间的暧昧纠缠。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她和秦惊秋之间没有那一层关系,她也不曾想过要答应与他在一起,当初对君屹说她变了心,也只是计划之内故意刺激他的说辞。
可她就是不想将这事说与秦惊秋听,憋屈丢人是一方面,另外……她觉得这些事对秦惊秋来说有些残忍。
秦惊秋对司丝此刻的解释不疑有他。
而司丝担心的事他也早便有了心理准备,因而此时他并未往司丝在刻意隐瞒他那方面想,君屹为人强势,心悦于她,二人又是昭告天下的夫妻,朝夕相处,发生那事再正常不过。
她对他,并没有情爱方面的心思,最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接受他。
她是他爱慕了许多年的人,他自是因着君屹尝到了痛心疾首、嫉妒崩溃的滋味,他早就知道嫉妒是种什么感觉,日日钻心痛苦,永远无法平复。
但此刻比之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他也恨极了自己能力有限,不能及时救她出来。
之前她总不肯说她是怎么从君屹那逃脱的,任他如何猜也猜不透,却也知道,过程必定艰险不易。
此前春猎,他被她送出西山,未等走远便察觉到了不对,四处尽是埋伏好了要抓捕他的人,有备而来,那时他便隐约猜到了君屹的用意。
对待情敌,君屹与萧玄景都是极其狭隘狠毒之人,除之而后快。
脱身之后,他想尽了办法去救她,他知道她是想要离开的,却不想君屹竟那般难对付。
他知道君屹在找他,于是便顺势而为隐身在了暗处,敌明己暗,时局于他有利。
他借着早先她在南陵布下的人手给她递过消息,却都被拦截了,无一例外,不像是出自君屹之手,但他又想不到其他有立场、有能力做到这事的人。
如此,在某种程度上,他觉得君屹要比萧玄景更难缠,毕竟他也算是和萧玄景一同长大,对萧玄景的为人有一定了解,而对君屹不过是近一两年才有接触。
司丝态度敷衍,明显不愿提及此事,秦惊秋也不愿让她再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可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他蹲下身,在她惊讶抬头看向他的瞬间,一把抓住了她手里的草秆,与她对视。
他是想握她的手的,很想很想,可他不能,她还未允许他喜欢她,他早前醉酒渎犯过她,最近两次重逢,他控制不住抱了她,已是越距。
秦惊秋竭力平复情绪,“下次断不可再有此举,以身犯险,以己为饵,你可想过若君屹是那穷凶极恶之辈,怒急失智、鱼死网破,你当如何脱身?”
君屹就是那穷凶极恶之辈!
回想前事,司丝在心里啐了一口,愤愤不平,憋屈得紧。
不过憋屈归憋屈,她也没吃多少亏,待在君屹身边的那几个月,除了昏迷未醒之时,她亦捅了他不少刀子,搅和了他不少好事,之后报复他的计划亦安排的尽善尽美。
她摆摆手,将草秆从他手里抢过来,道:“哎呀,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不打没把握的仗,这点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
“当日君屹媚蛊发作,是难得的逃离良机,我故意激怒他,不过是为了加剧蛊虫对他的影响,放松他警惕,增加事成的几率罢了。”
“都过去了,此事休要再提了,眼下你好好的,没在南陵遭罪,平安无事,我也安然无恙逃了出来,如此已是最好的结果,其他的都不重要!”
秦惊秋目光沉沉,想起自己曾被君屹拿来掣肘威胁她,他心中怒气更甚,已然生出了杀念。
可这却不是如今最重要的。
他看着司丝,严肃正声道:“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你莫要管我,也莫要去管旁人,只管做你该做之事,务必保护好自己,之后再想其他的,舍己为人的事做一次便够了!”
司丝‘哼’了声,“那可不行,我不管谁也不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