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冷面仙君变疯狗了(67)+番外
“真好看。”
男子生了双极好看的眼睛,眉目似画,她伸出手试探着先摸了摸男子的脸,男子脸侧有道红印,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想了起来,这印子方才好像是她打的。陡然生出些心虚,于是侧开脸,想替他吹一吹,可一口气还未吐出,男子察觉到她的靠近,便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躲什么躲,摸还摸不得了。
被这一躲,叶南徽原本生出的些许心虚和歉意,霎时消退得一干二净。像个恶霸一搬,强硬地将他拉了回来。
随即伸出手,落在了男子的眼睛上,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她想摸很久了。
男子似是抗拒又似是顺从,眼睫在叶南徽的指尖不停颤动,酥酥麻麻的,像是轻吻,叶南徽摸着摸着,心中便生出股没由来的痒意。
可这痒意无法宣泄,憋在心里,让叶南徽着急起来,便将一切罪过都推到男子身上,这个人可真坏,欺负了她不说,还这样不听话,叶南徽拧着眉,想呵斥,脱口而出的声音却止不住地发软:“你不许动了。”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也随着男子的颤动的长睫微微发抖,不过好在男子足够听话,不过几息之后,当真安静下来。叶南徽吐出口浊气,心里的燥热慢慢褪去,又摸了好一会儿,心里堵着的最后一点不满总算是一点点平息,勾着男子脖颈的手臂也开始发酸。
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抵在男子心口,叶南徽觉得有些热了,但仍不死心地又胡乱在男子身上摸了摸,确认凉意散尽以后,叶南徽失望地松开男子,倒在床上,压住身下绵软的被褥,开始赶人:“离我远点儿,好热。”
男子重新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又亮又润。烛光映在他的眸中,像是什么被点燃的火焰。
他喉间动了动,目光落在床榻之上重新倒下去,几息之间便已安然入睡的叶南徽身上——
她睡得很快,就这么将被褥压在身下,黑发四散着,像是上好的绸缎,只是其中有几缕发丝黏附在了她的唇边,似乎有些不舒服,她伸出软腻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发觉无用后,又伸手在她自己的脸上胡乱摸着,摸了半晌还是没摸到,细细的柳眉开始不满地蹙起,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我只是想帮帮她。
他想。
于是探身,一只手撑在她的肩边,一只手替她撩开了唇边的发丝,没了发丝的纠缠,这下她皱起的眉头松开,呼吸平缓,陷入更深的梦境中去。
替她做完这一切,本应立即离开,可指腹不受控制地在她红唇边摩挲,惹来她在梦中的几声嘤咛,他眸色渐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热意,最终一个轻吻落在叶南徽的颊边,随即起身再度朝内室走去,宽衣解带,沉入凉水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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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无暮城的日头就没消停过,日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叶南徽呆愣地坐在床头上,良久地缓不过神。
不至于吧....昨夜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做那样的梦也就算了,对象怎么会是楼砚辞?
而且这梦又那般真实,就连感觉都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叶南徽挺了挺背,一股酸痛感清楚地传来。
“醒了吗?”外面传来楚方拍门的声音,将叶南徽拉回现实。
“醒了。”
听到她回答,楚方推开门进来,一进来,叶南徽就发现楚方看着她的眼神藏着古怪。想到昨天那个梦,叶南徽不由自主地有些气短:“怎…怎么了?”
楚方没立即回她,而先是伸手朝她额上摸了摸:“你们恶鬼应该不会生病的吧。”
叶南徽拂开她的手:“不会。”
“那你昨晚发什么病?”楚方拧眉看她,“昨夜谢淮来找你,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吗?”
叶南徽一听这话,心下一凉,不是吧,难道自己昨夜把谢淮当做楼砚辞,霸王硬上弓了?可昨晚...她看得分明,人确实是楼砚辞,而且她...在下面啊。
看着叶南徽煞白的脸色,楚方也没卖关子:“好好的道侣初会,你倒好,自个儿将酒喝了个干净,醉就醉了,你酒品得好些吧。”
“我昨日安排好谢淮带来的东西,赶过来一看,你拎着一把剑,站在屋脊上,就开始舞剑,舞一套还不够,连着在屋脊上舞剑到天明,还一直说着什么要好好教谢淮修行,要让他飞升,要不是我拼了命捂着你的嘴,指不定你就把你自己的身份给抖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