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coser不存在魔阴身(163)

作者: 十月枝草 阅读记录

奈何「景元」在这方面固执的很,甚至没有接下这话。

于是「彦卿」叹息一声,给出了一个充满威胁意味的方案,“如果让我们发现你什么都不说就大义赴死,那我们都会随你一同。”

“你可以赌自己能瞒过我们,但你真的能处理掉所有的痕迹吗?”

「彦卿」刻意扬起玉兆示意着。他本来跟所有人一样,都怕「景元」会因为他们而产生压力,可事到如今,他发现对于喜欢什么事都藏在最深处的「景元」来说,还是采取这样的措施更为简单有效。

有这样的压力在,他行事才能有几分顾忌。至于这部分压力是否会对他造成影响......只有先让他好好的活下去,然后才能考虑这些。

255.

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了......

我不知道这种念头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但它始终盘踞在我的脑海中,试图冲出禁锢。

「彦卿」手中的玉兆随着他的动作而不规律地摆动,我下意识伸手捞了一把,却只捉了个空。

顶着「彦卿」警惕的目光,我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刃」都给你发了什么。”

“都这种时候了,你总不至于还要想一些用来反驳的借口吧?”虽然这么说着,但「彦卿」还是直接将他的玉兆递了过来。

我没有多看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只匆匆翻到那张图片。

记录如黑白漫画般刻画分明,却让我感觉眼前一黑。

原来他们说的死亡是这个吗?

明明促使这场对话的过程错误,但结果竟然阴差阳错的对上了......

黑暗的世界尚未有任何恢复,这明显是不正常的反应。

我凭借着最后残留的视觉印象将通话关闭,也来不及再多想什么,直接摸索着按住「彦卿」的肩膀快速交代道:“我大概是要先睡一觉,时间尚且无法确定,等醒来后,我会告诉你结果。”

耳畔穿来急切的呼喊声,但我的意识已经被彻底吞没,再有所感觉时,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分外熟悉的场景。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迫进入睡眠状态来踏足回忆,而且这份回忆还是方才看过的内容。

真切的体会要远比看到的图像更为清晰,纵使同为监牢,但这里又与幽囚狱不同。

我入幽囚狱时那边临时加了床铺,一看就格格不入。而这里就像是由房间临时改造成的囚笼,一切的家具被拆除完全,如同一个被腾空杂物的储藏室,在整体上就显得违和。

但好在它的改装还说的过去,至少有监牢的模样,但要说和这个认知不符的,就是最东边摆放出的用来工作的手术台。

——无论是按牢房来说,还是按医疗室来说,这都极其的不合规范。

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能查到这里给出处罚,因此这种事也就不重要了。

现在可以确定,这里在环境上与图片中的内容相对应,那么自己这方面......

我打量着身上的那沉重的手铐脚镣,它在长度上留有足够的富裕可供活动,让我可以在这宽阔的牢笼里走动,也有充足的自杀条件。

然而,哪怕是断手断脚的脱离镣铐,只要我没办法离开这座监牢,那就是永远的阶下囚。

所以这幅镣铐明显不是为了起禁锢作用,甚至它也不像奇物般有任何效果。

可除此以外还能是什么?总不能是以这样的方式对我进行威慑?这怎么可能有用?

我下意识地想要摇晃镣铐试试手感,但不出意外的,我无法控制记忆中的躯体,只能看着他向固定的路线发展下去。

就像我所判断的那样,【景元】也没做无谓的反抗,给饭就吃给水就喝,哪怕是在他身上搞起了小实验,他也从不挣扎,甚至还有余力去套问些实验情况。

“选定我作实验样本的确不需要再考虑诸多实验体间的数据差异,毕竟我的每一次复生都是数据如初的新生。”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景元】赞赏地说着,旋即又笑道,“可是你们使用的繁育血肉同样会流逝在我体内,这样做除了消耗材料以外又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是哪位持明低声回应道,“只要能得到实验成果就是最好的意义。”

“实验成果......”【景元】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满带可惜道:“自「不朽」陨落后,持明便失去了「繁育」的能力,而后又随着战争日渐衰落,着实令人感到惋惜。”

说完,他话锋一转,一针见血道,“可如今你们想要以「繁育」的遗体残留来补全繁育的能力,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些?”

他偏头看向被特殊装置安放完好的繁育血肉,怜悯道,“这甚至只是繁育残留下的极小一部分,你们不会以为能凭借这样一块血肉,便可达到创世神一般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