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俩娃在山旮旯开农庄(205)
“别冲动!”
“什么死不死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是啊是啊,你跟她这种人较劲干嘛,她就是个神经病,发癫了,你别理她。”
“让她去吃屎啦!又回来干什么,弄脏你家的大门。”
勇气上头的梁妈生出一个牛劲,两个人都拉不住她,让她一头撞上去了。
“妈,你这是干嘛呢?”梁昭一把抱住梁妈的腰将人护在怀里,刚才还阴沉的脸此刻笑意盈盈的,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在门口跳大神啊?你也没说今天要这个活动啊。”
三娘和七婶同时松了一口气,朝梁昭拼命使眼色。
梁昭给了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轻轻拍了拍梁妈的肩膀。
这个苦命的女人还是很瘦啊,但刚才却迸发出巨大的能量,不要命的往前冲。
梁妈抹了眼泪,抓着梁昭的手将她翻过来转过去的看,担忧道:“你上哪去了?小陈找了你半天,都快急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她刚开车出去了,你们在路上碰见没有?”
何止是碰见,车都差点撞上了。
“嗯,她一会也回来了。”
她上车离开时往后看了眼,陈芜还站在原地没动,当雕塑呢。
梁妈就放心了,才想起来说眼前的事,立马就指着想溜走的梁母对她说:“你老母一回来就问我要钱,我说没有她就骂人,肯定又是在外面赌了,这个死发瘟,欠钱了就回家耍狠。”
梁母是看准了梁昭下午不在家才敢问梁妈要钱的,结果梁妈硬气了不肯给,还跟她骂起来了。
现在梁昭回来了,钱肯定是要不成了的,不想被梁昭摁着打就自能先跑。
开始梁昭就跟没看到梁母似的,压根就没鸟她,现在听梁妈说了才转过头,视线锁在梁母身上,后者就跟被下了咒,动弹不得。
“要钱啊?”出乎所有人预料,梁昭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恍然大悟,“哦,差点忘了,我老母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领,怪我啊,这个月太忙都把这个事给忘了,没事没事,不就是钱嘛,我给你拿。”
“阿昭?”梁妈不明白。
梁昭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啊妈,我这就带她上楼拿钱。”
接着就不由分说的拽住梁母,绝了梁母想跑的念头,硬是将人拖进门内,还不忘跟众人说:“不好意思啊,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先处理点家务事,你们忙你们的。阿婶,给今天过来吃饭的客人都打八折,再每桌送一碟水果。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也就散了。
三娘伸长脖子往里看,有些担心的问梁妈,“没事吧?”
总觉得阿昭刚才笑的有点瘆人,而且梁母哪有工资,都是瞎说的。
梁妈对女儿还是了解的,对着梁母的背影撇了撇嘴,道:“阿昭这是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哼,耍狠了这么多年,现在也该让阿昭收拾她了,活该,发瘟鸡,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呸!”
其他人也都在议论,不过梁昭跟梁母的矛盾是有目共睹的,闹成什么养都不足为奇。
尤其是村里的人,她们以前就经常看到梁母咒骂梁妈,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梁昭小时候也没少挨打挨骂,挺可怜的。
陈芜一下车就听到几个村民在说刚才的事,还谈到了梁昭小时候。
“小陈回来了啊。”梁妈看见了她。
“阿姨,这是怎么了?”她出门时还好好的。
梁妈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芜一听梁昭拽着梁母上了楼就忍不住担心,抬脚就上去。
在梁母消失的这两天,梁昭就打电话问过了,镇上的麻将馆和隔壁村的私人小赌坊都说没见梁母来过,她们领教过梁昭的疯癫,肯定是说实话了的。
梁昭就知道梁母不是去赌,也不是去找鸡,找熟人问了问才知道梁母去了市区。
梁母平时一毛不拔,有钱也输在赌桌上了,没钱买车票去市区,就只能在镇上找有车的熟人顺路捎她去。
房门一关,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声音。
梁昭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掂了掂重量,脸上轻描淡写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把这玩意拍梁母头上。
“你、你想干嘛!”梁母欺软怕硬,跟个鹌鹑似的抱头缩在角落。
梁昭放下烟灰缸,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环顾了一眼房间才说:“你刚才叫的这么厉害,现在怂什么,把我也一块卖去做鸡啊,两个人做鸡给你挣钱多好。”
卖你?鸡窝都不敢收你啊!发瘟,扑街。梁母在心里咒骂。
梁昭站到梁母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笑,“给你过了两天好日子你就不知道叫什么了,我卖你去金三角做鸡还差不多,死发瘟,去粤西嫖/娼回来了就想食屎,你不嫌丢人我都嫌,活成你这样干脆找个屎坑跳进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