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俩娃在山旮旯开农庄(30)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女儿会打洞,你讲我系咩东西?”梁昭满是讽刺的语气。
梁母骂她也就是在骂自己,气得梁母手都在哆嗦。
梁昭惹火不怕火烧大,拍手称快道:“要被气死了吧?快点死啊快点死啊。”
被气昏头的梁母冲过来要打人。
梁昭脸上的表情一收,抓住梁母的头发就把人薅起来抖了好几下。
梁母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两脚绊在一块咕咚往墙上撞,痛得她咒骂不止。
梁昭随手拎起楼梯拐角处的扫把,一步步将梁母逼到墙角。
年轻时候的梁母身材高挑,梁妈也不矮,作为女儿的原身也是遗传到了两人的优点,167的身高放在北方可能不出众,但在人均身高都不高的粤区,原身绝对算高的了,气势起来后就显得格外不好惹。
这些年梁母被酒精掏空了身体,整个人都干瘪老态,在梁昭的逼视下她像只灰溜溜的老鼠,只能缩起脑袋躲回臭水沟,再透过都没有指头大的洞虚张声势放狠话,扩散信息素试图折磨梁妈。
梁昭早防着她这招,不管梁母的踢打直接将人拖到天井扔进水缸,还按着梁母不许冒头呼吸,把梁母溺得直扑腾,一直喊救命。
在堂屋的梁妈刚才受了信息素的一点影响,脸煞白煞白的,现在也不敢动。
“救命啊!救命啊——”梁母拼了命的挣扎。
梁昭就是不松手,冷漠的表情挂在脸上,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原身幼年时期也这样被梁母摁在水缸的画面。
还有梁妈,曾经无数次被这样按进水里,不管如何挣扎呼救,梁母就是不放开,还是听到动静的村民赶来才从梁母手里救出梁妈。
她现在要让梁母也尝尝濒临死亡是什么感觉。
梁母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慢慢的就没了动静。
哗啦——
梁昭终于将人从水缸提出来。
“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梁母趴着吐出好几口水,浑身湿透,头发乱七八糟粘在脸上,刚才攻击性还很强的信息素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梁昭掂着手上的扫把,给梁母下最后通牒。
“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要是把我惹毛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要是想活命就老实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妈,哪怕是骂一句,我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能想到两全的办法,她肯定会让梁妈跟这种人渣离婚。
她用扫把捅了两下梁母的侧腰,梁母疼得从地上弹起来嘶嘶抽冷气。
大早晨梁家老屋就鸡飞狗跳,左邻右舍担心梁母又像之前那样打人,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又怎么了啊,米粉婆你做咩又打人啊,”三娘火急火燎从家里赶过来,进门才发现挨打的不是梁昭母女,而是梁母自己,“呃……米粉婆你坐地上做咩?衣服也湿了,脸怎么也……”
三娘咻地把视线转向神情悠哉的梁昭,她上次回来就把梁母踹进荷塘,还关了鸡笼。
梁昭不承认也不否认,脸色一转,热情邀请三娘上来喝粥。
“我在家吃过了,就不吃了,”三娘上了走廊,有点不放心的回头看,“你老母……”
她在犹豫要不要劝劝梁昭,但转念一想,梁母以前对梁昭母女更过分,现在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梁母多吃点教训,三娘就没有再劝,进堂屋跟梁妈说话去了。
梁妈已经吃饱了,正坐着剥龙眼肉,已经剥了不少。
三娘也从旁边挪了张小板凳坐下帮着剥,放嘴里尝了尝味道,然后说:“嗯……你家的比我家的甜,肉也厚,我家的肉薄,剥到手指头痛完去都没得多少。”
“开春的时候我放了肥,龙眼才结得好。”
“你家的龙眼树都集中在一排,容易放肥,不像我家的东一棵西一棵,又不多,我都懒得去整,龙眼就小了,摘都懒得摘,你要是想晒龙眼干,我家南岭那边还有好几棵没有摘的,你得闲就去摘了吧,不摘也是掉地上了。”
“得闲先啦,我现在也上不了树。”
三娘看了看梁妈骨裂的那条腿,刚才对梁母的同情化为乌有,探头往外看,梁母已经扶着腰一瘸一拐上楼了。
梁昭也不在堂屋,在大门外面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三娘这才敢问:“真系阿昭打的?她也不还手?”
梁妈将剥好的龙眼肉在圆簸箕上铺平,低声说:“怎么没还,就是打不过,被阿昭打了好几次,现在老实了。”
三娘一拍手,解气道:“她活该!以前是她打你,现在也该让她尝尝挨打的滋味。”
梁妈也觉得解气,姐俩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过了一会三娘又问:“阿昭离婚以后有什么打算?两个孩子也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