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俩娃在山旮旯开农庄(83)
就算守也不要陈芜来守,怪得很,说不定陈芜会在她睡着之后将她绑上车直接拉到诈骗园区关起来,逼迫她当擦边主播哄骗榜一富婆花钱,不听话就打她骂她,对她进行人格侮辱,在她失去商业价值之后再拿她的命向梁妈敲诈一笔钱,钱到账就答应放人。
梁昭为自己的谨慎点个赞。
“谁让你穿这么少的。”陈芜振振有词,古板封建到像大清还没有亡的时候。
梁昭的肺都让她气炸了两个,“你还是别在我面前晃悠了,我怕自己忍不住想打死你。”
“为什么?”
“还什么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欠揍啊。”
“我哪里欠揍?”
“哪里都该揍。”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暴力倾向啊。”
“遇到你之后才有的。”
“不可能,我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揍我。”
“哪个好人会说自己是好人。”
“我就是好人。”
“哈……”
梁昭彻底无语,再躺在这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动手,她起身找事做。
早上梁妈还念叨地里的豆角太多了,农庄也用不了那么多,不如晒豆角干,到了冬天还能做炖菜吃,或者泡开了切成小段代替梅干菜用来当碗扣的底菜,有梅干菜扣肉,也可以有豆角干扣肉的嘛,味道也很不错的,不过要用嫩的豆角干,太老的就不合适了,抽丝还塞牙,很难咬得动。
她从屋里找了个合适的菜篮子拎着去地里,也不远,就在屋子后面。
梁妈沿着木薯地的周边种了好几排长豆角,有绿色的,也有紫红色的,攀在交叉搭起来的篱笆上,豆角挂的满满当当。
人家说叶子多的不怎么结豆角,因为营养都被叶子吸收走了,倒是叶子少的结很多,还真是,梁妈种的这几排豆角的叶子都不茂密,豆角却是很多的,三两下梁昭就摘了满满一篮子,后面还有很多没摘到的。
“你家怎么种这么多豆角啊?”陈芜跟来凑热闹。
就像只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让梁昭自暴自弃的感觉自己像坨屎,专招苍蝇。
“想种就种。”
“这也太多了。”
“又不是你家的地,你管那么多。”
她拿了剪刀过来,一把把的剪比直接用手摘方便快捷,手指头也不用疼。
“问问也不行,你脾气真大。”陈芜帮着摘了不少。
梁昭看在她眼里有活的份上已经把更难听的话给收起来了,不然有她受的。
豆角摘回去还要清洗再焯水才能挂起来晾晒,这个月天气都挺好,只下过几场太阳雨,不碍什么事,有什么东西需要晒的就趁这种时候了。
用厨房的大铁锅焯完豆角,梁昭扛着晒到外面架起的长竿上,再回来就看到陈芜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挠胳膊,红红的一大片小疙瘩。
豆角上会有毛毛虫,梁昭知道所以都会刻意避开,但陈芜是不常干农活的人,摘豆角的时候误抓了好几条毛毛虫,当时就吓得脸色都变了,只是没跟梁昭说,自己默默弄开又接着摘,现在就又红又痒的了。
梁昭进屋拿药膏丢给她,嫌弃说:“怕毛毛虫还跟着去,逞什么能啊,娇气。”
本来就难受,一听她这话就更委屈了,“我帮你干活你还凶我,你这个坏女人。”
又来了又来了,说她两句就委屈,瘪嘴要哭,跟宝宝贝贝似的。
梁昭举手投降,“好好好……”
这人说哭就哭,她可哄不来。
陈芜吸吸鼻涕,把药膏递过去,委屈说:“你帮我涂,我一只手涂不好。”
“放屁。”
一只手都能颠锅炒菜,怎么就涂不好药膏,梁昭不惯这种臭毛病,也没义务惯。
陈芜蹬了两下腿,三岁小孩撒泼似的嚷嚷:“就是涂不好就是涂不好,你帮我涂。”
还假哭了。
梁昭瞪大自己的狗眼,震惊到失语。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陈芜这种奇葩都能让自己遇见。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真想给你一锄头。”梁昭认命地拿过药膏,半蹲在地上帮她涂药。
陈芜把胳膊伸到她面前,有几分得意地笑起来,“嘿嘿,快点帮我涂,很痒,难受死了。”
凑近了看才发现还真是有点严重,手肘这些地方都红肿起来了,一块一块的,还被陈芜抓破了,渗出血丝看着也是挺吓人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村口老大妈撒泼打滚那套的。”梁昭一边涂一边问,实在好奇。
陈芜不乐意,又蹬腿,哼唧个没完,“我没有撒泼,你不许这么说我。”
“……我真是败给你了。”
“我就是没有撒泼。”
“好好好,没有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