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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捕猎的她(88)

作者: 简玛丽 阅读记录

她答应过谢其山绝对不会违反道德底线,可是如果是对方先对她动了坏心思呢。

那她当然应该反击,因为正当防卫怎么能算是违背道德底线呢。

虽然这件事情,谢其山在知道全貌的情况下,绝对不会顺从她。

但是最好的利用不是死乞白赖地求人,而是让人意识不到自己被利用,却能达成目的。

即使谢其山最后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再生气,只要没有了Judas的威胁,一切都好办了。

梁今禾颇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嗯,但还是有点舍不得他带来的快乐。

她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

“晚上一起吃葡萄?”

附带[脸红]表情。

梁今禾把手机放回包里,她想,那就抓紧时间再快乐几次吧。

第37章 是谣言乌龟多可爱,乌龟有什么错呢。……

万籁俱寂,梁今禾趴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脸几乎贴上玻璃了,她凝望着窗外那棵在夜色里的枫树。

粗壮的树干稳稳扎根于土地,但树枝却忍不住颤动、战栗。

或许是刮起了一阵力道强劲的风。

枝头的枫叶被巨大的振动刺激得开始簌簌而下,它们在黑暗中挣脱树枝的羁绊,如同无数黑色的蝴蝶振翅纷飞。

一只猫静静地蹲坐着,偶尔抬头望向枝头飘落的枫叶,目光中透着一丝好奇。

它当然也看不懂交叠在窗前的人影在做什么。

梁今禾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过久。

畅快的气息从腰直冲天灵盖,甜蜜的味道后背冲向了喉咙。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胳膊短,所以撅起屁股弯下腰去捡不小心掉在地上笔。

那时也是用这种撅屁股的姿势,但没有撅得这么夸张。

层层叠叠的枫叶逐渐堆积,而枝头的枫叶依旧不停歇地飘落,似要把积蓄一整个季节的情感,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深沉的夜色。

梁今禾仰起头,愣是在间隙里挤出话来: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段子,电影里的主角弯腰捡了个笔,然后起来就再也没听懂过数学课。”

她甚至用手肘捣了捣背后的人:

“慢点儿行不行,我讲段子呢。”

谢其山叹息着,动作却没放缓。

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在想段子。

该想正经事的时候,她脑子里全是不能描述的场面;该不可描述的时候,她偏偏忽略了他。

他压着她的耳朵,轻咬了一下:

“专心些,我的存在感这么弱?”

梁今禾立刻不说话了。

当然是不弱的,其实特别强。

虽然没开灯,但她看得清印在玻璃里的轮廓多么硬挺英俊。

当然,她也能看的见自己那副陶醉万分的表情。

谢其山已经快要出师了。

她不用手把手教,他竟然已经能无比顺畅地自食其力,甚至两个人都能感到快乐。

吃饱喝足后,梁今禾开始来一场饭后甜点。

她的饭后小点心就是画画,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例行公事。

反正谢其山也不需要出力,他只要乖乖趴好等着她画就行。

全程他只需要动脑子。

画画游戏原先约定的惩罚是猜不出来打屁股,在谢其山强烈的反对下,变成了猜不出来就真心话大冒险。

梁今禾漫不经心地在他后背画了几笔。

先点了一个圆圆的点,然后是一条微微弯曲的弧线,一个大大的椭圆,四条短短的、粗粗的线条,最后是一条细细的、短短的尾巴。

只是尾巴还没画完,却被谢其山反手攥住她的手,他已经猜到了她要画什么:

“说好了的,不许画乌龟。”

梁今禾缩回手,只得重新再画。

小气的男人,画什么都行,就是不许画乌龟,可是她最擅长画乌龟,笔画不多,却活灵活现。

乌龟多可爱,乌龟有什么错呢。

于是她重新在他后背一阵鼓捣。

谢其山思索了几秒,不太确定:“拿着绳子的气球?”

梁今禾点了点他的背:

“哪有绳子这么粗的?”

谢其山又猜:“带把手的水壶?”

梁今禾露出神秘的微笑:“快猜中了。你想想什么东西又粗又长,加热后还会喷出液体?”

谢其山听到后面一句,翻过身来,握住她的手:

“不许画乌龟,也不许画……这种东西。”

梁今禾笑得几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她却不承认:

“瞧你现在的思想多肮脏,我画的明明是注射器针筒,在医院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呢,你想到哪里去了。”

谢其山把她抱住:

“哪有你这么狡辩的,这游戏没法玩儿了。”

梁今禾反正也玩累了,索性将他的胸当成枕头,舒服地歪在上面。

她上下左右地揉搓着他的肌肤,像摆弄面团一样,这让她想起过家家的做饭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