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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霁从小区里面走出来，直接上了车。
司机见他怒气冲冲，也不敢多说话些什么。
按照计划，今晚要去老宅那边。
明天一早，老宅那边还有活动，有许多熟人来拜访。
文檀早就交代司机，让徐清霁今晚别喝多了。
徐清霁上车，也没说要去哪儿。
司机直接把他拉到老宅那边去了。
等下车，徐清霁走进大厅，发现文檀还没睡。
他往她那看了眼，没说话，直接就要上楼。
文檀喊住他，“清霁。”
徐清霁身子一顿，站在原地。
文檀皱眉，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脸上的红印，伸手想去摸，“这是怎么了？”
徐清霁不耐地躲了下，“没事儿，您别管了。”
文檀一想，旁人定是不敢动他的，敢这么做的，也就只有那女人。
她语气不好，问道：
“是那女人打的你？”
徐清霁没回应。
文檀怒道：
“她真是疯了！”
徐清霁这几天脾气都不顺，说话也呛人，他扬唇看着文檀，“您别生气，我甘愿的，要是别人打，我还不乐意呢。”
“你……”文檀被他哽住，然后见徐清霁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上次那事儿，徐清霁看来是真生气。
以往，他断然不可能这么跟她说话。
文檀稳了稳，想着明天还有活动，今天不能跟他起冲突，还要以大局为重。
次日。
徐清霁虽然宿醉，但是早上起床出来陪客人说话的时候，态度模样都很端正，没有一点昨晚那模样。
文檀远远打量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以大局为重的，心里面多少放心些。
徐清霁聊了一会儿，感觉还是头疼，准备上楼再休息会儿。
文檀没拦他，本想着让何雯过来说说话，结果左右找了找她，都不见她身影。
徐清霁上楼的时候，正好林峰打来电话。
“清霁，明天走不走？”
徐清霁咬着烟，含糊道：
“你先回去。”
“怎么回事儿，说好的来几天就走了，你这……是不是因为乔嘉？”
徐清霁垂眸：
“别管了，到时候把解决不了的东西发过来，我看着办。”
林峰：“行吧，那边我给你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儿，就是你最近别总是喝酒了，要是这么造下去，身体也遭不住啊。”
徐清霁：“嗯。”
说完，徐清霁打开门，走进卧室。
他刚进卧室，就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浴室那边传来水声，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出来点身体弧度曲线。
徐清霁单手插兜，往浴室那边看了眼。
几秒后。
他夹着烟，坐在沙发上，等着浴室里面的人出来。
五分钟的时间。
大概也是察觉到屋内有动静，浴室里面的人关上花洒，走了出来。
浴室的门打开，热气瞬间蒸腾而出。
出现在面前的一具姣好的身躯。
温热的水汽弥漫在身前，她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白皙双腿，还有被打湿的黑色长发。
徐清霁往她那边看。
何雯好像换发型了。
今天早上他就发现了。
以往她头发不太长，只到锁骨下方的位置。
但今天早上一看，头发长度都快到腰了，应该是接发了。
再加上化妆手法的原因，徐清霁总能从她身上隐隐看着点某人的身影。
他这忽然上楼，就发现浴室里面多了个人。
徐清霁甚至懒得问她是怎么上来的。
这种问题，问出来也是多余。
见徐清霁坐在沙发上，何雯站在原地，不太敢往他这边过来，指尖放在胸前的浴巾上，小声喊他的名字：
“清霁……”
徐清霁歪头，把眼镜摘下来扔到一边。
“何雯。”
犹豫几秒，何雯还是走到他面前。
微微的香气，窜到鼻尖。
徐清霁很坦然地抬头对视上她：
“为什么要这样。”
何雯咬唇，颤抖着解释道：
“我只是想跟你有些接触的机会。”
毕竟她平时想见徐清霁一面，也太困难了。
如果不动用一些特别手段，她根本见不到徐清霁的人。
徐清霁：“所以你就准备把自己脱光了，送到我床上，想让我上你？”
他话说的难听，何雯抬起下颌，眼眸里面微微泛起泪花：
“是，我是喜欢你，所以我就是想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喜欢了徐清霁多年，就是要求一个结果。
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他身边的这个位置，一定要是她。
她等了这么多年，到如今，已经到了格外偏执的地步。
无论他心里面有没有她，只要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那她就算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