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的独生女,跟他年龄相仿,他们叫她若若,他具体不知道哪个若,也没兴趣知道。
沈锡舟继续问:“刮胡子呢?”
夹杂着哭腔的祈求,终于还是唤醒沈锡舟垂怜,他扭过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别哭了,换就是了。”
事实上把她摁得更死。
还好她俩最后打了退堂鼓,否则她的主持人梦,就该碎在摇篮里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更多难以启齿的问题,从他嘴里轻描淡写问出来。
ZSJ」
“我看过了……”
到第三天,家里来了客人。
沈锡舟呼吸又重几分:“谁叫你那么漂亮。”
「Marry me
“我什么没依着你,你想洗澡,这不是在洗着吗?”
可他已经妥协一次,哪有她再挑三拣四的份呢?
沈锡舟的脸皮在短短两天之内的厚度增幅,比过去18年长的还多。
“好,不要。”沈锡舟现在根本懒得动脑子哄她,顺着她胡诌一通,语气到位就行。
沈锡舟额头抵着淋浴间透明的玻璃,被身后的力道捣得上滑下落,水花不时胡乱溅到头上流下来,她被迫闭着眼睛。
“好奇怪。”沈锡舟站到栏杆边,苦思冥想,“我第一次来新加坡,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
“要。”她下巴颏抬起来,专制地说,“什么都得听我的。”
纪念他们的第一场情.潮,爱和痛的合流,极致的互相占有。
她初中非主流时期,和陆千帆两个人互相撺掇着想过纹身,知道腹部纹身是最疼的位置之一。
沈锡舟认真做的游玩攻略没有任何用武之地,他们从第一天踏入酒店起,就没有出去过。
烟丝在风里缓慢游动,头几个字母有些散了,明显不若后面几个清晰,但仍维持着大致形状,可以辨认。
这是一次温和的小试水,但绝不会因他的抗拒而终结,往后,会愈演愈烈。
沈锡舟微微一笑:“遵命,女王。”
他的脾气看起来好极了,像无风无浪的海面,一片安澜。
说着拒绝的话,却分明在勾.引他。
于是触觉更加清晰。
沈锡舟这辈子收到过不计其数的情书,这一封最甜。
“小舟小时候不喜欢和小女孩玩,动不动就凶人,若若对你印象很深。”若若的母亲笑言。
如果是模棱两可的图案也就算了,这种直接带了首字母的纹身,指向性实在太明显了。
“好,不准。”
鱼尾狮公园是去机场中途看的,勉强算她来过新加坡。
她低头吻在纹身位置,安抚似的,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紧绷。
“我想洗澡。”
若若坐在沈锡舟对面的沙发里,腼腆着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她微微垂眸,伸手摁住,蛮横地说:“不准。”
“我知道了。小狗嫌少。”
“什么时候看的,看了几遍,看的时候想我了吗,自己试了吗?”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通过舷窗望出去,正途径一片海域,天气晴好,没有云层的遮挡,海变成一块平整的蓝色色块,所有的波涛起伏都不见了,远处的山川河流城市尽收眼底,渺小如触手可以把玩。
别说纯情的少女时期,就算一个月之前,她都根本没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淫荒无度成这样。
隐忍的,难耐的,惊慌的,又纯又欲。
具体没摁头,也没后续,表面看,很民主,但背后传达的那个讯号,他是懂的,家里反对他和沈锡舟,碍于他还在念书,年纪尚小,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说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后来举家搬到国外,这趟是回来探望家人的,顺便拜访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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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痛的。”他眉头皱起来,有刻意卖惨的嫌疑,“纹的时候想让老婆哄,但想给老婆惊喜,只能忍着不说。”
“……”
“这是我写给沈锡舟同学的情书。”沈锡舟冲她笑,他以前不知道,送礼物可以比收礼物更开心。
游客们通过错位,嬉笑着仰头接水,拍照留念。
窗帘一直拉着,醒来时常不知白天黑夜。
“很痛吧?”
她轻轻覆手在上面,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平整而光滑,仿佛身体深处自然生长出来的印记。
换到镜子前。
“那也不准。”
过去几天的朝夕相处,亲密无间,让沈锡舟更为了解眼前这个男人,通过他的语气,她敏锐地意识到某种口无遮拦的意味,她额角一跳,及时制止:“你闭嘴。”
可天罗地网早已布下,岂容猎物逃脱。
亲他的纹身,最后被他哄着“脏回来”,也只象征性拒绝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就依了他。
“不要。”沈锡舟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