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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 姐倾慕法则(33)

前不久亚湾在欧洲合作的银行老板向孟松年发来邀请函,对方是西班牙王室公爵,家族拥有西班牙最大的银行,特别邀请孟松年和庄佳仪出席女儿18岁的成人礼。

现在庄佳仪忽然说去不了——

“为什么?”孟松年问。

“我喜欢的钢琴家要来北城开演奏会,时间撞上了。”

“那个意大利的老头?”

庄佳仪很轻地皱眉,“是Molteni先生。”

“……”

一提起这个比自己还大10岁的老头孟松年就不太舒服,每年他在意大利的圣诞音乐会庄佳仪都会飞过去看,现在还跑到家门口来招蜂引蝶?

孟松年哼了两声没说话,直到吃完饭,才若无其事地通知孟清淮:

“西班牙这趟,你代我去。”

-

“……他就当着我的面拿出了一对耳塞,我人都傻了。”

“拜托,拿耳塞就拿耳塞,干嘛要说小盒子那么暧昧。”

“这能怪我乱想吗?”

养老院里,心情逐渐轻松的官颖棠到底还是没忍住,跟江可为吐槽了昨晚的事。

江可为足足笑了一分钟,眼泪差点笑出来,“你当时就应该怼回去,说还以为孟总半夜找condom呢,看他怎么接。”

“……”

——不然官小姐以为是什么盒子?

当时孟清淮问出这句话后,官颖棠沉默几秒,直接转过身装死。

现在想,的确是没发挥好,应该把话怼回去的。

“算了。”这种场面官颖棠也只能在脑子里爽一下,“我怎么可能说那样的

话。”

“官颖棠”这个名字代表了传统温婉,知书达理,万千人眼中的标准淑女,又怎么可能说那么直白赤|裸的话?

就算当时孟清淮真的拿了避孕套的盒子出来,以她的人设,也得先表演几个层次的欲语还羞出来才合理。

“都夫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江可为漫不经心,“要是我的话,立马买一盒避孕套放抽屉让他今晚拿给我。”

官颖棠有些尴尬,在桌下轻轻踢了江可为一脚,江可为反应过来,立刻改口,“condom,condom。”

接着又安慰官颖棠,“没事,老太太们都耳背。”

坐在一旁的老太太这时打出一张八条。

官颖棠:“胡了。”

紧跟着熟练地推开牌:“多谢,清一色。”

官颖棠出身名门,对中国的传统国粹当然感兴趣。

只不过,此国粹非彼国粹,京剧虽好,但砌长城更能让人神清气爽。

从前国外上学时,官颖棠和江可为在宿舍偷偷支桌子。回港岛后,她几乎再没有过这样的机会,偶尔想玩,也只能在手机游戏上过过瘾。

和一帮不问世事的退休老太太打麻将,江可为今天算是安排到了她心坎里。

麻将自动洗牌,几秒后,新的一圈牌又砌起来。

江可为一边拿牌一边继续聊:“所以他一直都没回答他爸的那个问题?”

官颖棠点了点头。

至于今天早上孟清淮有没有和清醒后的孟松年再探讨昨晚的话题,她不得而知。

“那你呢?”江可为又问,“你对孟清淮有没有好感?”

官颖棠手里的动作一顿。

好感?

情感上的好感还谈不上,只能说对他这个人不讨厌,也认可他某些时候的绅士风度。

非要深究的话——

官颖棠承认,对他宽肩窄腰的身体倒是有那么点肤浅的好感。

毕竟长这么大,追自己的男人见过不少,长成那么完美比例的仅他一个。

尤其是穿衬衫敞开一个扣的时候,那种禁欲的侵略感很特别。

“身材还行。”官颖棠公正点评。

“什么意思?”

旁边的老太太忽然悠悠开口:“她馋他身子呗。”

官颖棠:“……”

说话的老太太姓楚,69岁,是养老院的麻将高手,今天被江可为特邀过来陪官颖棠玩几圈。

官颖棠立刻向江可为投去“你不是说她们耳背吗”的眼神,江可为却被楚老太的发言笑到直不起身,朝对方竖了个拇指,“还得是朝阳区老太太。”

官颖棠不懂这个梗,但抿了抿唇,也不想输了港女气势,“我们领证了,想想怎么了,又不犯法。”

“你想你又不敢做。”楚老太眼睛盯着牌局,犀利发言,“我跟我老头子新婚第一夜,他身上多少颗痣我都摸清了。”

江可为快笑趴在桌上。

这哪里是耳背老太太?嘴皮子溜到不去给江可为打辩护都可惜了。

官颖棠闭了闭嘴,确实接不上楚老太这句狂野的话。

孟清淮身上有几颗痣她不知道。

但说来也巧,昨晚他靠过来拿耳塞的时候,睡衣领口敞着,当时光线暗黄,她看向他,无意中发现他锁骨下面有一粒很小很浅的痣。

那个位置,说不出的性感。

忍不住看一眼,会再看一眼。

“自摸三家。”楚老太这时忽然甩出一张牌。

官颖棠被喊回神,这回合输了嘴上也输了手上,她有些不服,又不得不服——

无论是打牌还是驾驭男人,姜都还是老的辣。

-

如今和孟清淮同居,官颖棠没敢在外面玩得太晚,五点多就和楚老太她们道别,回京华府的时候,天色堪堪变暗。

一楼没人,以为孟清淮还没回来,官颖棠上楼换衣服,却冷不防在二楼看到男人坐在书房里。

她怔了下,涌过一阵“鬼混”回来的心虚,很快又镇定下来。

“你没有出去吗?”

日程有变,孟清淮不得不加班提前处理一些工作,他抬起头看官颖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