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进门,我带崽离婚你疯什么(35)
他笑容有些冷,“行,你说行就行。”
姜芫这才反应过来,他伤在肩膀,要是用力就绷开伤口了。
其实也没什么。
换了水和毛巾,她让他站着,自己坐在小凳子上。
她的脸和耳朵都红透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尽量去忽视,轻柔的帮他擦去皮肤上的血污。
男人不说话,只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灼灼,似乎要穿透她的皮囊,看到她心里头。
姜芫的手腕都失去了力气,毛巾啪的掉在地上。
姜芫一头冲出了洗手间。
男人看着地上的毛巾和水渍,有些头疼的叹气,他这么难受,她竟然不管了?
不负责任的女人!
姜芫是真受刺激了,躲在房间里半天不肯出来,最后还是周观尘以换药的借口把她给叫出来。
她见他衣着完好才放心了些,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出现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完了,她黄了。
“在想什么?”男人忽然问。
“没没什么,换药吧。”
本来盛怀安排护士过来换药,但周观尘非不让,就让姜芫来。
纱布打开的时候,看到那么长的狰狞伤口,她都觉得疼。
药粉撒上去,男人的肌肉跳动了几下,额头沁出汗。
姜芫有些不敢下手了。
“我看还是让护士来吧。”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你继续。”
姜芫只好硬着头皮快速给他弄完。
贴好最后一片纱布,她摸摸额头的汗水,“你说你何苦?”
“我为你受伤,你就得照顾我。”
姜芫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深得像海。
叹了口气,她拿过毛巾给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拉了过去,她跌落在他怀里。
姜芫的第一反应是别压到他的伤口,丝毫没注意到她被他按在枕头上还亲了过来。
她刚要挣扎,看到他包裹着纱布的肩膀,一时有些迟疑,慢慢放软了身体。
就当救命之恩的谢礼。
男人像是个在沙漠里渴了很久的人,而她是他的水源,要全部吸入到肚子里。
他的伤……
姜芫正想怎么劝他停下,忽然感觉到身体一松,耳边传来他低低的闷哼声。
姜芫慌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伤口是不是疼了?”
毫无疑问是,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已经渗出血迹——
她的视线对上他一贯冷傲的脸,薄薄的唇噙着笑意,他丝毫不当回事。
姜芫都要给他气死了。
这种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以后她再也不管了!
周观尘回家不到一天,又给送回了医院,惊动了很多人。
面对盛怀那不赞同的目光,他一脸的不在乎。
盛怀下了黑手,在他的闷哼声中说:“大哥,节省点医疗资源,行不行?”
他依然风轻云淡,甚至带着些回味,“没办法,美色当前,控制不住。”
盛怀就奇了怪了,“你们结婚三年,你才控制不住?”
周观尘缄默了几秒,“情况有些复杂,你是光棍儿你不懂。”
盛怀有些生气,瞧不起谁,他是没结婚,但不代表他没睡过女人。
大概是为了报复周观尘的嘲讽,盛怀把他沉迷女色导致伤口开裂的事告诉了季如冰,然后那个大嘴巴子就拎着一堆裂开的香蕉石榴榴梿来了医院。
伤害不大,侮辱性特别强。
周观尘一口咬掉香蕉的一半,把皮扔在他身上,“滚,下一个扔的就是榴梿。”
季如冰嘻笑:“老周,你好好休息,我已经让抒情过来照顾你,估计快到了。”
周观尘皱了皱眉头,“大晚上别让她折腾了。”
他一如既往地体贴白抒情,而对于同样受伤的姜芫,他就随便支使,从没想过不折腾她。
姜芫已经习以为常,或者说已经麻木,就没往心里去。
但听到季如冰要走,她就送出门去,根本没在意周观尘那不高兴的目光。
季如冰看着跟在身后的女人,不由一愣,“你干什么?”
姜芫走到他身边,“就是送送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像你这种居心叵测的女人,我当然要提防,谁知道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闭了嘴,因为姜芫软软的身体靠过来。
平日里风流不羁的人也不知怎么了,觉得头脑发晕,他下意识地后退,“你要做什么?”
姜芫撑起手臂靠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壁咚他,“季如冰,昨晚的事是你调查的吧?能跟我说说吗?”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迷魂散,让他手脚都没了推开她的力气,“想要知道去问老周。”
“我就是想听你说,还是你做了亏心事,不敢说。”
季如冰浑身发热,心跳也紊乱起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昨晚,你故意用何苗引我上钩,然后再安排人袭击我,事后你抹平一切痕迹,还处处诋毁我撮合白抒情和周观尘,你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季如冰皱了皱眉,“你说那人是我找的?姜芫,你脑子有病吧?小爷我没那么下流。”
姜芫一把扯松了衣服,“你就是下流,你不但觊觎兄弟的情人,还欺负兄弟的老婆,我要去告诉周观尘,你强迫我!”
季如冰都给她气笑了。
这女人果然是诡计多端。
“你去呀,看看老周信我还是信你?姜芫,其实你不用贼喊捉贼,你那点儿肮脏心思我们都看得透透的,都是老周不计较。别找虐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