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给咒术界加点喜剧震撼(124)

作者: 祭星 阅读记录

但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羂索安安全全地活到了现在,就在不久前,还中二地宣布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王。

”你输是因为技不如人,仅此而已。”

——这就是最后了吧。

面对向自己咆哮而来的怪物,伏黑惠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秘密武器没有拿出来,它被她刻意遗忘在记忆深处,并不是认为用不上,而是因为,决胜武器在决战的那一刻,是无法被任何人见到的。

她现在认为是时候了。

在羂索举起手中代表统领众神职责权柄的那刻,伏黑惠同样在黑影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

惊天雷霆被一张泛着莹白光芒的卡片拦下,它安安静静地抵挡了那道攻击,落到主人手中时再次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刀】

【一把破烂的刀,上面锈中透着诡异的红色。】

——这正是在天元那里找到的卡片!

它一直安静待在影子中,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

“所以要怎么做?”中原中也是个话不多的实干派,“难不成我们就站在这里盯着门,再念句咒语?”

“中也真是个笨蛋,这个时候了,当然是要说点更帅气的话啊。”太宰治这时候都不忘嘲笑搭档。

他忽视了中原中也杀气腾腾的眼神,神神秘秘地竖起食指轻压在唇上,另一只手打出一个响指。

“比如——”

“——神说,要有光。”

他话音刚落,整个不空罥索如同碎开的梦境,轰然倒塌。

太阳神开始驾驶着他的骏马于天空中驰骋。

金色瑰丽的光芒刺破云翳,再庞大的云朵也遮不住它。

而在不空罥索和现实世界接轨的逢魔之时,那把原本铁锈斑斑的刀剑在沾染晨曦的一瞬间,也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

而幻化出刀剑的卡片并没有消失,它在晨光中耀眼依旧,只是上面的字迹发生了变化。

【刀·刃】

【傲慢的魔鬼说,人类是无法与鬼抗衡的,正如凡人不可弑神。】

【是么,或许是吧。】

【但这不是人类永世的命运,也不是人类应背之罪。】

【去吧,向着他们的头颅,愤怒与爱是足够燃起烈焰的古圣火,那是人类种植于心间的火种,是永恒的勇气的赞歌。】

这是黎明破晓时分。

一点阳光刺破云翳。

一点火光也凭腐朽刀剑生出。

大日熠熠般耀阳如野火之势烧灼刀刃,

当晨曦的第一旅晨光洒下,火焰轰然从剑上燃烧,像是要焚尽世间的一切,照亮世间万物一样。

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圆”。

伏黑惠这一生可能再也用不出这样的刀法,因为这根本不是她在使用刀剑,而是这柄刀本身代表着一切人类用于对抗不可对抗之物的勇气和血液。

当这一刀出现,所有神圣之物、所有鬼魅,都要黯然失色。

心脏剧烈跳动,呼吸也沉重得好像坠了石头,那是刀的呼吸,刀的生命,刀在教导她如何挥出这一刀!

它避过了所有雷霆,劈开了所有暗影,最终到达那个庞然大物的面前。

然后,再重重挥下!

伏黑惠确信自己砍中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头颅,先是皮肉、骨骼,最后又是皮肉,刀发出铿锵长鸣,或许那些血肉根本不是血肉吧,站在她面前的也只是一个恶意集合体,但此时,连带着他持续了千万年的阴谋一起化为飞灰。

“羂索,再见。”

伏黑惠为这个阴谋家送了最后一程,她看着羂索粉碎在半空中,又觉得这句话配不上这个罪恶滔天的敌人,思考假如是其他人站在这里会说些什么。

“下地狱去吧,”她想了许久,最终却说了一句在原本世界掀起变革前的口号,“这里是新时代。”

与此同时,那些承担了羂索的罪与孽的怪物,在同一时刻,也化为了灰尘,留在虚幻中的,只有那些或明或亮的灵魂,它们在阳光中逐渐消失。

在整个不空罥索再次融进现实的一瞬间,虎杖悠仁第一时间转头去寻找伏黑惠,他以为会看到如以往任何一场胜利后一样,少女会在脸上展开淡淡的笑意。

但事实上,伏黑惠只是愣在原地,看着手上那把刀和灵魂一起破碎在另一个世界。

虎杖悠仁回过头。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伏黑惠询问自己。

胜利的喜悦、劫后复生的后怕……这些都没有出现在脑海。

她怔怔地附上胸口,胸腔里,那颗心脏还是在有力地跳动。

可能仅仅是,对既定命运产生的一点小小疑惑吧。

第100章 排排坐,吃果果(bushi)

羂索死得很快, 可能是自知大势已去,也或许是伏黑惠那一刀来得实在太快,祂没留下只言片语。

而作为这个怪物的遗物(?), 不空罥索的破碎也像是祂的死亡一样, 崩塌得轰轰烈烈, 如同一张硕大的液晶屏幕一瞬间碎在眼前,露出了遮掩在后面的真实世界。

所有人的灵魂向原本的地方奔去,那些被困在不空罥索的灵魂也开始逐渐消散, 它们如同无数星子, 一同闪烁着跳跃, 而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不空罥索暗无天日中唯一皎洁的月光,赫利俄斯神明号航行海上的破晓黎明,两束光与缓慢流淌的星子一起交织缠绕,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妄的界限。

——这正是封魔之刻。

远处, 未成年虎杖悠仁的灵魂即将归位时, 他感觉自己的手里有什么东西隐隐发烫, 就像手心中捧着一簇火焰, 闪耀着,温暖着, 仿佛在与他交谈。那簇火焰在虎杖悠仁意识到它的那一刻便彻底脱离出来,唱着歌一样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