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漫同人)给咒术界加点喜剧震撼(179)

作者: 祭星 阅读记录

禅院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自觉看出点名堂,让出舞台给自己好伙伴的五条佑司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毛。

你再不说点什么,感觉对面就要砍上来了。

“我是禅院家第十七代家主,”还不等五条佑司率先把自己憋死,禅院竹生宛如大梦初醒,他抿唇道,“禅院竹生。”

*

伏黑惠握着刀,在寒风中感慨,幸好她刚刚出门前打了一场,现在身上还算暖和,刚刚出来的时候都忘了穿厚衣服。她现在的样子好看是好看,但着实是美丽冻人,冷的要命。

她现在木楞楞得和个机器人一样,说话也冷冷冰冰的,基本上已经是活人微死的装填了,要不是一口气撑着她让她不要临阵逃脱,他说不定已经转头走回那件老破小里去——虽然次了点,但起码暖和不是。

她那句硬邦邦地“你是谁”一出,黑色海胆就已经有些懊悔了。

——这听上去可不是社么友好交流,反而像过来踢门的。

但没想到的是,当代禅院家主真的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这也让黑色海胆微微微微松了一口气,即便是这样的语气,对面也顺利的把戏接了下去。

第128章 陷入沉思

与两面宿傩有着七成相似的咒灵体已经被伏黑惠砍得七七八八, 现场的咒灵也多半被她的式神清除,只留下一些在缓慢恢复的可再生咒灵正艰难在地上喘息着,发出由于的低沉的喃语。

没人能听懂这些低级咒灵说得话, 这里大部分咒灵都是由负面情绪造成的咒灵, 呆久了, 难免心里也会生出一阵“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盼头”的绝望,说实在的,每当伏黑惠她见到这些咒灵, 心中往往会生出一些怪异的负面情绪。

她从咒灵身上把另一把刀拔下来, 略带一丝洁癖纠结地看了一眼刀上那些持久不去的咒灵血块, 一般来说都是她的宝贝式神玉犬去解决咒灵留下来的血肉——那些咒力对式神来说是大补之物。

但如今这些形态各异的生命无疑已经脱离* 咒灵种族,和许多奇怪东西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全新的物种,导致伏黑惠也不确定玉犬吃了会不会中毒。

所以黑色海胆沉默一瞬,还是顺从心意地让自家式神都回去了。

——别吃了, 有一天吃出病来怎么办, 本来咒灵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一切都规整到她满意的地方, 伏黑惠这才开始回顾刚才那一场战斗有什么值得反思的地方。

——感觉刀术还是卡在瓶颈期, 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意外的, 伏黑惠的刀术并不是跟着伏黑甚尔学的,虽然放眼整个咒术界可能都找不出如她的父亲天与暴君这样会使用各种武器的人。

毕竟天予暴君,战绩可查,带着武器库1v2,对手是当代咒术最强和最强挚友, 依旧蹲人成功。

当然,这场战斗以后她爹伏黑甚尔的称号就从顶级刺客变成最强辅助这是另一回事。

伏黑甚尔没教孩子的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伏黑惠穷尽一生都无法复刻她父亲的刀术。

那甚至都称不上有痕迹有规则的刀法,而是一种暴烈的、凭借蛮力硬生生摧毁一切的气势。伏黑甚尔在凭借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那种超越一切的野性厮杀,不顾惜自我,所以就算流下一滴血,对方的咽喉也已经横在刀刃之上。

——这样的刀法,伏黑甚尔自然不可能教给伏黑惠。

五条悟也算不上伏黑惠刀术的启蒙老师。

他从小被视为神降临五条家的化身,刚被带到这个世界还没和父母相处多久,便被带离最熟悉的地方,因为他的父亲是五条家最常见的三级咒术师,而他的母亲的实力甚至都不足以评上咒术师等级——这样的二人是不足以教导神子的。

因此五条悟很小就被带到了东京,五条家请专人来负责他的术式教学。

其他倒是也零零散散地学了许多。

那时御三家还没被五条悟重点打击,名利权势应有尽有的五条家请出的老师,无一不是顶尖高手和业界大拿。上一届还没死的特级咒术师、剑术高手、顶级忍者……但凡有的武艺都要摆在五条悟面前等他挑选,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些教导在五条悟十岁那年就停止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五条家突然破产或者五条悟没有这个天赋,仅仅是因为他的六眼足以让他摒弃其他的武器,他的强大让这些东西都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如果小惠要是想学,其实我可以教哦——虽然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勉勉强强还记得一点。”

五条悟这话说得没错,他是忘得差不多了,什么招式,什么要点,蓝眼睛雪豹教给黑色海胆的刀术课仅仅就是基本招式而已,他这种习惯延续到了后来,以至于到了乙骨忧太入学时选择刀作为武器时,所有人都跟五条悟说你可悠着点别给孩子教劈叉了。

——不过乙骨学长自学成才了,她还没有。

黑色海胆叹口气,她最习惯的武器是浮萍拐,身法柔软,灵活多变,据说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使用浮萍拐大杀四方,还玩出了不同的花样。

伏黑惠真正的刀术启蒙课就是赫利俄斯神明号上那一刀,自此之后,她使用刀的频率已经远远超过了使用浮萍拐的频率。

并且由于五条悟一直是“最好的召唤师,就是要在召唤出式神之前凭借自身把所有人都杀了”的硬核派教学,他坚信打铁还需自身硬,同样深信这一点的黑色海胆一旦下了决心,也是往死里操练自己。

“你听说过……禅院吗?”禅院竹生见这个奇怪的女孩提着两把刀打算离开,踟蹰片刻还是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