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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78)

作者: 酬枝 阅读记录

宋湘灵没想到他已经查的那么细了,绞了绞手指:“是的。你当日误会了。”

“是我误会。阿灵,我同你道歉。”他声音柔和,如同春日阳光,暖意融融地洒下来,“我想问,你是否愿意,让我去替你做这件事?”

宋湘灵一怔,抬起头来看他。

容翊淮的眸子深沉,在等她的答案,宋湘灵可以看见那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

她犹豫了一会儿,道:“可是我父母的坟茔几乎在国界之交,很远。我不知是否会耽误你的正事。再说,以往都是宁沛哥......宁公子在帮我做这件事。”

“只要有心,就不远。”他这样回答,“何况,并非只有案子需要上心,你的事对我来说,亦是正事。”

宋湘灵想,拜托宁沛做这件事,因为宁沛曾也是威北军的一员。而容翊淮,说实话本与威北军无亲无故,他实在犯不着去做这件事。

见她还在犹豫,容翊淮又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一点:“阿灵,从前你拜托谁去做这件事,我不管。但现在你已经嫁给我了。”

“你要带什么东西,我去带。不要麻烦别人,你只要麻烦你的丈夫就好,理所应当地让我替你做事,好吗?”

或许是容翊淮的眸子太迫人,总之,宋湘灵糊里糊涂便答应了他。

面前黑沉的眸子便带了些光,他轻笑道:“那就说定了。你要我带什么,过几日我陪你去将军府取。”

“我先去上朝。”容翊淮刚起身,又想起什么似的,垂下眸来,“我今晚,可以睡在你旁边吗?”

第45章 047真是让人人心黄黄

半晌后,容翊淮神清气爽地走了。

徒留宋湘灵在原处懊恼。她怎么就答应他了!

不仅答应了让他晚上睡过来,在那张脸靠近的时候,她甚至还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让他在自己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容翊淮的唇微凉,印在她的额头上,却让她觉得那一块皮肤都变得发烫,连同整张脸颊也热起来。

阳光照进来,气温升了不少,让宋湘灵愈发有些烦躁,她看着披月正站在旁边偷偷笑,便又羞又怒地拍了下桌子:“笑什么?披月你的规矩呢?”

披月一看就知道她在佯怒,才不怕她,反而大着胆子道:“小姐,我可是在为您和公子和好而感到开心。”

宋湘灵见她还顶嘴,愈发懊恼起来,把她赶出去:“去去去,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披月又笑得不行,但还是乖乖离开了房间,留下宋湘灵一个人面对着窗外的融融春光,兀自出神。

这晚,容翊淮果真将厢房内的枕头和被子搬了回来。

有下人想接手,反被他拦下来,亲自抱着这些东西回了主房,唇角始终挂着笑。

宋湘灵看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摘下头上珠钗的手便一颤。披月正送了热水进来,容翊淮冲她挥了挥手,她会意,热水放下后便离开了。

房内便只有他们二人。

宋湘灵艰难地将钗子放回妆奁中,再一抬眼,便对上镜中他的眸子。

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她的身后。

“你......”宋湘灵又颤了下,语气也细声细气起来,现在她有点后悔,不该答应得那么轻易,让容翊淮今天晚上便住回来。

“我?”容翊淮轻轻挑眉,“我帮夫人沐浴,好不好?”

宋湘灵艰难地沉默。

容翊淮却在她耳边轻笑:“不说话,为夫便当你默认了。”

说罢,一把将她横抱起,步履稳当地进了身后的浴室。

那里正有一盆热水,水汽蒸腾,几乎将整个房间都染成了湿漉漉的模糊。

宋湘灵浑身羞成可爱的粉红,任凭她的夫君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近几日升温,她的衣物也换成了轻薄的那几件,脱去外衫,里面的轮廓便清晰可见。容翊淮的呼吸沉了些,努力稳住自己,沿着她圆润的肩头往下脱,直到里面还剩一件浅粉色的肚兜,宋湘灵立马抱住了自己。

她声音颤抖:“我自己来......”

容翊淮欣赏着面前的身体,她这段时间被养得好,再加上之前初尝过情事,整个人都像是只挂在枝头的,沉甸甸的熟透果实。

前襟这两颗亦是,原本便有些颤巍巍的,何况她现在环抱住自己的姿势,让那莹白的皮肤几乎往外鼓胀地溢出。看得容翊淮眼热:“好,自己脱。”

宋湘灵:“......”

她犹豫了一会儿,紧张之下,肚兜后的系带怎么都扯不开。

偏容翊淮还坏心地激她:“阿灵可要快一点,若是这水凉了,还要叫人来换。”

她这副样子,若是被披月看到......宋湘灵还真的紧张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叫他的名字,将身子转过去:“我解不开...容翊淮你看看是不是打成死结了...”

那具漂亮的身子便转过来。肚兜在前方有遮挡,可在背后,则只有细细的一根带子束住腰身,整片莹白的背部皮肤便展露在他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让容

翊淮的眸子深了又深。

他顾不上那结到底是一开始便被系死了,还是被她刚刚慌慌张张中扯成了死结,一用力,绳子便断在了他手里。

宋湘灵惊呼一声:“你怎么这样!我很喜欢这件的!”

容翊淮声音喑哑,沉的要命:“为夫赔你。赔多少件都行。”

待摸到春雨的湿润,容翊淮笑了,手指浅浅试探一些,又很快撤回来。

他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把她抱进浴桶里。

这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一同进入,而容翊淮的里衣还没脱,便和她一起入了水。布料湿了,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他也不顾,取了胰子,精细打出些泡沫来,往她身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