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不爱我(31)
梁凛看着他:“好。”
李嘉赫:“……”靠不行了。他捂着眼睛,眼缝里俩人还在恶心地动手动脚的。梁凛这货怎么…?靠不是吧,不可能。
柯元空理解梁凛也理解李嘉赫,他下车跟李嘉赫和梁凛说:“我自己先打一会儿,你们不是要谈生意吗?你们谈好了再玩也可以。”
李嘉赫本来想说没事,边打边说就可以了,但梁凛答应得太快,李嘉赫只能挠挠后脑勺微笑一下。
……
这是个par3短洞,难度还行,原本跟梁凛打的话想选难度比较大的par5长洞,但考虑到柯元空很久没打,所以先到短洞来找找手感。
梁凛和李嘉赫在露台坐着,柯元空和球童在底下打球。李嘉赫从托盘挑了支酒问梁凛:“喝这个?”
梁凛站着,眼睛盯着下面在热身的柯元空:“不喝。”
李嘉赫被他气死,嘟囔:“这也不喝那也不要球也不打话也不讲,也不知道你来这干什么。”
梁凛撑在玻璃护栏上回头扫他一眼。
李嘉赫举手投降立马换上笑脸露出虎牙:“哎呀我开玩笑的。”他坐着闷了一小杯爽得头皮发麻:“你真不喝?这个很好喝啊,你们家酒窖那么多酒我真嫉妒死你了。哎对了,你约我来干嘛啊,我以为你找我打球,我寻思着好久没跟你来了才过来,你非得柯元空打干什么?”
梁凛看柯元空已经挑了根杆子调整姿势瞄准球了,他退到后面的小沙发上坐下来找了瓶水喝:“昨天我跟张雨吃了饭。”
李嘉赫一听也就不抓着打球的事情不放了,说正事:“他什么意思?”
“十有八九是要涨,但涨多少不肯透露。”
“真是有病。”气得李嘉赫又喝一杯:“下文件怎么着也得年后了吧,这春节期间突然涨就太不道德了,急的也不止咱俩。”
梁凛喝完水又站起来,重新趴在护栏上看柯元空打球,随口应李嘉赫:“嗯。”
底下柯元空开球没开好,打到长草区了,球童又给他摆好,但柯元空正要挥杆时却若有所感似的回头看着露台方向。
梁凛见他看自己,笑着用水瓶往他的方向敬了一下,回头跟李嘉赫说:“我下去一下。”
李嘉赫张嘴望着梁凛下楼的背影:“……?”哥们儿你不要公司啦。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拿着一串名单核对:第十六章 评论过的ID我报一下。“装忧郁被打”“请说谢谢小猫”“更或不更”(投营养液版)“阿比阿比”“铃兰花”“44818592”“廆山”(投营养液版)“千年分的狐狸”(给我投地雷版)。
好了,我现在要看到你们的评论。
第18章 握好
午后的阳光晒得绿草映着金光,像绿色湖面浮着粼粼波光跳动。
梁凛抱着胳膊看柯元空用力挥杆把球打到沙坑,“退步这么多?”
柯元空有些窘,装作没听见,眼睛专注地落在脚边的球上,调整呼吸再次开杆。嘭一声!球飞得老远,梁凛抬手望着落点处:“再来。”
柯元空站姿很漂亮,微微弓着的身体,双臂伸得很直,专注的时候脸上是很平静冷静的,跟平时的温和冷静有一些区别,嘴唇也微微抿着,梁凛看了一会儿:“就这个角度,可以。”
他按照梁凛的指示再次挥杆,球果然落在果岭上,他在心里雀跃了一瞬笑起来看着梁凛:“你很经常来吗?”
“怎么?查岗?”
柯元空无奈地说:“不要这样说话好吗?就像在更衣室。”
梁凛盯着他学他叹气和皱眉,也故意模仿他语气和句式:“不要这样说话好吗?就像现在。”他说完顽劣地笑了一下:“不好。不要。更衣室怎么了?”
“你知道。”柯元空不知道怎么跟梁凛形容那种奇怪的感觉,说出来好像更奇怪,但梁凛这副想听他说清楚的感觉似乎也很奇怪。说来说去……他好像根本没有把梁凛喜欢男人的事实放在心上。对于柯元空来说,梁凛就是记忆中那个梁凛,他说喜欢男人只是一句话而已,一句未被证实的话和十几年的相处经历,柯元空当然更习惯了后者的印象。
梁凛铁了心要耍坏心思一样跟他唱反调,“更衣室怎么了?我不知道。”
柯元空把杆子给边上的球童,捂着耳朵往果岭的方向走,梁凛紧跟在他身后盯着他捂着耳朵的手臂,紧身运动服包裹着的两条线条流畅漂亮的手臂。
梁凛看着看着抓上去,柯元空愣了一下回头:“怎么了?”
梁凛把手放下来面不改色地说:“怕你摔跤。不客气。”
柯元空看了眼平整的草地:“谢谢。”
到果岭的时候其实球离洞很近了,但柯元空现在的熟练程度来说一杆进洞的概率不大,至少还要再打一次才能推杆进洞。
“想一杆进洞么?”梁凛语气很笃定地说:“我帮你。”
“…这怎么帮?”柯元空看着梁凛,他也不是球,不能自动滚进洞里帮他完成。
梁凛看他几秒,越走越近绕到他身后贴他很近:“我带着你打。”
柯元空说不出拒绝,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说不,梁凛就会问为什么,会问他是否觉得他会喜欢上自己或者是控诉柯元空歧视同性恋,无论是哪一个回答都让柯元空招架不住,他能做得只有僵着身体说:“……好。”
梁凛朝球童勾勾手,那人换了根杆子递给他退到一边识趣地低着头,梁凛拉过柯元空的手把杆子塞给他:“握好。”
柯元空照做,身后的梁凛覆上来,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身体,两条胳膊贴着柯元空的胳膊像教小孩子握笔写字一般握着柯元空的双手,呼吸落在他耳侧,声音很轻:“看我做什么?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