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181)
闻斯年唇角扬了扬:“特别聪明。”
叙言有点小骄傲,挺直腰背:“我也这么觉得。”
闻斯年捧场:“确实。”
叙言:“那你举个例子。”
闻斯年:“你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和外婆,没上过补习班还学习成绩优异,靠自己考上北市大学,在系里名列前茅,拍的短片也入选了国际电影节,真的特别棒,特别优秀。”
叙言十分受用,得意的眯了眯眼睛。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两条七彩绳,拿出一条递给闻斯年,把自己手腕抬起来:“你给我带上。”
闻斯年在他手腕上系好,他又道:“你也伸过来。”
他把另一条彩绳系在了闻斯年手腕,两人一人一边,凑在一起,和戒指一样都是情侣款。
两条七彩绳间像是有条无形绳索,将他们的手腕绑在一起,连同余生。
“这是什么?”
“外婆亲手编的七彩绳,能保佑平安的,以前外婆只给我编的,但今年外婆编了两条,要把平安的寓意也送给你,”叙言有点期待的看着他,眸中被烟火映得闪闪发亮,“你喜欢吗?”
闻斯年眼低有柔情缓缓荡漾开:“喜欢。”
叙言笑开:“要一直带到正月十五之后才能摘下来,晚上睡觉也要带着。”
闻斯年重新牵起他的手:“好。”
两人静静站着,把剩余的烟花秀看完。
小广场上人群开始散开,有些小孩手里举着仙女棒和鞭炮到处跑,身边没有大人管束,在人群中横冲直撞。
有个小孩从不远处挥着燃烧的烟花棒跑过来,差点直接撞叙言身上,叙言下意识伸手接住那小孩,却被冲击力撞到了一旁的树上。
但他和小孩哪里都没伤到,有只手在他脑袋上护了下,给他充当了缓冲垫。
叙言把小孩扶好,严肃道:“这里人很多,不准乱跑知道吗?”
小孩看着一旁的闻斯年,像是被吓住了,呆呆地点点头,说了句:“对不起哥哥。”
转头就跑掉了。
叙言把自己的手重新塞进闻斯年手里,却听见他轻声吸了口气。
捧着他的手抬起来一看,他手背因为撞在树上被划开道口子,已经在流血了。
叙言心脏也跟着一阵抽痛:“你的手都弄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得快点回去处理一下,痛不痛?”
闻斯年不想让他看,意图把手抽回来,却被他两只手拽得紧紧的。
叙言抬着脸,眉头用力皱着:“很痛是不是?走,我们先回家。”
说完叙言拉着闻斯年快步往回走,家里几个大人还没散场,正慢慢聊着喝着,准备一起挺到零点跨年。
叙言把闻斯年拉进自己房间,让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找出来医药箱,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给他伤口消毒。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他动作其实很轻,羽毛似的力道在闻斯年手背上划过。
闻斯年低声道:“不痛的。”
叙言默不作声,给他涂好药后,又找了个无菌敷贴,小心覆盖在伤口上,然后收拾医药箱,准备拎出去放回原位。
闻斯年伸手拉住他,把他拉回到跟前,让他站在两腿间,将他手里的箱子先放在桌上。
牵着他两只手,微微仰头看他:“真的不痛,宝宝。”
其实只是擦了下,伤口一点也不深,即使不管明天也能好不少,可能破了皮流了点血,看着吓人罢了。
见叙言低着头,闻斯年便凑到他面前。
果不其然,他眼圈周围红红的,咬着唇在忍耐,像是要哭。
闻斯年在他腰上搂了把,让他在腿上坐下,圈着他,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也忍不住在他颈间柔缓磨蹭。
“宝宝,担心我了是不是?这根本不算什么伤。”
叙言不相信,声音有点鼻腔:“都流了那么多血,肯定痛死了……”
闻斯年摸摸他的眼尾,指尖微湿。
一颗心顿时被泡的酸酸软软,满足又心疼。
“三天之内肯定能恢复好,我向你保证。”
“少骗我了……”
“怎么舍得骗你,”闻斯年在他头发上亲了亲,“不哭了,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叙言努力忍着,把眼泪忍回了眼眶。
安安静静坐在闻斯年腿上,靠在他怀里,被他的体温,他的气味环绕。
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像样的拥抱。
闻斯年闭着眼,鼻尖不停在他颈侧白嫩的肌肤上磨,齿间痒的难受,很想把他叼在嘴里含着咬。
外面忽得传来阵阵欢呼声,庄盛几人回来了,在院内放了几个鞭炮,吵吵闹闹间,他们在互相祝福新年快乐。
叙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到了零点。
他用两只手环住面前人的脖颈,身体软软依偎进去,眸中水光泛滥,小声说了句:
“新年快乐,闻斯年。”
闻斯年和他鼻尖相抵,也轻轻说道:
“新年快乐,宝宝。”
窗外的鞭炮声还在继续。
闻斯年用手托住他下巴:“可以亲一下么?”
叙言睫毛颤动,心也软软的:“那,你轻一点。”
闻斯年胸腔跳动很快,可动作却异常轻柔。
他很轻很轻的贴上那两瓣唇,像含住稀世珍宝,用舌尖在上面轻缓扫过,细细厮磨。
实在想念。
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将他唇瓣沾湿,然后舌尖慢条斯理撬开他的牙关,极其熟练地在温软湿热的口腔内慢慢侵占,一边引诱深入,一边勾着甜软的小舌,不轻不重的吮着,吸着,用尽最缠绵的技巧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