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150)+番外
隔着被子, Alpha的闷笑带着捉弄过他之后的促狭跟愉悦, 恨的他牙痒, 觉得丢人,在被子里无意识蹬了两下空气。
背后凉气入侵,肖询的体温紧随其后,腰上在他羞惭的片刻挂上一条手臂,腺体被啄了一小口。
肖询在他耳边说:“要是以后能让你这样照顾我,就是多出几次车祸,多住几次院我都愿意。”
“肖询,你在说什么胡话?”听出对方玩闹的语气里涵盖着几缕恳切,庄饮砚眉头竖直,激动转身。
肖询:“开个玩笑嘛。”
庄饮砚语气严厉:“不许开!快把刚才的话呸掉。”
“呸呸呸,”朝着床外呸了三下,看他脸上的阴云还没散去,肖询赶紧道歉,“对不起砚砚。”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庄饮砚冷脸质问。
“易感期不可以开车,也不可以带着情绪开车,发病不舒服的时候更不能开车。”
“你记着,如果有违反任意一条……”庄饮砚与他对视的眼眶瞬间水红,决绝道,“我就会生气,会不理你。”
“你别生气,也别不理我。”被这些话吓得心颤,肖询睫毛簌簌发抖,埋进他的锁骨,祈求道,“砚砚,我害怕。”
“只要你听话,不让自己受伤,我就不会生气。”
腰上的手突然收得很紧,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担心他肚子上裂开的伤口,庄饮砚低呼:“肖询,小心伤口!”
“没有下次了,砚砚。”郑重其事向他承诺,肖询合上落魄忏愧的双眸,压下抖抖瑟瑟的声腔,呢喃:“再也没有下次,对不起。”
“嗯,我知道你一向言而有信,很乖。”为了奖励他,庄饮砚主动吻过他的额头。
终于,熬到肖询出院这天,这位金贵的大少爷钦点要庄饮砚下课来接,因此他刚从学校门口出来,就收到肖询给他打车的车牌号,无奈叹气上车去接他。
这对庄饮砚来说是一种解放,这意味着再也不用红着脸接受他污言秽语的调戏,也不用每天下课就往这里跑,更不用顾忌某人的伤势,而强行忍耐想要敲打他的心思。
出院时,周时逸也跟来相送,毕竟浅浅见过几次面,虽然见面的时机都比较尴尬。
夹板还拆不掉,但腹部的伤口是差不多结痂了,把他送到宿舍,508其他三人先是目瞪口呆,接着马上围过来嘘寒问暖。
“不是,肖哥你这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连着一周多没回来,健健康康的大活人回去一趟就缺手啦?”
“肖哥,你这……没事吧?”
清静多天的耳朵贸然塞进这么多话,有点不习惯,拧起眉头打算一一回复,旁边的人先替他回话。
“没事,回去的路上出了点小问题,手骨折了,养一养就能好。”
肖询颔首:“嗯,砚砚说得对。”
听完他的话,汪君菘拍拍自己不定的胸脯,说:“那就好那就好。”
向涔阳忧心忡忡的五官也逐渐放开,庆幸道:“还好是左手不是右手,不幸中的万幸。”
只有谈过恋爱的林耀镜,在探知到他改口的称呼,以及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之后,浅浅挑眉。
“那肖询这几天就麻烦大家多照顾了。”把行李放到青年的位置,庄饮砚招呼道,“这几天可能他行动不太方便,如果有搬重物之类的,还需要大家多帮帮忙。”
“好说好说。”汪君菘马上应承,和他拍胸脯保证。
林耀镜莞尔:“放心好了,保证他在宿舍轻轻松松啥活不干。”
“行,那我先走了。”
“等等。”
转身之际,肖询突然叫住他。
不等庄饮砚问,青年当着其他三个人六只眼睛,依依不舍躬身,靠到他身上。
“以后三餐可不可以都一起吃啊?”忽略那边两张下巴快脱臼的嘴,还有林耀镜意味深长的表情,肖询软语询问。
仓皇瞥过三张脸各不相同的情绪,有惊悚的、也有看好戏的、还有石化的。
庄饮砚推搡:“你先起开,大家都在这,干嘛呢。”
肖询嘟囔:“又没事,反正迟早都得知道。”
呛咳两下,林耀镜懂事,马上拉着汪君菘和向涔阳背过身去,非礼勿视,但可以听八卦。
没有他们的围观,肖询更加旁若无人,扣住他不让走:“我不知道吃什么手会好得快,你得帮我参谋参谋食补一下,像住院那会一样。”
“知道了,快放开。”低斥他之后,束缚才被解开,庄饮砚羞赧地说,“我先回去了。”
肖询得寸进尺:“要亲一个。”
“咳咳……”
“哎呀哎呀呀!”
“啧啧——”
室友们的哄闹此起彼伏,弄得他甚是难为情,眼神嗔怪满载怨气,一溜烟跑走。
“恭喜啊小肖,得偿所愿,挺能耐啊。”在人走后,林耀镜第一时间发来贺电。
汪君菘调侃:“哟哟哟,我说怎么肖哥这次回来,信息素都透着一股恋爱的酸味。”
向涔阳:“哈哈哈哈,肖哥这是成了吧?”
只见青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梢眼窝皆是春风得意,翘唇反问:“你说呢?”
在咖啡店和店长请了将近两周的假期,庄饮砚实在过意不去,微信上一再表达自己的抱歉并表示明天开始可以排班。
庄饮砚坐在宿舍思索,半晌后,他给左序发了个消息。
老装:我跟肖询在一起了
老装:和你说一下,免得你哪天发现吱哇乱叫
放下手机没等三十秒,门口急吼吼闯进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