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鸟压低声音说话的鸟鸟祟祟模样,长卷发男人挑眉:“什么是赌博粉?”
江灼灼说:“就是喝下去后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越赌越想赌的东西!”
以前江灼灼看过这类新闻,酒桌上有人往酒里下这种玩意,然后招呼对方一起打麻将,一晚上能输个几十万。
其实这种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极度亢奋起来、严重影响人思维能力和判断能力的玩意就是毒/品!
黄赌毒这玩意通常都是扎堆出现的,危害性极大。
小·雀鸟模式·圆鸟说着说着忧心忡忡。
那么小一只雀鸟,表情还那么丰富,忍不住让长卷发男人轻笑出声。
江灼灼不由瞪他。
这可是很正经的事情!
有哪里很好笑吗!
严肃一点,严肃一点!
长卷发男人说:“放心吧,这里对禁药管得最严,没有人敢在食物里做手脚。”
因为以赌博业为主本来就在危险边缘的试探,所以各个赌场把城镇内其他违法犯罪活动盯得很紧,就怕被人抓住把柄借题发挥把自己的赌场给端了。
那可是每天给赌场主人生钱的地方。
江灼灼对此表示怀疑。
在这种特别容易滋生黑暗的地方,还能人人都遵纪守法不成?她明明在这个男人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长卷发男人看见江灼灼整个鸟明明白白地写着一句话“真的吗,我不信”,笑容更盛:“当然,还是会有很多不听话的坏东西,所以需要有人负责把他们给处理了。”
他的容貌本来就昳丽非凡,笑起来更是多了几分难言的魅惑,谁见了都会移不开眼。
小·雀鸟模式·圆鸟一点就通:“我知道了,就是你负责处理这些事的对吗?”
长卷发男人点头:“对,我很喜欢直接拧断别人的鸟脖子。”他在江灼灼面前做了个拧脖子的动作,修长漂亮的手有一瞬间展露出如屠刀般的威慑力。
江灼灼:“……”
鸟脖子凉凉的。
她又迅速往后缩了两步,力求远离很容易被拧断脖子的危险范围。
长卷发男人被她逗得大笑不止。
小·雀鸟模式·圆鸟:。
可恶,这只雄鸟怎么回事!
鸟不要面子的吗!
江灼灼愤怒了一会,目光又落到了长卷发男人的发梢,惊奇地说:“你这个头发还是渐变色的哦,是天生的还是染的?”
这人的头发上面是橘粉色的,到了尾部居然有越来越深的趋势,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建模精细到每根头发丝。
长卷发男人:“……”
刚才还一脸害怕的小鸟,怎么一转头又开始讨论起他的发色来了?注意力这么容易被转移的吗?
啧。
长卷发男人说:“我可不像有些家伙平时披着道貌岸然的皮,背地里染黑头发假冒圣女骗人。”
江灼灼:!
消息传得这么快的吗?
江灼灼说:“早上才发生的事,你居然这么快就听说了!”
长卷发男人说:“当然,这事不是还跟某个赌场有关吗?我要是得不到消息,还怎么负责这一块?”
江灼灼肃然起敬:“是你,赌城清道夫!”她说完又有点质疑他的业务水平,“她们以前那么干的时候你不知道吗?那时候你怎么不管?”
长卷发男人理所当然地说:“她们又没在这边行骗,不在我的职责范围。”
他又不是真嫉恶如仇的人,只是热爱在合法范围内享受猎杀的快乐而已。
“在外面拧别人脖子是犯法的吧?”
长卷发男人很苦恼地说出自己不管这件事的理由。
江灼灼:?
法、法外狂徒!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头发越粉,杀人越狠?!
小·雀鸟模式·圆鸟认真地给他科普:“这里也是帝国的领地哦。”
长卷发男人笑着说:“我在这里获得了执法权,对于犯罪事实清楚的恶徒有处置权,每个罪犯都有清楚的卷宗。你要去看看吗?”
江灼灼一下子来了兴趣:“你杀人还写卷宗!”
长卷发男人说:“当然,我们可是很正规的。”
江灼灼在提防陷阱以及满足好奇心之间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过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
对于怎么管控赌城,江灼灼还没想好。
对于这种特殊“产业”,最优选当然是直接全面取缔,但这个地方已经聚集了太多的相关产业以及数不清的赌徒,是历任领主想方设法才把它们全部约束在这个区域。
一旦强行取缔,很可能会衍生出更多难以管控的地下赌场。到时候就跟捅了蟑螂窝似的,跑得遍地都是,谁来了都得忙到焦头烂额。
江灼灼一脸的忧愁,非常想找个肩膀歇歇脚,不过想到长卷发男人是只雄鸟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找女孩子当座驾还好,找别的雄鸟当座驾的话霍维勒真的要哄不好了!
江灼灼边坚强地靠自己跟着对方往前飞,边好奇地追问:“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还一脸认真地报上自己的化名,表示她这是很有诚意地想交他这个朋友!
长卷发男人说:“原来是你。”
江灼灼:!
“我这么有名了吗?”
“不是说了吗?我有了解过今天早上发生的事。”长卷发男人笑着说,“你可是拆穿假圣女的大功臣,应该有很多人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