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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116)

作者: 金一块 阅读记录

见聂希棠陷入沉思,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怜秋更恼了。

这人真是,一点想同他坦白的意思都没有!

现在就敢骗他从书院告假,以后是不是就敢背着他做对不起顧家的事!

古语说的不错,书生都是薄情人、负心汉!

偏他还傻傻的觉得封随是个不一样的!

简直蠢得不能再蠢。

“你将蜡烛熄了吧,我今日累了,先睡。”

说着怜秋躺下去将被子盖在头顶,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半点给人解释的机会都没留。

聂希棠:……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聂希棠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讓怜秋生这么大的气,甚至闹到要分被子睡觉。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隆起的一团被子,聂希棠起身将蜡烛吹灭了。

怜秋在被子里睁着眼,听得人吹完蜡烛上床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委屈。

他真怕一会儿跟封随吵起来,憋不住质问封随为什么从学院告假,告假后又去做什么了。

他现在不信封随,也不想听封随的狡辩。

说千遍万遍,不如他讓人自己去查了结果安心。

耳旁传来人躺下的声音,怜秋听到他抓过扔在一旁的被子,应当是放棄哄他決定睡觉了。

自成亲后怜秋几乎可以说每日都是在封随怀里睡着,即便之前两人不做亲密之事,怜秋也会在睡前主动抱着封随的腰,那人犹豫片刻后,便会将他拥入怀中。

果真,之前封随不对劲时,他就应該派人去详查。

身上传来些微空虚之感,怜秋小声的吸了吸鼻子,强行将眼睛闭了起来。

没关系,他没成亲前日日一人睡也没关系。

若是封随当真不对不起他,他便将人踹出家门,提早适应自己一人睡也无妨。

一行浅浅的水迹坠在眼角,不多,只一两滴,怜秋咬着唇,委屈的缩着身子,只觉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

哼!

等他找到封随的把柄,他定要好好的将人罚上一顿再撵出去。

胡思乱想间,一只大手忽的从拉住被角,用力一掀,怜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从一床被子里滚到另一床被子中。

怜秋听到黑夜中,响起封随有些无奈的清冷声音:

“莫气,是我错了。”

怜秋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逼近,他情不自禁的闭了眼,下一瞬,薄唇便印在他的眼角处。

在感受到唇上的湿润时,聂希棠一怔,随即将人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怎地还哭了,我若有什么错处你直说,我改便是。”

你会改就好了。

怜秋半点不信封随的话,他撇了撇嘴,没应声,但僵硬的身子却软了些下来。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聂希棠一手从怜秋腰下穿过将人松松垮垮的抱住,另一只手在怜秋背上輕拍着,像是在哄小孩儿一般。

亲吻从眼皮落在鼻尖,是珍视又讓人心动的吻,像搔在心尖的羽毛,让怜秋心上发痒。

“怎么不吭声?”聂希棠问。

柔软沁着香气的手掌捂住聂希棠欲要继续说话的嘴,怜秋将头埋在聂希棠结实精壮的胸膛上,瓮声瓮气道:“好吵,我困了,要睡觉。”

聂希棠:……真真儿是个坏哥儿,自己哄他竟还觉得吵。

轻轻的咬在怜秋的食指,见怜秋要将手抽回去,聂希棠便顺势松开唇,有些无奈道:“睡吧。”

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怜秋虽心头还记恨着封随骗他的事,但现下睡觉重要。

等他醒来后,再找封随算账!

呼吸清浅,怀里的人很快睡了过去。

黑夜中,聂希棠瞧着怜秋模糊的轮廓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还輕轻呵出一口气,拥着人睡了过去。

次日,怜秋起床时,封随已经走了。

怜秋刚将自己收拾好,木头便刚好来向他禀告:“公子,已经派了人去跟着姑爷。”

“好,”怜秋嘱咐道:“他会功夫,你让跟着的人小心些,莫要被发现了。”

“是。”

待木头领命下去后,怜秋便催着琴书和安澜去胭脂水粉楼,他则独自去了米铺。

方才走进米铺不久,便听得里头的人聊得热闹,怜秋原本不欲掺和,偏又听得他们再说什么“楊家”“二公子”“尋回来”……一类的词句,

好奇心被勾起,他走过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铺子里的伙计一看是怜秋有些害怕,他们当着东家的面偷懒,可不太好。

几人互看几眼,还是一个胆子比较大些的凑过来,回道:“昨儿楊公子家里派了人去翔安戏班找了个哥儿带去回去,今早我听得楊家的下人说那是楊家找回来的二公子,觉得稀奇,便跟他们说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