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131)
但这话他心底晓得便行,所谓输人不输阵,他不能真让聂希棠輕易将他给拿捏了。
看着聂希棠冷下去的脸色,怜秋火上浇油道:“你要是想看我死,你就盡管……”绑去吧。
“唔!”
未尽的话语被人堵了个严实,唇被人舔舐啃咬着,不同于以往夫夫二人情意绵绵时的輕柔暧昧,这个吻更像是聂希棠被激怒后的泄愤。
吻得很重,怜秋觉得自己唇都快被磨破了,聂希棠还是不是故意咬他,应当没出血,但有些痛。
杏眸噙着水意,怜秋伸手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聂希棠,趁着换气的空档试图唤醒男人的理智。
“别……我……难受……”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更加用力的吻给堵了回去。
怜秋真的有些怕了,他总觉得聂希棠现在的力度像是要将他给吃了,还不是该惹恼他。
“砰!”
门被人从外头踹开,顾梦生带着一行人进来时,怜秋正攀着聂希棠的胳膊微微喘着气,而聂希棠正一脸不满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
“爹。”
怜秋喊了声,小脸因着太过用力缠绵的吻泛着红,唇上还泛着水光涨红着,双眼迷离,一瞧就是夫夫两人刚做了亲密事。
顾梦生:……
他是听着琴书风风火火跑来告状,说封随要跟秋哥儿打起来了,这才赶紧带着人来劝架。
谁知一来却看到这样的场面。
后头的下人自觉的垂下头,只是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却勾起看热闹的笑。
琴书在胡说什么,公子和姑爷感情不是好着呢嘛。
“咳……”顾梦生清咳一声,眼睛往上飘去,故作正经道:“你们两人行事莫要太过粗鲁,其他人瞧见还以为是打仗呢!”
“有话就好好说,夫夫间也不是外人,下回莫要在府里做这般行径了啊!”
这是什么话?
“爹!”怜秋话还没说完,便被聂希棠不动声色的捂住了嘴。
身子侧了侧将怜秋给挡了严实,又微微移腿将怜秋想要踢腿的动作给壓了下去,聂希棠一脸羞赧道:
“是我和秋哥儿有些孟浪了,惊扰了爹。”
“诶,”顾梦生摆摆手道:“你们误会解开便好了,下回注意便好。”
夫夫俩感情好,顾梦生也安心了。
见聂希棠还看着自己,似是疑惑他怎么还不走,顾梦生也是年轻过的,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轻笑着嘱咐两人小心些后,便很是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聂希棠听着琴书在外头问:“老爷你怎么出来了,公子还在里头呢!”
还听到顾梦生回他的话:“你个小哥儿懂什么,莫要打扰他们,安澜看着琴书,别让他去闹事。”
本欲推门再确认上一眼的琴书闻言只能停下脚步,他狐疑的跟安澜对视一眼,询问道:两人真的没事?
安澜进去时正巧也看见两人亲密的姿势,他脸红了红,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屋里被捂着嘴的怜秋:……
说好的父子俩的心有灵犀呢!
“爹走了,”聂希棠松开手,看着怜秋已经干了的唇,喉咙微滚,嗓音低哑道:“我们继续?”
“继续个屁!”怜秋恼怒的咬了聂希棠的手指一口,恨恨道:“你根本不拿我当一回事儿!聂希棠,你成亲前说会听话是骗我,身世也是骗我。”
“你如今更是不顾我的意愿就敢强亲我!”怜秋抬了抬腿想踹人,但被聂希棠压的太死,没办法。
怜秋伤心道:“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了你的身份却不点明,还能为什么,我不就是怕你用太子身份压着我。”
“我想让你自己提出和离,既能保全你的脸面,咱们也不用闹得太僵。”怜秋抬眼看向聂希棠,嘴唇微抖,倔强道:“我有什么錯。”
“是你,是你偏要将这事儿捅出来,闹得咱们现在难以收场。”
“我自问从未对不起你,虽让你堂堂太子做赘婿是有些折辱,”怜秋顿了下又道:“但这也不是我想的,你失忆了,你不告诉我。我若是知道,我也不敢、不敢……”
话说此处,怜秋眼中已然盈满了泪。
自从知晓聂希棠是太子后,他心里便又惊又怕,现在还被人逼着对峙,又被强吻一气,心中的气闷、怒火和害怕聚集在一块爆发出来,便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分明是你对不起我,你还要说是我的错。”怜秋哭得难过:“你胡搅蛮缠、你不讲道理……”
哥儿哭得实在太伤心,聂希棠微微放松压着怜秋的腿,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将泪水吻去些许。
“是我的错。”
聂希棠轻叹一声,坦诚道:“是我对不住你,我承认,秋哥儿你可以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