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184)
“公子,杨公子给您来信了。”
安瀾递过一封信给怜秋。
自晓得自个儿怀孕后,怜秋惊喜后便赶紧给杨君君写了信去,这是他的人生大事,一定要让君君晓得。
听着杨君君来了信,怜秋立即坐起身子,伸手将信接了过去。一目十行将信中的内容看完,怜秋捏着信高興朝琴书安瀾分享喜悦:
“君君说他要来京中看我!”
“那太好了!”琴书替怜秋高兴:“等杨公子来了,我请他吃京中的冰酥烙!”
怜秋打趣他:“你倒是愈发大气了,怎地请我吃?”
琴书摸着后脑手,傻笑道:“公子现下不是怀着小公子不能吃嘛!等公子将小公子生了,明年我请公子吃。”
逗弄琴书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怜秋捂着嘴在琴书茫然的眼神里小声笑了起来。
“公子,你笑什么?”
琴书迷茫的看着怜秋笑得开怀,遂问安澜道:“我说了什么笑话吗?”
公子为什么一直笑。
“公子是高兴。”安澜轻声道,眼里盈着笑意。
琴书左看看怜秋在笑,右看看安澜也在笑。
他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值得笑得地方,不过还是合群的跟着傻笑了两声。
这傻样逗得怜秋笑得更厉害了,肩膀都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吓得琴书赶紧过去扶住他。
得知杨君君要来京城后,怜秋的心情好了不少。
夜里聂希棠回来时,怜秋正半倚在床头看书,听见脚步声,便朝聂希棠看过去,勾了勾手:“过来。”
这模样与逗狗无异。
聂希棠脚步一顿,掩住心头的怪异,还是选择听话的走到怜秋跟前。
怜秋将手往聂希棠身上一搭,那人便自觉的低下了身子,怜秋凑上去在聂希棠的脖颈处闻了闻。
没什么酒气。
“你当真只喝了一杯酒就回来了?”怜秋眯眼笑道。
“不然呢?”聂希棠失笑:“我怕喝了两杯回来你就说我不听话。”
怜秋最近小性子耍出花样了,聂希棠给他的茶热了冷了都不喝,夜里聂希棠亲的太久,怜秋还要罵他不听话。
知晓聂希棠趁机打趣他呢,怜秋颇为恃宠而骄道:“你本来就不听话,还用得着我说?”
面对怜秋的指责,聂希棠说不得骂不得,只得认了下去。
“那我以后再听话些,”聂希棠笑道:“我先去沐浴,省得你一会儿再说我不爱幹净。”
怜秋哼哼两声,算是同意了。
等聂希棠洗干净上床后,怜秋扒着他的领口闻了闻,嗅着只有沐浴后的味道,便一个侧身钻进了人怀里。
“夫君,今儿我收到了君君的信。”怜秋一手按着聂希棠的胸膛,乐道:“他说要回来京里找我。”
“那很好了,”聂希棠回道:“多个人陪你。”
“可不是,”怜秋眼含憧憬道:“你都不晓得我有多想他,本来我还想着杨大哥要是今年秋闱能过,明年参加春闱时让君君跟着来京城,没成想君君竟自己先开口了。”
手指在怜秋的黑发中穿梭着,聂希棠轻声道:“他关心你。”
“哼,那肯定。”
怜秋从不怀疑他和杨君君的感情,他都怀孕了,杨君君当然该担心他。
“等他来,我要带他去京城多逛逛!”
怜秋觉得上回傅明旭带他去的倾川楼就很合适!
聂希棠并不晓得怜秋打算带着杨君君去哪儿耍,还附和道:“好,你高兴就成。”
怜秋叽叽喳喳的跟聂希棠说了好一会儿他的畅想,聂希棠也不扫兴,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直到怜秋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看着聂希棠英俊的眉眼,怜秋忽然道:“你今日当真只在王叔的生辰宴上喝了一杯酒就走啦?”
聂希棠似笑非笑的看他:“你还不信我?”
“不是,”怜秋趴在他胸口,嘟囔道:“我是怕有人说你目无尊长。”
“呵。”
聂希棠轻笑一声,道:“没事,他们不敢。不过—”
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聂希棠眉头微皱,思索再三后,还是选择先于怜秋说了。
“今儿在生辰宴上,王叔欲塞给我两个哥儿做妾,我给拒了。”
“做妾!”
怜秋一惊,随即愤愤道:“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自个儿不娶妻还管上别人家事了!”
聂希棠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同怜秋一块说历王坏话:“他就是家中没有正妻,才这般浪荡,以后无依无靠就是个可怜老头,你莫同他置气,不值当。”
“哼,我才懒得跟他置气。”怜秋哼唧道,小眼神一瞟落在聂希棠淡定自若的脸上,狐疑道:“你真给拒了?”
聂希棠似笑非笑的看他:“我要是没拒还说给你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