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51)
侯阳也不尴尬,继续道:“只是不知,顾公子得知封兄乃是喜新厌旧,攀高枝之人,会否还会对顾兄有意。”
“顾公子聪慧,”封随不咸不淡道:“定不会被些阴私手段所惑。”
“哦?”侯阳故作疑惑:“封兄的意思是地上的哥儿冤枉了你。”
封随看向他:“冤不冤枉,侯兄最知晓了,不是吗?”
唇角的笑凝滞,侯阳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周身气势压迫,提醒道:“封兄,不该你的人便别在肖想,省得哪日不小心丢了小命也未尝可知。”
“侯兄试试。”封随淡淡道。
目中无人的样子,即便是侯阳向来心性稳重,也不免被激起些火气。
“再会。”
封随朝着侯阳稍一点头,二人擦肩而过。
房间内彻底只剩下侯阳一行人,他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还在地上的李春秀,吩咐道:
“来人,送他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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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家的路上,琴书抱着怜秋的胳膊,悄悄打探着怜秋的神色,生怕他被伤了心,赶紧道:
“公子,这姓封的真不是个东西,分明都有情人了,还来您面前装清白!真该打!我方才就该再给他来上一脚!”
琴书说这话时太过认真,怜秋原本在捋封随今日说得话,还没想清,便被琴书说得笑出了声:
“傻,他可不会给你打。”
封随揽着他后退时的速度太快,怜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躲开了李春秀飞扑。
琴书拧眉,认真思索一番后,一本正经道:
“那我就学公子,让人把他抓着给我打!”
怜秋有一瞬间无语,横他一眼,佯怒道:“你怎么不学我点好!我瞧着要不是我管着你,你怕真是要出去做小霸王了!”
琴书撅着嘴,有些不服,但又不敢反驳。
他是想给公子报仇来着。
公子怎么还说他!
回了顾家,怜秋便进了屋中在美人榻上斜斜躺着。
今日实在太累,先是被封随拒绝,紧接着又有人上来骂他,怜秋心情一落再落,厌烦得紧。
细细回想,李春秀与封随之间,怜秋还是偏向相信没有私情。
这并非他多相信封随,而是他更加相信自己底下人查来的消息,两人分明几天前还没什么,缘何过了几日李春秀就找了过来嚷着封随负了他。
并且他更加不信封随会告诉李春秀自己与他约在十里香。
那李春秀又是如何知晓的地点?
思索片刻,怜秋唤了琴书进来,问道:
“你可有将我与封随约在十里香的事抖漏出去?”
“没有啊!”琴书信誓旦旦道:“公子的事我瞒得可紧了,怎可能出去与人乱说!”
怜秋:“那去订雅间时,可有遇到相熟之人?”
“相熟……”琴书皱着圆乎乎一张脸,认真想着:“有呢,我那天回来的路上碰到离哥儿了!”
琴书手脚并用的说道:“说来也巧,我最近碰到离哥儿的时候越来越多了。难道他在临江阁已经不做洒扫的活计,改做采买了?”
怜秋:……
怕不是做采买了,而是被人收买了。
“这人有问题,你日后少与他接触。”没有多做解释,怜秋直接吩咐道。
“好哦。”琴书答应下来,“那以后离哥儿找我,我都不跟他说话了。”
怜秋懒懒应声:“嗯。”
顾月得知怜秋回来了,没一会儿便鬼鬼祟祟的摸到怜秋的房间,几步跑到怜秋的美人榻前,激动道:
“快同我说说,怎么样了!约好什么时候让媒人上门了吗?”
怜秋:……
他闭上眼,翻了个身,不想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顾月脸色一变,蹲下去摇怜秋的身子,“说话呀,难道他还真敢不同意!不应该呀!”
身子随着顾月的晃动左右摇摆,怜秋抿紧嘴不愿说话,也不看顾月。
见奈何不得怜秋,顾月只得问一脸懵的琴书:“琴书你说,你家公子跟封随怎么样了?有定亲吗?”
“我不知道。”琴书眨了眨圆乎乎的眼,无辜道:“当时我在大堂里坐着呢。”
回家的路上怜秋闭口不谈,琴书担心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
“顾、怜、秋!”
顾月凑到怜秋耳朵边,一字一顿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没怎么。”怜秋捂着耳朵,朝里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封随他不答应。”
“什—”
“什么!”琴书率先炸了锅,“他还敢不同意!”
一张圆脸绷紧,琴书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出去找人算账。
“站住!”怜秋喊道:“闲得慌就去围着院子跑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