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360)
看起来很不好意思。
研磨看着眼前一直不说话的人,记忆又瞬间回到了晕倒前的时候。
南弦柚站在自己面前就是这个模样,不说话,神色空洞,脸色苍白。
研磨眉头一皱,他倒是难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挥手,大声喊了一声医生,把坐在办公椅上整理着数据报告的医生给喊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医生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他目光看向终于醒过来的研磨,有些惊喜道:“同学你醒了,不错,看这脸色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这话刚落下,回复他的不是一声客套的道谢,而是一句求助:“医生,他不舒服。”
研磨说着,将南弦柚的身子往医生的方向推了推。
“哎?同学,你也不舒服吗?”医生愣了愣。
而这时一直处于失神状态中的南弦柚也终于是回过神来。
他赶忙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没有,医生我没事。”
“怎么没事?!他有事!医生,你快检查一下。”研磨接过话反驳道。
值班的医生被他们两人相背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
最终还是南弦柚主动和研磨解释,才将这事情压下来。
“你说这是你装的?”研磨眉头紧蹙,他听着南弦柚话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他不明白南弦柚为什么要装?他实在找不出理由,在那种时候装病对他有什么好处?
每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有他做这件事情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一定会是利益的象征。
可研磨根本就找不出南弦柚装病的利益是什么?甚至是这件事的意义他都找不到。
研磨就这么盯着南弦柚看了半下,最后他放下了搭在人肩膀上的手,整个人低头沉思了起来。
如果这件事真如他所说是装的,那他刚刚的举动看起来跟小丑有什么区别?
研磨突然有些看不懂南弦柚了。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里生根发芽。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气对方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气对方为什么要骗他。
不过研磨没有一点要怪他的意思,他只是想不明白,唯一一点难过的情绪,可能就是他好像有点捉摸不透弦柚的行为举动了。
他以为他足够了解的。
可似乎,弦柚是真的长大了啊。
研磨在心里喃喃道。
然而他这副低头不说话的模样,却把南弦柚吓得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南弦柚却以为研磨是气耍了他,对他失望了,不想再和他说话。
再加上之前的言论,现在的研磨只想远离他。
不交流,不接触,不进行任何沟通。
南弦柚心瞬间凉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挽回。
感觉现在的他就是死刑犯,任何的举动都加重了他的罪行。
南弦柚沉默了,除了不停发抖外,他一言不发。
而研磨也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就凝固了起来。
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的,众人看着小情侣闹别扭的样子,纷纷皱起了眉头。
黑尾和夜久对视一眼。
“怎么回事?他们闹矛盾了?”夜久用眼神传递道。
黑尾摊了摊手,用眼神回复着:“我哪知道,不过气氛不对,应该是吵架了。”
对视沟通结束,黑尾将视线再次看向了床上的两个人。
黑尾突然想起在更衣室里所看到的画面,一些记忆瞬间涌了上来。
虽然研磨当时已经晕了过去,但弦柚在更衣室里是哭了的。
他不会看错,对方的眼睛通红,一看就知道伤心极了,在他们来更衣室之前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说实在,黑尾其实很少看到南弦柚哭,所以当时在更衣室时,他整个人愣住也是因为如此。
突然,心中有个不好的想法冒了出来
——不会吧,所以他们在更衣室里就吵架了是吗?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哭成这样?
黑尾眉头紧锁着。
青叶城西的人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
岩泉一同及川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着队一起出去,给音驹的人留一个空间。
及川彻马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他直接冲其他的队员摆摆手,然后用着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和黑尾说道:“那个,黑尾啊,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去教练那里报道了。”
被叫到名字的黑尾铁朗瞬间就懂了他这句话里的意思,闻言立马点了点头,笑着道:“好的,辛苦你们过来陪一趟了,等我家二传手好一点了就过来和你们道谢。”
“行啊!正巧我想跟你们家二传交流交流排球心得呢!”及川彻笑了起来,他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