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500)
两人又哐哐炫饭了起来。
“多吃点,多吃点,想吃什么都和我说,管够!”南弦柚将自己面前还有剩的寿司推了过去,几个小的,一人夹一个瞬间光盘。
“话说,研磨,你今天在练什么啊?看你身边围着四个教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欺负你呢。”黑尾喝了口味增汤,转头问道。
虽然夜久训练的项目也和他们不一样,但是他还是和攻手们在一起训练的。
但今天上午的训练,研磨完完全全和他们不在一个场地。
这不免让人感到好奇。
听黑尾这么一提起,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了过来。
研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他微微抬眸,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们。
“你们想试试吗?”猫猫语气颇有种生无可恋地说道。
鬼知道他今天上午有多累,现在不仅看到弦柚就犯怵,还看到排球都感觉要往自己身上砸。
每每想起一小时前,前后左右四个排球分秒必争地往他身上飞来的场景,就令研磨浑身一抖,冷汗直流。
猫猫微微侧头,瞄了一眼旁边幸灾乐祸的计划制作者——弦柚,不禁让人再次感叹一句这个计划的魔鬼。
简直惨无人道!
可能因为精神高度集中的缘故,明明也没有进行太过剧烈的运动,但研磨就是觉得十分的疲惫。
这种疲惫并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
在训练结束后,他都困得想当场睡过去。
好在撑住了,在自己要原地关机前,跌进了南弦柚的怀抱里。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凑巧的程度,甚至怀疑对方是已经算计好的。
“怎么了?生我气了?”
被研磨瞄了一眼的南弦柚笑得更开了。
明明是一句将自己放在低位的问句,却被他说得格外轻浮。
研磨见此心中莫名慌乱,他赶忙移开视线,想低头继续干饭,结果还未开口,就感到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被一个温热的手心包裹住。
南弦柚捏了捏研磨的手指,像逗小猫一样,在他手背上揉来揉去。
研磨吃饭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将身子靠在桌子的边上,然后垂下一只手,只用夹筷子的手搭在桌面上。
那搭在膝盖上白白嫩嫩的小手对南弦柚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他老早就想放下一只手,在食堂桌子下准确地找到研磨的小手,然后握住了他。
但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研磨偷瞄他一眼,他才有了空子钻过去。
得偿所愿弦柚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研磨的,而研磨也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桌上的人看出什么异状。
研磨自己也感觉很奇怪,明明接吻都接过了,面对这种纯情得不能再纯情的行为,不应该会这么害羞了才对,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越是这种看似朋友,实则情侣的小动作,让研磨比在接吻时还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确切地来说,应该是他面对接吻时一点那种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他很享受接吻的过程,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他都只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被抓着手的研磨僵在原地,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一紧张,连吃饭都忘了。
那舀到一半的粥,就这么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哦~看来研磨是真生我气了,都不理我了。”南弦柚双眸深情地注视着研磨,话语间若有若无的挑逗,让他如和煦春风般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话音落下,研磨的脸颊染上一层淡粉,他鼓了人一眼,眼神中明显的嗔怪,倒是让南弦柚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不顾音驹人若有若无地打量与注视,直接一个倾身上前,在研磨发热的脸颊亲啄了一下。
猫猫瞳孔地震,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猛地捂着自己被亲右脸。
“你干嘛!”小三花震惊地看着南弦柚,对方一副看狗都深情的样子,让他实在看不出这人接下来的用意,不由得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音驹的其他人全都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另一边,未开放餐食提供的食堂里,宫侑、牛岛若利、佐久早圣臣,三人犹如三足鼎立般坐在一张长桌子的对角。
“我就问一句话,你们到底能不能行?!”宫侑猛地怕下桌子,怒气冲冲着,除了桌子在震颤外,其余毫无波澜。
佐久早圣臣满不在乎地移开了视线,悠然地看向窗外,放空着。
宫侑看着青筋直冒,好在及时开口的牛岛稳住了他继续残害桌子的行为。
“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少了,看不出来什么,如果要这么盲目的选人进去,我觉得是对国家队的不负责任。”牛岛从容不迫地阐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