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665)
研磨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和人进行太多废话交流的人。
他脑子转的很快,很多的东西一点就通,超高的理解能力以及反应能力,让研磨在与南弦柚的交流过程中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
甚至不需要依附于异能的作用,他仅靠他个人的智商,就可以完全跟上南弦柚的奇思妙想。
但是旁人要想跟上他的思维节奏,其实是有些困难的。
所以这么多年下来,研磨已经养成了和其他人说话时并不会出现“言简意赅”的情况,而是在原来话段的基础上把它拆开来揉碎了,一点一点的灌输给听他说话的人。
所以每次在比赛中途暂停休息时的战术布置,音驹的其他人都能够听懂,且立马get到了研磨的用意。
这种效率极高的交流方式,一直延续至今,并且逐渐融入在了日常的生活中。
研磨稍微观察了一下赤苇京治在接他球时的状态以及习惯。
研磨给赤苇传过去的球力度不大,但是在角度刁钻,只需要一点点力气就足够了给赤苇进行一个小小的测试了。
一开始还只是单纯的以为接住并托起研磨传过来的球的赤苇,在一次又一次的担任以研磨一传的二传后,赤苇便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的“看一看”。
他并没有声张,也没有停下动作去询问对方是不是在试探自己的实力,只是一味的,这100%的精神状态以及一丝不苟的认真去接过研磨传来的球。
在进入排球练习时候的赤苇,整个人心无旁骛,没有一点的杂念。
他表情严肃的一次次接过研磨传来的球。
哪怕对方传来的球的角度一次比一次刁钻,一次比一次令人皱眉咂舌,赤苇京治依旧毫不意外的接起,然后传出。
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机会和研磨单独进行练习。通常情况下,身为二传手的他们身边一定会有一个攻手的存在,哪怕这个攻手过来的目的并不是和他们进行练习,反正那两个二传手一起练习的情况少之又少。
现在是全员休息的时间,根据合宿的时间安排,除了需要打比赛的队员外,其他人都可以进行自由活动。
而今天下午唯一的一场比赛是白鸟泽对战踢馆的白鸥——鸥台。
剩下的人几乎全都活动于一号场馆内。
此时不少别的学校的学生看到研磨和赤苇两个二传手在一起训练都纷纷驻足观望,他们无疑不好奇地看着。
这画面实在是太少见了。
有些人甚至直接直言不讳的问他们需不需要攻手的加入。
而得到的回复显而易见,赤苇礼貌摆手:“不用了,谢谢。”
听到拒绝,攻手们便已不再执着,又在看了一会儿后便都纷纷离开了。
不过因为他们这边二传手与二传手的搭配实在是新奇,以至于一堆攻手走了,又来了新的一对攻手,没完没了着,就像被游客观光的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让研磨有些不自在。
可哪怕是不自在,也一点没有影响到他的一传不断更赤苇增加难度。
——好强的技术,好强的控球能力。
赤苇京治额头冒出汗渍,他的表情不再是往常的平静、毫无波澜,他神色凝重,皱着眉,明明球的力量是如此不足为惧,却让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山大。
旁观者看着可能不觉得什么,但只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知道这种球有多么的难接。
而且最让赤苇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研磨就好像计算出了他击打上一个球后双腿落地下来的点处所跑到下一个球击球的双脚落地点处的极限距离。
每一颗球都是在上一颗球的极限跑动位的地方,没有任何一次有纰漏,是真的属于如果自己不拼命就接不到的程度。
这真的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他之前要么作为观众,要么作为音驹的对手,他和研磨的接触最多也就只有比赛中的。
而这些这都不是直面的接触,又或者说,二传手其实从来都没有可以正面接触的地方。
他们能够接触到的点都需要和自己的攻手进行配合。
也正是因为如此,赤苇京治到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二传这个位置上的差距和研磨似乎有很大的鸿沟。
但这份鸿沟并不会让他感到无力追赶,因为他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追不追赶的事,研磨已经不是高中生这个量级的了,他完全就属于职业的赛场,是远超于高中生的存在。
仅仅是和研磨这样子的接触,就让赤苇京治感到了自己和对方的差距,这是何等的技术强大?而且研磨此刻看起来还如此游刃有余,似乎根本就没有使出什么力气,更别谈试探可言了。
他完全就被人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