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不知道他经验老道还是凑巧命中,那一下压中她的豆豆,一股麻酥酥感霎那间扩散,连指尖也像过了电,跟自己的主动撞击如此不同。那种意外的惊喜,她无法独自创造。
她情不自禁叠起脚踝,夹住他,又挤不走他。
方牧昭的指尖镶在她的下肢间,像单车座鞍,不时顶一下。
下一瞬,他又失去准头,没按中地方,看上去并没那般经验丰富。
这一刻,任月对方牧昭忠诚的要求,远大于品行。
他们唇间水意淋漓,这份潮润好像传递到她的下肢间,方牧昭按出了水,他指尖还干燥,任月先吻上那片凉意。有唇就是嘴,虽然长了奇怪的卷胡子,越是溽热,水的存在越发明显。
任月也隔着轻薄的一次性布料握住他,像拧车把加油,打滑了,车把没动,动的是她,一样加满油。
有些许可无需赘言,再多说一句煞风景。
方牧昭的指尖削进她的松紧带,穿越两层布料,捂住她毛茸茸的嘴,她没推开,就是邀请。
两层松紧带勒着他的腕部,三角区空间局促,他被逼进角落,挤进窄道里,给温水完完全全浸泡。
方牧昭像落入沟渠的鸭子,忍不住划水,越划水系越发达。
他掏出手,在任月眼底下张开手指,黏溜溜的水在指间拉丝,手掌成了脚蹼。
任月推开他,反被方牧昭抹脸,用她自己的产物。
她尖叫一声,带着笑意,刮下他快撑爆的一次性三角布块,被敲了一棒。
任月立刻逮住活蹦乱跳的方牧昭,一拧到底,掏了下两颗铁蛋。
论灵活性,任月远比不过方牧昭,他揪着她的两层松紧带,像倒一袋大米,往上提提抖抖,袋子空了,眼底下一片米白,中央一丛黑色异常醒目。
方牧昭推开她的双膝,黑丛分岔,暴露一叶粉红,层叠而幽深,偶然流出的一滴清泪,成了他的润唇油。
任月又是颤颤悠悠一叫,通体麻抽抽的,下意识夹住他的脑袋。
寸头有点扎痒,她又去推他,推不开,方牧昭轻嗅慢拱,高鼻梁正正刷中她的豆豆,刷下更多断线水珠。被单没有一点暗斑,泥猛成了吸水龙。
方牧昭稍稍离开她,捞过药店胶袋,掏出一个没拆封的盒子。
任月一愣,掐一把他的腿,“原来你早准备好了。”
方牧昭不掩饰野心,“难道还让你准备?”
方牧昭跪在她下肢打开的扇形里,坐上自己的脚踝,像某种神秘献祭仪式。
任月忍不住提醒,“注意正反。”
方牧昭:“你来。”
任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方牧昭:“来。”
他撕了包装,直接塞给她。
任月仔细确认正反,准备坐起,方牧昭直接跪到她脑袋边,只要恶意俯卧,就能喂给她。
任月难得不自在,“别靠那么近。”
方牧昭:“亲我一下。”
任月:“不要。”
方牧昭:“就一下。”
任月默默给他戴帽,严严实实保护探井仪器。
方牧昭算不上失望,前面有更诱惑的希望等着他。他跪回原处,推掉她的睡衣。
被单下垫着电热毯,任月的后背很热,前面很冷,忍不住抱住胳膊。
方牧昭抄过她的膝弯,架上他的髋骨,压低自己。
客栈灯光幽黄朦胧,给方牧昭成板的腹肌镀一层亮色,力量感越发丰足。
任月睁眼看着方牧昭一寸一寸变短,她的充盈感一节一节增长,滑中带涩,美妙而裂痛。
任月的胳膊不禁拆开,攀住他的膝盖。两团奶融化似的,扁平而颤动,两颗粉钉铁直铁直。
方牧昭完全消失的一瞬,他们疏狂的毛发重合缠绕,任月被他挑起来似的,微微拱成桥,他托握住她的下肋。
一时间,谁也没有动,只有鼻息混乱的气音。
被单在任月的腕边皱成花,她咬牙消化他的强大存在感。
方牧昭被她闷实,又挤又潮,险些喷了。掌心即使加再多油和力道,也无法比拟这一刻的舒服。
方牧昭像拉一台特殊的手风琴,稍微推拉,听到不同的声音。
他问:“疼啊?”
任月哼哼两声,“有点撑。”
方牧昭:“一次性喂饱你。”
任月打了一下他的膝盖骨,疼得反而是自己。
方牧昭捡起她的手,亲了亲,扣着压向她的心口,让她揉自己,他揉她的手。
任月好像当着他的面自我安慰,忙逃开,要抱他。
方牧昭伏低。
他们的四肢像藤蔓纠结。
心跳牵引他的动作,方牧昭忘记在高原一般,沉腰一下一下撞动。任月在他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任月和方牧昭抱得用力,心跳的地方贴着彼此,咚咚咚咚,猛烈敲击,一下赛过一下。他们分辨不清高反与激动,但混淆不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