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居然对我情根深种[无限](278)
“和他们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要带走赵子明!”肌肉男油盐不进,显然已经在对话中耗光了耐心,大步向着几人走来,竟然是要强行闯进屋子里。
江柳皱眉,自然不给他机会。
没等人靠近,她已经伸手拽上了这人衣领,腰身略微一用力,肌肉男便被她扛在肩头。
“放开我!”他脸色一变,挣扎着就要下去。
他人高马大一个角色就这么轻轻松松被个小姑娘扛起来,整个人又羞又恼,说话都带了两分结巴。
江柳冷笑一声,一个利索的过肩摔把人撂倒在地,居高临下望着他,“滚,这没你说话的份。”
她看着瘦弱,力气却着实不小,肌肉男只觉得自己浑身要散架一样,瞧着江柳直接变了脸。
“你干什么?”
不远处有玩家打抱不平,情绪激动的几乎失了声,冲过来就要与江柳搏斗。
她叹息一声,二话不说扯着那小子胳膊抡了个圈,一脚踹在腰间。
那人一个踉跄就跌倒在肌肉男身上,哎呦一声大叫。
“赶紧走,碍眼。”江柳轻飘飘拍了拍手,实在懒得与他们多纠缠,拉着小思转身进屋,也不管外面的众人大眼瞪小眼。
许是为首的人摔得不清,后面的玩家也心生惧意,江柳顺着窗向外看,已经零散着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也不知打什么鬼主意,鬼鬼祟祟蹲在门外不愿离去。
她懒得去管,先进屋确认了一下赵子明的状态,确定人没事后才回到椅子上,抬眸注视着村长,等待一个解释。
江柳的眼神很特殊,平静标志的外表下眼底却像是一坛不见光的深水,看向人的时候很容易多两分审视。
尽管她本身并没有威胁的意思,可被他看着的对象总会多想,从而加深这重压力。
刘村长还是头一次在个年轻人面前坐立不安,被她那黑漆漆的眼睛一看,脑子都快成了一团浆糊,局促不安的搓了搓手,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这个诅咒……说来话长。”
据村长所说,诅咒是在十年前忽然出现的。
起初只是一个村民在家里晕倒,所有人都以为是寻常中暑,可两天、三天,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当时我们也都觉得是怪病,那家人带着去镇上找大夫,没人当一回事。”
村长语气有些沧桑,“后来晕倒的人越来越多,各种方子都试了,很多老大夫都束手无策。”
他们这种小村子,年年种地务农才够一家人生活,倒了个劳动力不说,一年往医院花的钱就足够人头疼了。
“后来呢?”姜和好奇。
“第一个晕倒的是陈家小子,他爹没得早,孤儿寡母的活得不容易,治疗费实在把他们拖垮了,她娘竟然……”
村长语气哽咽,显然不忍继续说。
那户人家无力承担费用,又看不见醒来的希望,冲动之下带着儿子上了山,投井自尽。
说来也怪,自那之后村里人逐渐都清醒过来,身体一点损伤都没有,好像就是睡了一觉。
小山村闭塞,这事情也没传出去,大家心照不宣没继续提起,就在后山给母子俩立了碑,逢年过节祭拜下。
“都以为没事了,谁知道一个月后又开始晕倒人,症状和以前一模一样。”村长捂住脸,神色有些痛苦。
有了前车之鉴,村民们心思都活络起来。
当时有个老人也上了年纪,不想拖累家人又不忍村里受苦,一声不吭也跳了井。
“所以他们又醒了?”江柳觉得奇怪。
村长顿了顿,缓慢摇头,“没有。”
他们以为是井里的神胃口大了,又自发组织了人去,谁知这怪病还是没起色。
“最后还是胡叔见多识广,说那些晕倒的人是被井神点名的祭品。”
村里连夜抬了人上山,怪就怪在人在进去井里的时候忽然清醒了,所有人都觉得有效,七手八脚把人推进去,回村一看,所有人都好了。
唐睿在一边皱眉,“人家醒了你还推下去,是不是人啊。”
村长被他说的一脸难堪,还是坚持道,“他不死,村子里怎么办?”
他故意不去看唐睿鄙夷的眼神,只是声音放轻松了很多。
自此以后,每月都会有人昏迷,他们便按照传统将人风光大葬送去井里,村子便始终安然无恙。
“你把赵家那小子找回来了,我知道。”村长看向江柳,又去瞧地上昏着的赵子扬。
这个月定下的人本是小明,谁知这孩子去城里看了几本书,不信村里这些传统,竟然偷偷跑了。
“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我们也没法子,只能换了小扬代替,本来我还担心能不能成功,后来胡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