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公主娇又软,糙汉可汗日日哄(199)+番外
李清婉看着他神色正经,说出来的话却又很不正经,对比实在强烈。
她面皮薄,俯身趴在耶律烈的肩头,“不理你了。”
耶律烈笑出声来,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抚她的后背,偏头看她,“累吗?”
李清婉摇了摇头,耶律烈命人把马车改装了一下,贴着马车壁的是桌案和椅子,其他皆被改装成了床铺,铺着厚厚的软垫,上面有软枕软被。
四面的马车壁上悬挂着厚厚的挂毯,还悬着厚实绵软的帷幔,帷幔一拉,即使是白日也能像黑夜一样,不会打扰她休息。
耶律烈搂紧李清婉,用额头抵着她的小脸儿,轻声细语地唤她,“婉婉。”
“嗯?”
耶律烈随之捧住李清婉软乎乎的小脸儿,粗粝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痴痴地看着她,动情地唤道:“婉婉。”
“嗯?”李清婉看向他。
“婉婉。”
“嗯。”
“婉婉。”
“……嗯。”李清婉终于发现了耶律烈的异样,他的眸子蕴满深情,浓稠得化也化不开。
耶律烈依旧捧住李清婉的小脸儿,凑过去轻吻她软红的唇瓣,“婉婉,我想多叫你几声。”
与李清婉分别的这一个月里,他经常会在独处时不自觉地唤出她的乳名,只是声音淹没在寂寥的空气中,没有人回应,溅不出半点水花,那种被狠狠抛弃的感觉让他心痛欲裂。
所以他就在想等到他找到了他的婉婉,便要多叫她几声。
李清婉眼眸微动,主动攀住耶律烈的肩头,与他交颈而拥,将小脸儿深深埋在他的脖颈里。
耶律烈想要紧紧地箍住她,可是又怕身上的铠甲把她硌疼了,圈着她,偏头吻上李清婉的耳根脸颊,寻上她的唇瓣吻住,动情地吻着吮着。
李清婉小手环住他的脖颈,轻闭眼睑,眼睫颤动,一点点回应着。
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李清婉只觉得自己的唇与舌都是发烫的。
直到女人娇软的闷“哼”声传来,耶律烈才从李清婉温软香嫩的唇瓣里退了出来,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李清婉轻轻地推了推他的铠甲,红着脸、水润着唇瓣说道:“你把我箍疼了。”
耶律烈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怎的便加重了力道,正紧紧地箍着她,冰冷坚硬的铠甲抵在她绵软的胸襟处。
他赶忙松了些力气,直勾勾地看着李清婉,“婉婉,我给你的双鱼吊坠你要时刻带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便拿出来。”
上次李清婉离开的时候,他送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带,包括那枚双鱼吊坠。找到她的当晚,二人奋战后,耶律烈第一件事情便是给她把双鱼吊坠重新戴上。
又是双鱼吊坠,上次李清婉就觉得它不像一个吊坠,倒像个令牌,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令牌。
耶律烈两次提到双鱼吊坠都没有说清楚它的用途,他不说清楚,应该是害怕她利用它逃跑吧。他不说,李清婉也没有问。
第149章 为什么总是叫错,该罚(二更本章改动较大)
“好。”李清婉应了下来。
耶律烈见她如此乖顺,唤了一声“婉婉”,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越吻越深,越吻越痴迷,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李清婉推了推耶律烈的胸膛,可是根本就推不开,只能任他亲吻。每次耶律烈见了她跟饿狼见到猎物似的,眼睛之放光,箍着她吻个没完没了,永远也没有餍足的时候。
在耶律烈温热的唇吻上她下巴的时候,李清婉得以喘息,“你,你该走了,呆的时间太长了不好。”
“叫夫主。”耶律烈吻着她纤白滑嫩的天鹅颈,气息全都铺散在她的敏锐的肌肤上。
李清婉仰着头,半合着眼睑,“夫,夫主。”她以为这样顺着耶律烈,他便能放过自己了。
谁知耶律烈非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吻得越来越深,一路吻下去。
李清婉穿着男人的衣衫,前襟是交合在一起的,吻着吻着,半边的领子便落到了凝白圆润的肩头。
耶律烈吻着吻着便遇到了衣料的阻隔,稍稍抬起头来,抬眼看向李清婉。
她唇瓣水润,白皙的小脸儿带着不自然的红润,天生媚骨,娇媚无双。
耶律烈两只大手,捧住李清婉削瘦唯美的后背将英俊的脸颊深深地埋下去,隔着软滑的衣料,重重地碾去,蹭啊蹭的。
李清婉忍不住“唔”了一声,他发顶的软发轻轻地拂在她的下巴上,痒意便蔓延开来。
李清婉咬了一下唇瓣,两只小手推着耶律烈的脑袋,“你真的该走了。”
耶律烈仿若未闻,抱着她滚到了软褥上,居高临下看着她,与她呼吸相接,“婉婉,你为什么总是叫错称呼?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