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将军最近有点儿苦恼(197)+番外
“正是。”星期日接着道:“冱渊君用以构筑幻境,炎庭君用以幻化燧皇,天风君用以变幻胎月,昆冈君用以蝶变高山,饮月君用以嬗变树木。至于前代饮月君,则寓意传递。否则,溸湍长老醒来,他的记忆仍旧停留在七百余年前。”
“任何一位龙尊与钟离先生都可以吗?”
意料之中,昆冈君并未计较钟离与星期日的小动作,而是继续问道,声音也似先前般和声细语。
“自然。”星期日补充道:“除当代饮月君外。”
“方便告知下原因吗?”昆冈君问道。
“饮月君的授封仪式并未完成。”
星期日这句话说得看似是事实,但细究下来既无道理也无逻辑。
冱渊君提出质疑道:“昆冈姐姐,我认为此人不可信。说话三翻四复,话语之间漏洞百出。怕不是个江湖骗子,诓骗了钟离先生的情感,借此机会中饱私囊。”
这两句话变相给钟离与星期日挖了个坑。既达到了质疑星期日的目的,又借此将星期日与钟离切割开来,言明此事与钟离毫无关系。只是这番切割的手法并不高明,如此一来,岂不是说钟离识人不清。
炎庭君出声道:“冱渊君切勿道听途说些不实之言。钟离先生慧眼识珠,如何会如此轻易被籍籍无名之辈诓骗?”顿了顿,又为冱渊君找补,便对星期日温和道:“冱渊君一时之间有些没厘清这其中的逻辑,情急之下冒犯了阁下,但她并无恶意,还望阁下莫要见怪。不知阁下可否费些口舌为冱渊君解释一二,也好让我们明白这里的门道,以免日后持明族中出现类似病症后再来叨扰阁下。”
第95章 托钟离先生的福
西衍先生处。
景元和天风君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茶。蓦然间, 天风君浑身颤了一下。景元开了个玩笑道:“如何,何事引得你如临大敌?”
“你可知钟离先生与星期日离席所为何事?”天风君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
景元思虑片刻,指尖轻轻敲在案几上, “莫不是因持明族的事情?”
“神策将军果然聪慧。”天风君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既是持明族的事情,钟离先生走时又为何不与我等细说, 稍后一并前往丹鼎司?”他看向景元, 问道:“将军有何看法?”
景元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茶, 并不言语。
天风君半是恳求半是无赖道:“好景元, 看在我俩从前的情分上,你就与我说道说道吧。”
景元抬眸,似笑非笑道:“以你的敏锐, 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天风君苦恼道:“我倒是能想明白一二, 只是有些不确定罢了。”
景元站起身,将天风君一把拉起来:“走吧,我与你一道回丹鼎司,到时你一切遵从本心便好。”
“欸——”天风君调侃道:“在此等灯火喧闹的地方如此动手动脚, 不怕你家先生见了吃醋。”
“吃哪门子醋。”景元有些哭笑不得:“你莫要想歪了才是。”
“堂堂罗浮将军,总不至于连这些事情都羞于承认吧。”天风君嘻嘻笑着, 继续八卦兮兮道:“以前就有些什么小说写你与丹枫之间的事情, 罗浮可是人尽皆知哦。我还特意买了典藏版来看, 每晚都看得爱不释手。我本来就对你与丹枫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 如今回首再看, 还确实有些暧昧不清的味道呢。”
景元无奈笑笑:“话本子上的故事当不得真, 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手段罢了。不消说我与丹枫了, 就单说你我, 在这说会儿话喝盏茶的功夫, 落到旁人眼中,也该说我俩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君子坦荡荡。”天风君理直气壮道:“我与你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
“酒肉朋友?”景元双手负在身后:“这句成语不错。”
“你与钟离是何关系?”天风君继续笑嘻嘻问道。
景元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若是非要寻个词语来说的话,惺惺相惜的知己这一句最好不过。异性之间尚且有无关风月的真情,怎地同性之间不会有如此情感。”
天风君终于作罢:“也罢,我也只当玩闹一番,横竖不过是玩笑而已。”
“嗯。”景元微微点头,仿佛是说给天风君听,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一般:“玩笑而已。”
说话间,景元与天风君来到了金人巷。天风君左瞧瞧右看看,有些疑惑道:“你带我来这里作甚?”
“买上一盏霄灯。”景元漫步人群间,问道:“你看看哪个霄灯最为好看?”
“买霄灯作甚?”天风君道:“天亮时举行的饮月君授封仪式,也用不着这等玩意儿。”
“前些日子星穹列车的朋友来府上做客,无名客谈及钟离时,说起往年这个时候,钟离的故乡会有个叫海灯节的节日。璃月的人民会用明亮的霄灯放满整个璃月港,用以寄托来年的美好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