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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甜度已超标(210)

特战旅的男人,每个都要真枪荷弹上战场,行军打仗十几年,陆齐铭身边全是些浑身腱子肉的老爷们儿。他身处其中,觉得人人都差不多,从来没觉得自己浑身是伤的身体有什么“美感”。

在陆齐铭看来,他的身体不仅不美,甚至还带着几分缺陷。

他前胸后背,好几处执行任务留下来的伤疤。

而且……

陆齐铭眉心很细微地轻蹙了下。视线掠过八块腹肌、下端绵延舒展的人鱼线,扫向还没脱的黑色长裤。

国内征兵需要经过极其严格的体检,无论义务兵还是军校生,这都是必经的流程。

入读京军大之前,十八岁的陆齐铭去了指定的部队医院做体检。

正逢开学季,和陆齐铭一起做体检的人有很多,都是全各国地准备入学的准军校生。

陆齐铭记得很清楚,那年他们一群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关在一个屋,在军医的要求下脱衣服脱裤子,连底裤都不能留。最开始所有人很尴尬,可一见其余同伴都成了不着寸缕的白斩鸡,也就逐渐淡定下来。

当时,还是个少年的陆齐铭就发现,自己和其他同伴有些不同。

听到叫自己姓名,陆齐铭进了体检的单间。

男军医让他平举双手展示全身,注意到那处异样后,还眉心轻蹙、认真询问了他一番,问他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疼痛、功能障碍,或者别的影响生活的点。

陆齐铭答没有。

军医这才像放下心,便拿笔在他的体检报告上做批注,边随口叮嘱:“只要对生活没有影响,可以不用管。如果后期出现什么异常,再去挂个专科号看看。”

后来陆齐铭才知道,他这情况在医学上有个专业术语,叫“巨症”。属于一种罕见的生理异常。

陆齐铭在了解到自己的症状后,在网上查过资料。

据说这种症状,通常与遗传或发育期激素分泌有关,多数不会对男性自身健康造成什么影响。如无特殊不适,可不作处理。

唯一的问题是,在进行夫妻生活时,会对女方造成较大困扰。

心思微转间,陆齐铭又想起之前隔着衣物的那次试探触碰。

他的小姑娘那么妩媚,那么柔软,每寸皮肤,细滑得像最上乘的羊脂玉,三月未绽的花骨朵都比不上她一半娇。

回忆起那细致的触感,陆齐铭浑身血液逆流。

他自上而下注视着身下明眸迷离的女孩,情难自已地,喉结上下滚动一瞬。

天知道他有多疼惜她,疼惜到根本舍不得她吃一点苦,遭一点罪。但今晚这事无法避免,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只有竭尽所能,尽量将她的不适减到最低……

忽而想起什么,陆齐铭眸光微动,手臂撑在钱多多绯红的脸颊两边,直起身,大步离去。

钱多多迷茫地眨了眨眼。

嗯?

怎么突然走了?

不做了吗。

钱多多稀里糊涂坐起身。

沙发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他的夹克他的衬衣,还有她的裙子和浅蓝色的胸衣,凌乱又旖旎地堆叠在一起。

套房里开着暖气,并不冷。

但总不能就这么赤条条地坦诚相见。

钱多多从堆叠的衣物中扯出男人的夹克外套,罩住自己,纤细的身板笼在宽大的衣物下,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不知道陆齐铭做什么去了,她眨了眨眼睛。

正发着呆,那道挺阔的身影折返回来,大手拎着一个有浅浅印花的食品袋。

钱多多在沙发上抱膝而坐,微偏过脑袋,好奇地问:“你拿的什么?”

“慕斯。”陆齐铭说。

她像是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提出的几个要求,懵里懵懂地又问了句:“哪来的慕斯蛋糕?你买的吗?你买这个做什么。”

陆齐铭闻声,轻抬眉峰看了她几秒钟,而后俯身贴近,在她挺翘微红的鼻尖上轻咬一口:“小狗非要。”

大约是喝过酒的原因,姑娘反应有些迟钝,被咬了也只是捂住鼻头,用一双湿湿的眸望着他,带着点儿困顿和委屈。

这副纯欲而又媚惑的模样,落入眼底,没有任何男人能不动邪念。

但还不行。

第一次,他要给她最好的。

陆齐铭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强压下那股想将她狠狠吞进肚子的心思。而后,屈起一只大长腿半蹲在沙发前,将慕斯蛋糕从袋子里取出,拆开盒。

这个过程里,钱多多安静而乖巧,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做事情,总有一种从容冷静的利落,就连拆一个三角形的透明蛋糕盒,都像是拼组枪械般,具有观赏性。

钱多多瞧着瞧着,视线滴溜溜一转,离开那两只指骨分明的大手,又偷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