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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甜度已超标(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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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段旖旎的前奏做铺垫,之后的推进便顺利数倍。

男女这回事,钱多多之前多少有些了解,加上两人前几次的亲密,她认为自己再生疏再不济,也看过很多很多书,有很丰富很丰富的理论知识,

总之,肯定比陆齐铭这个每天关在军区大院、单了整整三十二年的古板男好。

钱多多永远记得甜品店的洗手间。

自己随随便便,调戏玩弄似的踩了几下,就让那个强悍如狮豹般的男人溃不成军。

这段经历给了钱多多不少的信心和底气。

然而,真到了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自信究竟有多盲目。

原来甜品店那个午后,只是个意外到不能再意外的意外。

真枪实弹地上了战场,自己那点从小黄书里积累来的知识和伎俩,甚至不够给这个又野又剽悍的男人看。

最难捱的时期过去后,钱多多脑子里的白光便一阵接一阵。

最初,她整个人是被他压在沙发上。

绵软无力的身子被叠起来,膝盖几乎抵住心口。

这时的男人仍是隐忍而压抑的,浊重的呼吸滚烫热烈,全打在姑娘泛着媚态樱色的皮肤上。

他抱着她吻着她,亲她亲得那样缠绵,却又一下接一下地占有她。

钱多多身娇体软,一身比水还嫩的肌理皮肉,哪经得住这样。

尽管陆齐铭动作已经尽可能收敛,但强劲的腰力仍旧让她哭吟不止,眼泪流个不停。

两只手也在无助中胡乱地抓挠,精致美甲的尖端滑过男人紧硕的腹肌背肌,烙下一道道红痕。

她在濒临绝境的浮沉中,甚至觉得,自己整副身体连同心脏,都快要被他给凿透。

第一次结束时不知道几点钟。

钱多多已经极其疲惫,嗓子哭到沙哑,仰躺在沙发上怔怔望着天花板,让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陆齐铭的眼神浓得像两口墨、深得像两口井,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盯着这张小脸端详。

小姑娘的脸蛋、脖颈、心口,甚至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浮现出暧昧又旖旎的粉晕。眼眸里像盛满一池春水,迷离而无助。

哪里是在想什么,分明是已经被折腾到失了神。

陆齐铭直勾勾看着她,面容平静,指腹轻轻滑过她饱满微张的唇瓣,以一种全然欣赏的目光。

那瓷白肌肤上绽放的樱痕,都是他的杰作,他的战果。

他悉心呵护、娇养多日的小铃兰,在今夜为他开出了一颗果实。

汁水丰盈而甜美,勾得人想一尝再尝。

陆齐铭低头,轻轻啄吻姑娘的眉,眼,鼻,唇,像一个虔诚膜拜天神的信徒。

他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

在遇到她之前,他沉闷,无趣,而又寡淡。对男女间的情爱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极少产生人类那些原始又本能的欲。

陆齐铭曾经认为,生活和生命本来就是这样。

平静得像一片湖水,所有事情都有既定轨道,条条框框,克己复礼,循规蹈矩,按部就班。

直到钱多多出现,他才意识到原来世上有那样鲜妍明媚的颜色,原来他黑白单调的世界也可以变得五彩斑斓。

他想那过往的三十几年大概是白活了。

甚至又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她呢?在高中,在大学,或者只是再早几年。

也是在这一刻,陆齐铭忽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一块干裂数年、寸草不生的土地,一直在等待一场命中注定的雨。

现在,雨落下来了。

他便脱胎换骨,由内而外地重生。

心中翻腾起诸多思绪,陆齐铭不由地微合双眸,吻她吻得更深。

渐渐地,不再只满足于亲吻。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动了心思,手便顺着姑娘纤细的脊背滑向那截腰肢。

小姑娘软糯糯地哼唧了一声,像是终于迟钝地缓过神来,湿润双眸重新聚焦,看向他。

“你是不是还想要?”她问这话时,嗓音绵软微哑,气若游丝,眼角眉梢都缱出摇曳的媚色。但语气又带着很实在的疑问。

这种反差有点好笑,有点可爱,又有点儿别样的魅惑。

陆齐铭唇往右侧移,贴着她粉软的耳垂亲了亲:“可以吗。”

果然。

钱多多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言情小说黄段子,果然还是没白看。她就说啊,男人干这事不都为了最后那一波?

他根本都还没出来。

自知还有一劫,怎么都不可能逃得过,钱多多绵软无力乏得很,也不想白费口舌跟他掰扯,索性很好说话地表态:“你等我先洗个澡,完了我再帮你。”

话音落地,陆齐铭很轻地挑了下眉,缓声重复:“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