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谷的天降对象是无敌自由人(87)+番外
日向翔阳慌张地将球塞到身后:“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这件事!”
九里绘:“嗯,不是你的错。是我忘记和你们说了,一直没找到需要解释的时机。”
“什么——里绘你受伤了!”西谷夕狂奔而来。
他绕着九里绘转了一圈,眉目紧缩,神色顷刻间严肃:“是在那天训练赛中途受的伤吗?”
“嗯,第二局的前半段。”九里绘说,“后来得到了很及时的诊治,马上就能好。”
根据今天里绘的走姿状态来看,伤确实没有大碍,完全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了。
想到这里,西谷夕点点头,声线压低:“这样啊,后来呢?”
九里绘平静地阐述:“后来,一比二输掉了。”
西谷夕顿时大惊失色:“不,我没有要问比赛结果的意思!”
“我想问的是……”西谷夕酝酿起语句,“后来,里绘你的感觉如何?”
“因为里绘是非常特别的一名选手,胜败什么的对你而言不重要。”
“所以,重要的是第一次作为选手上场时享受到的心跳,在网前一次又一次、不断接下一传和扣球的触动。”
他渐入佳境:“还有身边可靠的队友们,无论多少次,都能将得分的机会交予她们的信任。”
“这样的队伍与比赛,里绘感觉如何?”
……
短暂的回想过后,九里绘理解了西谷夕的意思,嘴角溢出一声轻笑:“哈。”
“很暖和,热气腾腾的,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是啊。”西谷夕将她的话小声复述了一遍,擡起头,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颜,“没错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作为自由人的幸福时刻,错不了!”西谷夕用力握拳。
“里绘也能体会到这份幸福,真的是太好了!”他发自内心地说道。
九里绘的眼睛里再一次充满了他的身影。
对她而言,不需要过多的安慰,是她喜欢的风格。
西谷夕的这番话在起到鼓舞和慰藉的同时,已经有了更加深远的意义。
无需替她担忧,用平常心看待这次兴许是意料之内的意外负伤,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是属于自由人九里绘的骄傲。
“慢着,难道里绘你有整整一半时间退场了吗?”西谷夕反射弧极长地察觉到,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花。
九里绘没料到事态的发展:“对啊…也不对,你在伤心什么?”
西谷夕立刻体会到了双倍的共情:“我觉得…不甘心啊,可恶!都是、都是地板和天花板的错!”
乱七八糟的怪罪增加了。
九里绘无情地按住他的肩膀,一巴掌将西谷夕甩飞出去:“不准哭!快点去热身!”
动静太大,再加上人们抵挡不住看热闹的诱惑,众人纷纷笑出了声。
“武田老师,我明白你那句话的意思了。”乌养系心瞟过去,“他们这几个混小子,让人很放心啊。”
“一旦进入状态,风格就会变得不太一样,这句话放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适用。”武田一铁微笑着说。
“原来老师你是在说排球啊。”
“嗯?难道不是在说排球吗?”
到了赛前的最后准备,九里绘走到记分板旁边,这里已经站着两名穿着红色制服的音驹高校学生。
有了先前的挫败感,她没有继续尝试对陌生人挤出笑容,面无表情地紧盯了一阵子。
那两名学生很快败下阵来,红着脸挪开了视线。
双方点头示意,然后便听见了音驹的猫又教练的声音:“翻分牌的事交给他们俩就行,小姑娘你回去坐着吧。”
“好的,麻烦了。”九里绘乖乖回话,眼神却一点都不乖地停留在猫又育史的身上,数次眨动。“嗯?还有什么事吗?”猫又育史直截了当地问。
九里绘仔细回想了一遍新学的社交礼仪,确定了其中没有严格的禁令,径直朝音驹席走去。
擦肩而过时,孤爪研磨避免了直视,不动声色地挪开两步。
“音驹的教练,打扰了。”止步于椅子前,九里绘也十分干脆地开口,“我觉得,您给我的感觉有点像猫。”
“?”
“噗呲。”
旁听的学生们没有忍住,猫又育史也笑了:“是嘛,说得挺形象的。”
猫又育史:“毕竟比起「乌野」,我们确实是「猫」没有错。”
九里绘蹙眉歪头,显然是一副没听懂双关语的表情。
“nekoma(音驹)是neko(猫)。”忽然出现的福永招平说。
“啊!”九里绘左手敲右手,茅塞顿开。
福永招平模仿她的镜面,右手敲左手,竖指:“bingo!”
*
“集合!”
回来的九里绘挨着乌养系心坐在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