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复苏后死鬼竹马爬回来了(65)
他笃定的说:“你一定会成为巫的。”
早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的小凤凰一定会成为巫。
小凤凰轻哼一声:“你说得可不算。”
“那谁说得算?”
“那得是部落的王和巫才说的算。”
“这还不简单。”方相避笑了起来,他笑容纯粹,凶戾的眉眼笑起来时却像是一只阳光开朗的大狗狗,欢快的摇着尾巴:“那以后我当王,你当巫,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小凤凰,我一定会让你当大巫的,我保证。”
……
“小凤凰,我决定臣服轩辕部落了,以后我不再是王,但轩辕向我承诺你依旧是巫,轩辕部落的大巫。”
……
“小凤凰,再为我跳一次祝祷舞吧。幼时第一次见你,你站在台上披着羽衣,像一只生机勃勃的凤凰,我想再看一次。”
“小凤凰……”
“小凤凰……”
……
“……”
师追辛猛地睁开眼,有那么一瞬间,他的仿佛还置身在那一片苍茫焦灼的战场,眼前烟云袅袅熏坏了他的眼睛,熏出一片湿盈盈的。
耳边似乎回响着武器的嗡鸣声,长久、持续的厮杀声回响。
两只尖耳朵在他眼前支棱,师追辛翻了个身,一把将纸片猫猫卷进怀里。
他点了点纸片猫猫的尖耳朵,喉间似压抑着情绪:“我梦到以前的事了。”
纸片猫猫抖抖耳朵,一口咬住师追辛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哼声:“以前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祂怎么就没梦见?
对于师追辛的话祂依旧犹疑困惑,对于师追辛提起以前的事,祂并没有什么动容,更多的是狐疑与猜忌。
在封印里那么多年岁,祂早已消磨了一切好的情绪,堆积下来的怨恨化作毒水,黏腻的粘着在祂的心尖。
祂极为阴暗的猜测,师追辛描述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在师追辛的描述中,那人和现在的祂截然不同。
千万年后的祂,真的还是以前的祂?
师追辛手臂微紧,毫不客气的弹弯了纸片猫猫的尖耳朵。
纸片猫猫尖叫一声:“喵呜——”
“为什么打我!”
祂躬起背,一口咬住师追辛的脖子,恶狠狠的哈气,连尾巴都炸毛似的翘起。
师追辛面不改色,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无情转过头。
“再胡思乱想,我就敲你脑袋。”
炸毛的纸片猫猫瞬间愣住,刺出的尖刺迷茫回落,祂趴在师追辛的颈边,咕哝着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师追辛把被子拉过头顶,并不想回答祂。
失忆的方相将军显然是个小智障了。
又会吃醋又会胡思乱想。
被子被人拉动,师追辛攥着被子,拉扯几下,突然一只手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被子里。
他翻身踢开,男人一把将他制在床上,哑笑出声:“不想说,不如我们干点别的吧。”
反正祂也不是很想和师追辛聊以前的事。
昨天闹了一通,师追辛状态意外不错,没有发烧。
“恶鬼”夜里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发烧,温度很正常,身体也没哪里骨折。
祂一把压制住被子包,一手从床头柜抽出温度计,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没折腾两下,师追辛先一步从从容容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发丝凌乱,随手将腕间的手甩开,像是个无情的负心汉般冷漠无情:“不要,累。”
他这身体再折腾一次,得被折腾折了。
师追辛一把掐住某鬼的耳朵,某鬼抱住他的腰部,大手在上面来回摸索,摸索到他的后腰,师追辛后腰一软,恨恨掐住对方耳朵。
“别想。”他绷紧牙关,几乎咬牙切齿,逐渐慌乱的语调有一瞬扭曲。
他呼吸急促一瞬,男人捧着他的后腰,格外亲/昵的埋首进他的腰腹,细细密密的啄吻落在腰腹,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师追辛眼神迷离一瞬,一下捉住腰间作乱的大手。
“……今天要送货。”
有人跟他订了一批葬礼用的东西,不能荒废事业。
师追辛拢上衣服,瘦弱的身躯又重新包裹进深色的唐装里。
他做事认真,定好的事绝不会因为这种床间敦伦耽误。
师追辛一早就围上围裙,端着小板凳走进后面的仓库扎花圈。
坐在小板凳上,师追辛目光沉静,手上动作不疾不徐,颇有条理的整理着薄薄的纸花,漂亮的花朵在指尖绽放,他像是一位花艺师,雪白的手指窜梭间,已然扎出最完美的模样。
只是这位花艺师今天不在状态,绷紧的后腰总是忍不住软塌。
在又一次揉腰时,一双手接替了他的动作。
师追辛回头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指挥:“往上按按。”